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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 作者: 忆瑛 字数:6732 更新时间:2010-07-28 14:33:00

第十六章营救(1)勇闯文殊院

第十六章营救

1.勇闯文殊院

过了两日,这天早上一大早,香儿就把魏青叫出馨园,两个人来到郊外的一片树林里。魏青见香儿钻进树林深处,一会儿抱了一个大口袋出来,惊讶地道:“香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香儿埋头从口袋里掏出小包袱,打开来却是一套粗布做的衣裤,香儿把那衣裤在手上抖了抖,笑眯眯地递给魏青道:“公子,您把这套衣服换上。”魏青惊讶地道:“香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香儿微笑着道:“公子,您不是要救您的花姑姑吗?您穿得这么光鲜,还没到地方人家就防备了,到时救人怕是很难。”

魏青吃惊道:“香儿,你这是真要带我去救花姑姑吗?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打了半天闷葫芦。”香儿道:“公子,我早给您说了,你一兴奋,昨晚怕是很难睡觉,此次必定要冒很大的风险,要是你精神不好,今天怎么全力应敌?香儿还要靠公子保护呢。”

魏青点头道:“香儿,你真是想得周到。”香儿又上下把魏青打量了一番道:“公子,你这脸也太白了,可不像一个农家子弟。”就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在魏青脸上抹了抹,笑着道:“公子,您这下才有点农家子弟的味道了。”

魏青心里喜欢,嘴上却道:“香儿你好胆大,本公子让你这一装扮,哪里还像一个帮主,本公子要治你的罪。”那香儿做了一个万福道:“是!”两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魏青和香儿趴在院子里的那棵硕大的古榕树上,那古榕正好和院墙外面的一株古榕枝脖相连,很容易就进到里面的古榕上。那古榕枝繁叶茂,正好遮住他们的身体,如果不是有意寻找,还真发现不了他们。

下面是一个大明寺的一个别院。香儿说这叫文殊院,这个院落和普通的院落没什么两样,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只是大门紧闭,显得有些阴森。香儿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魏青脑海里那个奇怪的念头又自然而然地又冒了出来。这个院落肯定是香儿无意中发现的,这就说明香儿在寻找什么,到底香儿要寻找什么呢?

不知怎么地魏青脑海里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魏青不敢去深想,他实在不想怀疑香儿,香儿是他在永乐帮中唯一的可以相信的人,魏青不想因此而损坏他们之间的友谊,但是莫名其妙地魏青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公子!有人出来了。”香儿用手臂拐了拐他,并用手指点了点下面。

就在这时一个肥大的僧人从院子里的一间厢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院子中央,伸了个懒腰。此时快要临近中午了,太阳升的正高,清明节后的阳光已经较有强度了,照在那人油光光肉呼呼的脑袋上,有一种晶莹的光芒在闪烁。

那人又哈欠一声打了一个喷嚏,抬起头来注视着古榕,眼里射出一股古怪的光芒来。魏青心里一惊双目紧盯着那和尚,觉得那和尚好生面熟,蓦地他想起了当年安必胜、何大能和西夏四狼那场生死之斗。那和尚不正是那个将军吗?这家伙几年不见,怎么当起和尚来了?

既然在这里发现了这西夏四狼的踪迹,看来这里真是一个关押所,说不定花姑姑他们就关在这个地方。魏青的心里怦怦地跳了起来,心里也暗暗佩服那闻正贤的计谋之高,把人偷偷地关押在这佛教圣地大明寺中,要不是香儿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魏青恐怕这辈子也料不到闻正贤把人关在这里。

魏青心里不由暗暗感激香儿,要不是香儿,这辈子恐怕也找不到花姑姑他们。可是香儿怎么到这个文殊院来?魏青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只是暗暗感到心惊,他做梦也没想到香儿也是为了他身上的绝学《经中经》,才无意中发现这个秘密之所的。

