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回去的，因为我睡着后醒来就已经在冥界了，我看着凤妙语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改不了历史，也颠覆不了命运。凤妙语像是意料之中的摇了摇头，她在我走进那段回忆时故意说了一句不能修改历史，其实是在提醒我既然回到过去，有些事情如果能变动该有多好。只可惜，我们都做不到。之后我们都陷入沉默，我也终于想起凤洋死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鸾鸢对不起，我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鸾鸢听到了这句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