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金榜题名伴红尘 福无双至祸无痕
话说斛踌进京赶考路上一路奔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方人士初到北方都城确实有些不适,这不,刚到京城一家客栈歇脚,没过两天天降大雨,这给备考的学子带来诸多不便,正所谓:
风雨雷电陪京考,五湖四海前程讨,
寒窗苦读数十载,题名金榜上早朝。
次日,天气放晴,斛踌正在在房间里看书,忽然听见楼下有打斗的声音,斛踌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书,等他来到楼下,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昨天那般安详了,只见一个浓眉大眼、摆着一身阔气的纨绔子弟,客栈的茶几桌椅已经被他带来的人乱刀砍得稀烂,斛踌见状也不敢支声,那家伙大声对客栈老板呵斥道:“老头子下次在不按照要求办事,别怪我砸了你这个客栈,让你们在京城永远消失”。说完带着随从走了。留下的确实一片满地狼藉,客栈老板却远远地躲在柜台下面,这事闹得斛踌已经没心思在客栈待下去了,沉思良久,斛踌准备找客栈老板了解一下此事详情,然而备考在急,没时间顾得上这滩浑水,然而见到百姓遭受如此痛苦,他便找到客栈老板,在别人那里得知客栈老板姓李。
已经到了下午傍晚,店小二来到斛踌的房间,问道:“客官吃哪些东西”。
斛踌应道:“麻烦叫你们李老板上来,我有话跟他谈”。
“好的”,店小二应道。
没过多久,客栈李老板来了,斛踌道:“我身上的盘缠仅能供今晚的住宿,李老板可否宽限几日,待我金榜题名归来,必当重谢”。
由于白天事情,李老板心里一直不舒服,因为自己也很缺钱,于是道:“没钱住什么客栈,这里不是你家,这世上那么多可怜人,我上哪里救济去”,说完,李老板也没好语气,从李老板那鄙视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没那么好说话。“明天没有盘缠,那我都不用去考试了,还有三天就要考试了,人生就这么一次机会”斛踌心里想,然而上天总是喜欢跟别人开玩笑,古人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斛踌担心自己的前程会因此而断送,在梦里他梦到了自己的父母,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忽然外面一声惊雷,让他从梦中惊醒,还好只是一场梦,从那之后他的眼睛一直在跳,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的生活也开始变得乱了节奏,由于没钱继续住客栈,他被老板赶出来了,孤独的走在大街上,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饥饿状态,为了住客栈,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此时的他被饿的昏天黑地,走路都成了问题,刚出客栈没几步,便倒在了大街上,街道上倒是挺多凑热闹的人,随着人流的增加,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斛踌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因为他已经昏迷很久了,不省人事。他此时的状况与街道的繁华很不相配,然而此时他听到了马的脚步声,人们朝着远处看去,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马车,就连车夫身上的服装也比普通老百姓更显贵气,此时只见马车上窗帘慢慢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位小姐,此女子貌若天仙,在加上身上绫罗绸缎的装饰品,头上的发簪,可以说是倾国倾城。
“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道。
“是”马夫道。
过了一会儿,马夫回来报告了情况,女子道:“我们去看看情况”。
于是,那辆马车很快就来到了斛踌的旁边,街道的人也知道此女的来历,当此女子看到斛踌的时候,斛踌已经不省人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这么英俊潇洒
的男子谁不动心,便命令马夫把斛踌扶到自己的马车上,“这不太好吧,小姐”马夫道。
“这有什么不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女子道。
马夫也不做任何辩解了,毕竟救人是做好事,他也没多想。
等到斛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还躺在床上,辞职那位女子正好也端着药进来了,来到床边道:“公子醒了?赶快把药趁热喝了吧”。
“这是什么地方”斛踌道。
“这是我家呀”女子道。
“那你把药放在桌子上,我会喝的,有劳小姐了”
女子很快明白了斛踌的意思了,便道:“我待会儿再来看你,记得趁热喝了”
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斛踌也有些失落,因为从看她第一眼,自己心里就有点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不知道女子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毕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斛踌穿好衣服,来到桌前慢慢的把药喝完了,这时一个丫鬟进来了,“我家小姐备好了饭菜,请你一起去吃”丫鬟道。
“敢问姑娘和你家小姐贵姓”斛踌道。
“叫我小云就好了,至于我家小姐贵姓,还得公子自己去问了”丫鬟道。