那将军注视着古榕,脸上浮起了一股轻蔑的笑意,嘴里自言自语道:“他***,真他妈奇怪,这树上怎么有两只老鼠?他***,再不给老子滚下来,老子可以上来捉了抽筋剥皮,下油锅里煎来吃。”

那魏青身旁的香儿看了一眼魏青轻声道:“公子,这和尚发现我们了,我们下去吧。”魏青心里也是大为佩服,心想自己和香儿已经非常地小心翼翼了,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发现的。

本来那依魏青目前的武功,那将军发现他已难。可是他一看清那将军模样,心情就激动起来。那呼吸自然就粗了,香儿虽然有武功,可她又不愿魏青察觉她有武功。再说她的武功自然无法和魏青相比,那将军发现一个第二个就很容易了。

魏青装着自己不会武功的样子,从树上滑了下去。香儿也跟着滑了下来。那将军眯着眼睛走上前来哈哈大笑道:“我道这古榕上是什么在作怪,原来是一公一母两只老鼠在上面偷情。”那香儿顿时红了脸,嗔道:“你这和尚说话好没廉耻,亏你还是出家人。”

“老四,你和谁在说话?”就在这时另一间厢房里边说边又走出一个和尚,魏青一看正是那回鹘人。那回鹘阴沉沉地上下打量了魏青一番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跑到文殊院来了?”

魏青还没有作答,那将军就抢着道:“二哥,这两个小家伙真是狗胆包天,爬到古榕上偷情,被爷爷抓住了。说什么也得责罚责罚,今天不是该轮到老子煮饭了,就让这两个小家伙替了咱家,你说好不好,二哥!”

那将军是马上的英雄,最怕的就是娘们的活,可是闻正贤为了保密,根本就不允许他们请人。这几个家伙都是懒得出奇的家伙,就轮流换班地煮。那将军正苦恼不堪,这天上掉下两个人来,其中一个还是女子,马上就想到了一个解决这桩烦恼事的办法。

“老四,你想什么呢?”那回鹘厉声喝道:“这文殊院岂是让人随便进出的,要是泄露了少主人的机密,我们四个都得人头落地,还不快去做饭,待会老大急起来,有你好受。”那将军被那回鹘一喝,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边走边道:“天天都要我们加强戒备,三、四年了,鬼影都没见一个,还防备个吊!”

回鹘知道将军心中不满,假装没有听到,回过头来脸色阴沉地望着魏青喝道:“你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进了这文殊院内,意欲何为?”那香儿装着很害怕地道:“我俩是附近乡民,今天出来打柴,原是想在这古榕之上找些枯枝败叶,不想误入这文殊院中,我二人情愿帮大和尚煮饭,只望大和尚不要责罚我们两个。”

那将军本来已至厨房门口,闻言不由大喜,一溜烟地跑回来道:“三哥,这可是人家心甘情愿的事,二哥就不要阻拦了。”那回鹘没好气地道:“老四,你怎么又回来了?还不赶快去做自己的事,待会大哥和三弟就要出来了。”

边说边伸手来推魏青道:“快走,快走!”可是那手刚及魏青的胸口,就受到一股自然而然的抗力。不但没有把魏青推动,自己反而被那股反弹之力震得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脸色不由大变,嗖地一声扯出铁球喝道:“你是臭小子,想不到还是一大高手,说!到文殊院来干什么?”最后那一句如同晴天霹雳,只震得魏青两耳嗡嗡发响。

魏青、香儿、包括将军闻言不免大吃一惊,原来那回鹘和那将军一样,只认为魏青和香儿是附近的村民,两个在这里胡闹,那闻正贤怕暴露目标,曾严令他们杀人,就想驱赶魏青和香儿出文殊院了事。可是一推之下,才知对方是一个高手。

魏青功力并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对自身的抗力并不能控制,这下知道身份暴露,再也掩盖不了,只好躬身答道:“在下乃永乐帮新上任的帮主,在下听说永乐帮有一批朋友被关在这里,请各位行个方便,让在下见各位朋友一见,魏青在这里给两位大师赔罪。”

那将军指着魏青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道:“老二,这臭小子说他是永乐帮的帮主,臭小子牛皮吹破了天,他***也不怕闪了舌头。”那回鹘脸色阴沉,只是上下打量着魏青,也不说话。那香儿大声道:“谁吹牛了!这就是我们永乐帮的魏帮主,识相的快把人放出来。不然,大兵来时,寸草不留!”

“你这小丫头倒是会吓人,什么大兵压境,寸草不留?你打过仗?指挥过千军万马莫?老子可是将军出身,这话本该老子说的?你干么占老子的先机?”那将军咆哮起来道。

“老四,你和一个小丫头争什么,还不亲自去把老大和老三叫出来,拜见!拜见这位魏帮主。”那回鹘冷笑道。

一会儿功夫那伊斯兰和藏僧被那将军请了出来,这四个人魏青都见过,自然并不陌生。那藏僧合十道:“施主,你…你…果然是…是…永乐帮…的…魏帮主?”那藏僧口吃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说几句话脖子挣得粗筋直冒。

魏青假装不识,施礼道:“大师,在下就是永乐帮帮主魏青。请大师行个方便,让在下见一见本帮的几位前辈。”

“呵呵!呵呵!”那藏僧干笑几声道:“施…施主是…善者…不来,来…来者不善!你只要…只要过得了我…我四兄弟这…这一关,要…要想…见那那几个…永乐帮的…的人,倒也…倒也不难,老…老四你…你陪魏…魏帮主玩玩。”那藏僧还以为魏青他们是有备而来,一下子就承认了这件事情。

那将军应了一声,手中的大刀一挥道:“臭…魏帮主请。”这西夏四狼虽然不知魏青武功如何,但觉得这臭小子能当帮主,武功应该不弱。他们是闻正贤的麾下,知道自己少主的武功,既然闻正贤都不敢轻敌,虽然见魏青这么年轻,心里犹疑可也不敢托大。

魏青见对方亮出兵器,自己和香儿原本打算来探探路,没有带兵器。知道对方四人都是武功高强的角色,自己又没有系统地学过套路,心里难免产生了一丝畏惧之心。谁知香儿什么也不说,走到墙角抱来那个口袋。从里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剑来。

魏青心里暗叫了声“惭愧”,对香儿的细心不由大为佩服,心中暗道要不是香儿妹妹如此细心,自己今天怕是很难过这一关了。

魏青接过香儿递过的剑,见那口袋里似乎还有物。就轻声道:“香儿,还有没有再给我一把。”那香儿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摸出一把剑来递给他。

魏青去掉剑匣,就在手中看那两把剑,只见那剑在阳光下闪烁着一种蓝幽幽的光芒。知道这两把剑虽称不上极品,可也是两把上好的剑。一时之间,不由信心大增,举目来望那将军。

那将军是顽童心性,并不像自己三个兄长那样如临大敌,根本就没把魏青当回事。仍旧笑嘻嘻地看着他,满不在乎地道:“臭小子,你做戏呀!到底打不打?”

魏青深知这将军的本性,这家伙可是一个话包。自己当年就和这几个家伙斗了一番嘴,不过这几个家伙在扬州混了几年,那汉话倒是说得地道多了,自己要不是知道他们的底细,还真认不出他们是西夏人。

那回鹘一看魏青的架势在旁边提醒道:“老四,这点子很硬,你还是小心一点。”那将军上下把魏青打量了一番眼睛一亮扭头对回鹘道:“老二,这臭小子骨骼清奇,倒是一个学武的材料。老子在这文殊院中闷得鸟都快出来了,不如收个徒弟,帮老子煮煮饭,老子教他武功,你说这样划不划算?”