其实斛踌心里还是很想见到小姐的,因为他已经爱上小姐,但是现在的处境不允许他们有过多的了解。在小云的引路下,斛踌来到了小姐的客厅,只见坐上已经摆好了吃的东西,“斛公子来了”小姐满脸微笑道,斛踌在看她的笑容,仿佛忘记了生活中的烦恼,她的笑再次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其实两人情投意合,由于俩人接触
不多,所以都不好表现的过激动。
“小云你先下去吧”小姐道。
“敢问小姐如何知道我姓甚名谁?”斛踌满脸疑问看着小姐。
“在家里呆闷了,那天我就座上马车叫府上的人带我出去散散心,可未曾想到经过蓬莱客栈的时候,你昏倒在大路中央,当时集市上人多眼杂,聚满了许多凑热闹的人,我路过你旁边,所以命令我的马夫把你救了回来,昏睡了一天,今天才醒,大夫说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稍作调养就可以了,至于你姓甚名啥,我也是跟周围的人打听到的,我派人从客栈李老板那里问明了事情缘由,鉴于后天就要殿试,还希望公子在本府多待些时日,以免在外面受到其他骚扰”
听了小姐这一番话,斛踌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温暖,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姑娘对自己这么好。
“这怎么敢麻烦小姐呢,我的性命都是小姐救的,哪敢再继续劳烦你呢?还不知道恩人的尊姓大名呢?”斛踌道。
“小女子免贵姓赵,名香莲”赵香莲道。
两人边吃边聊,赵香莲还不时往斛踌碗里夹菜,两人在桌上谦让一番,在得知斛踌的生活处境之后,香莲决定在暗中帮助斛踌。
“为何不见家父大人呢?”斛踌问道。
“家父是个商人,由于最近比较忙,所以不在府上,若公子不嫌弃,可等金榜题名之后再行离开”香莲道。
“已经在府中打扰多时,岂敢再麻烦赵小姐”斛踌道。
话罢斛踌便离开了客厅,赵香莲便命下人收拾饭后的桌子,回到了自己的闺房,然而她却总是回忆与斛踌认识的过程。没等多久,小云便来到闺房,赵香莲这才知道斛踌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赵府,赵香莲快步追了出去,刚好在赵府门口碰到斛踌,“既然公子心意已决,我也不强求,不知以后可否还可以见到公子”香莲道。
听完此话,斛踌似乎明白赵香莲话里有话,这时小云带来了一些东西,“这是小姐叫我给你准备的东西,还请公子收好”。
然而此时赵香莲已经不再旁边了,斛踌似乎有些失落,带着疑问他又回到了蓬莱客栈,才刚到客栈门口便见到李老板笑脸迎来,天渐渐暗了下来,出于好奇斛踌叫来李老板,从里老板那里得知,原来赵香莲已经把自己在客栈的费用全付了,一直到自己离开那一天,难怪李老板对自己这么客气,因此斛踌继续追问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为何客栈被人打成这样,李老板道出了其中的详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虽然这是京城,但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此处里皇城较为偏远,那天来闹事的是当今马王爷的令公子,此人在京城坏事做尽,别说我这个小客栈,就连这条街上鸳鸯楼、凤凰酒店等等京城大有名气的酒楼都是他暗中操作,所以基本是隔一段时间来收保护费,如果不如实照办,小则丢掉小本生意,大则家破人亡,京城虽是皇城所在,马王爷乃是皇亲国戚,只要皇上不动他,也没人敢动,马王爷那个为非作歹的儿子名叫马宗庭,他跟其他花花公子可不一样,其他纨绔子弟除了每天四处晃悠,整天无所事事或者去青楼歌妓的地方,这位马公子练得一手好武艺,一般江湖人士都拿他没办法”
听了李老板一席话,斛踌略感诧异,然而明天就要赶考,容不得多想,已到深夜,话罢两人各自入睡去了。
自从斛踌离开了赵府,赵香莲每天身居闺房,虽然每天是锦衣玉食,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在她魂不守舍的时候,小云突然来到房间,原来小云在收拾斛踌的房间时候,发现斛踌给赵香莲留下的书信,赵香莲听得此消息,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精神焕发,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信中内容如下:
这些日子多谢赵小姐照顾,感谢赵小姐的救命之恩,日后如有缘再见,或者想找到我,凭借下面这首诗来见我,诗文如下:
京都良缘来聚会,梁祝化蝶几轮回,
此生若能再相见,可否双飞度花蕊。
读完此信,看来两人只是心照不宣,至少赵香莲多日的思念没有白等,她也明白斛踌的现在处境,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两情相悦,然而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由于这几天赵香莲他爹也回来了,所以她也没敢再走动,以免被人怀疑。然而此时的斛踌正在考场考试,大约过了晌午,考试也结束了,考场内外都是各方学子,人山人海,倒是蛮热闹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日子,此时的京城仿佛比往日更繁华,这样的日子有人落榜有人金榜题名,斛踌就是其中的幸运儿,被朝廷安排到京城一个县城当了县太爷,他深知在朝廷为官不易,在京城当官更不易,虽然是七品县令,他心里很清楚,以后那个马宗庭肯定会来惹麻烦,然而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自己进京赶考,家里发生了重大变故,他的家人托人给他送来了书信,就在前几日,母亲因劳累过度,因病去世,家中的变故远不止如此,看完信后的斛踌心里什么滋味都不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