也不待那回鹘回答,就对魏青道:“喂!臭小子,老子本想把你大卸八块。”又觉得说得不够狠改口道:“三七二十一块,哦九九八十一块。”那将军改了两次口,单位数字也到头了,觉得差不多了。

那知道这一改反而冲淡了气氛,让人精神松弛下来,还以为他在说笑,他又道:“不过觉得臭小子是一块学武的材料,臭小子拜老子为师怎样?你打老子不过,你拜老子为师,老子自然会手下留情不用打了。”这话一点威胁的成分也没有了,倒有几分央求的意思在里面。

那老三伊斯兰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家伙,忙打断他的话道:“老四眼光不错,这臭小子是一个学武的材料。可是要收徒弟也轮不到你,你的武功有大哥的高莫?再说还有我和老二,你是最小的,武功也最差,那也得我们收了后才能到你。这样吧,不如我和大哥他们先做做这臭小子的师傅,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小丫头莫?看来也聪明伶俐,你就把她收了吧。”

那将军怒道:“放屁,放屁!老子从来不收女徒弟。老子管教得严厉,要是这臭丫头动不动哭鼻子……”

说道这里,那将军咧开大嘴呜呜地哭了几声,尖着声道:“师傅,我受不了啦,求求你,我不想学武功了……那老子一腔热血不是白流了。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你们怎么可以以大欺小,再说是老子先发现这臭小子的,得讲个先来后到。你说是不是,臭小子!”那将军声音粗狂,这一学女子声音,听在人耳朵里,真有说不出的瘆人。

“极是!极是!这小和尚见识颇高。”香儿在旁边眉开眼笑地插嘴道。

那将军听香儿叫他小和尚,本想大大地辩解一番,可是见香儿向着他说话,那话就忍了回去。魏青知那将军话匣子一开,就会没完没了,心中老大的不耐烦。可是听香儿口气,又见她对自己使眼色,虽不知她再打什么主意,心知她极是聪明,听她的没错,就默不作声。

那将军呵呵地笑了两声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听听这女娃的话,她说本将军见识颇高,这么高的见地,你们可不能跟我争了。”

“就是,就是!”那香儿赶忙在旁边鼓气道。

那藏僧在旁边阴着脸道:“老三,老四,大…大敌…当前,你们争什么,没…没有…有…体统。”那将军和伊斯兰显然很怕这藏僧,他一开口两个人马上就住嘴了,那回鹘道:“老四,你是不是怕这臭小子?要不要哥哥代劳。”

那回鹘这句话让那将军如梦初醒,他怒道:“我几时怕过什么,谁要你代劳了?”又扭过头望着魏青道:“臭小子,我们要不要打,如果不打的话也行,你先叫我几声师父,我大哥自然收回成命。你是我徒弟,我们自然不用打了。”

魏青冷笑道:“谁答应做你的徒弟了,你自己说梦话,真是恬不知耻。”

那将军勃然大怒道:“臭小子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这样跟本师父说话,不教训于你,怎出胸中这口鸟气。”说完,那刀在空中呼呼虚砍几刀,这几下虽然是虚砍,声势却极是惊人。几个人同时感到一阵劲风扑面,地上的几片纸屑和枯叶也被带了起来,在地上打着漩涡。

魏青心里一惊,他本来清楚那将军的武功。想不到几年不见,这厮精进如斯。那三个想来也不会弱到哪里,刚才的雄心不由泄了气,心中又犹豫起来。就在这时,那香儿又道:“真不要脸?”

那将军怒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那香儿道:“刚才还想称自己是师父,既然是师父,和徒弟怎么能用兵器,自己不行,还有脸称师傅?”

那将军让香儿一激,不由暴跳如雷,当下把大刀往地上一插,一掌就向魏青打来。嘴里道:“臭小子,你看清了,我这一招叫隔…隔…”这话本来要说隔山打虎,可是却说不下去。

原来那魏青见他身形一动,也是一招西施献桃,一剑刺了过去。那一招居然正是那将军隔世打虎的克星,那魏青剑光闪烁,将军如果不收掌,势必被那剑穿掌而过。

那三狼也是“咦!”地惊呼了一声,那将军大惊,赶忙变招,可是连变了几个招式,魏青都是这一招西施献桃,居然能后发先至,让那将军罩在他的剑圈范围之内。魏青要不是临敌经验不足,早就胜了。

那将军一张脸涨得通红,自己想不到在阴沟里翻了船,那面子早就挂不住了。平时在自己三个兄长面前吹嘘自己的武功,这是要显示自己的手段。一脚把那大刀踢在空中,身体一腾空,就势抓住刀一招气吞山河恶狠狠地向魏青劈来。

那香儿大惊,刚骂了声:“不要脸!”就吓得住了口,只听见那三狼分别惊叫了一声“四弟!”纷纷挺起兵器加入战团。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响,那刀、剑、剪刀、铁球掉了一地。西夏四狼目瞪口呆,似乎在梦游一般。

魏青和香儿同样也惊呆了,刚才魏青见那将军雷霆一击,刀势又快又狠,自己所学的套路不多,实在无法躲避。百忙之中自然而然地左手一招范蠡背剑,右手一招越女挑花。也不管那刀来的如何凶猛,双剑同时斜斜刺出。

此时那魏青身怀两种绝世内功,虽然没有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功力岂可和当初和老疯子相斗之时同日而语。那两仪剑法一出,威力顿时惊天动地。

那四狼形同一体,见将军被那剑势裹住,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不顾一切地抢进剑圈之中,要不是魏青心地仁慈,使得半招就及时住手,不然这四狼早就成了四条死狼。但那四狼虽然逃得性命,手中的兵器也全部被魏青凌厉的剑法所绞落。

魏青当年见过四狼的武功,实在没有取胜的把握,拼斗是为了救花姑姑,实在迫不得已。魏青更想不到自己的一剑威力如此之巨大,望着自己的双手双剑不由吓得呆了。那西夏四狼更是瞪目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那藏僧突然跪在地上,咚咚地向西北方向磕了几个头,长叹一声道:“陛下、少主,不是臣子不尽力,想那大宋一个孩子的武功就如此精湛,臣四人合力皆不是对手,西夏复国实在无望,实乃天意,为臣不愿苟活于世,行尸走肉尔,臣愿以死以谢陛下的三世隆恩。”

说完,喉管里发出一阵子咕噜、咕噜的巨响,突地喷出一口鲜血,倒地而亡。那三人也不救援,只是团团地围着藏僧,如同疯了一般,又是唱又是跳,那舞蹈怪异之极,嘴里咕噜咕噜地也不知说的是啥,魏青只看得心惊胆战,悄悄问香儿道:“香儿妹妹,这是在干什么?”

香儿道:“此三人乃西夏重臣之后,此乃他们西夏国悼念亡灵的一种…一种…仪式……”话说到这里,突然惊叫了一声:“不好,公子快救人,这三人要自杀?”

魏青一惊,方才醒悟过来,正说要上前去救人,就见那三人摇摇晃晃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相继扑倒在地,只有那将军在倒地那一刹那,脸色惨白地指着身后道:“乖徒儿,佛…佛…像…下座…。”话未说完,口里突然呛出一口白沫,两腿一阵抽送,就此不动了。

这情景实在是发生的突然又诡异无比,魏青只看得肝胆俱裂,他想不到这四狼性情如此刚烈,不由长啸一声,落下泪来。香儿走过去,俯下身子把那几人的眼睛翻了翻,扭过头来轻声道:“公子,他们服毒自尽了。”

魏青点点头,一时凄然无语,那香儿看了一下他的脸色,轻声道:“公子,你的武功太厉害了,他们斗不过你。怕被你捉住后受到羞辱,更想为那个少主守住秘密。”香儿眼光复杂地望着魏青道。

魏青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隆隆的脚步响,一队兵丁涌了进来,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作者的话
忆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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