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假“狐仙”
经过五天的游山玩水,子瞳一行人进入了一个小镇,叫玲珑镇。一路上也经过了不少的小镇,为什么只提起这个镇子呢?那就要归功于眼前的这群人了。子瞳等人刚走进客栈,他们就来了。
“在下水昊天见过寒苍堡堡主。”一个青衣人对着萧子墨拱手致礼。
恩,剑眉星目,长的还不错,只不过在某人面前一站就成了不起眼的小草。子瞳在水昊天和萧子墨之间来回看了好几遍之后得出结论。
萧子墨则是动也未动,只是淡淡的问“水云山庄的大公子?”
虽然萧子墨只是温和的笑着,语气也是淡淡的,但是,水昊天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是的。家父得知萧堡主从玲珑镇路过,因此想邀请堡主到敝庄一叙。”
萧子墨听后,则是转眼看向子瞳“子瞳认为如何?”
水昊天从进门后就未正眼看过子瞳,在他的认知里,子瞳应该是属于丫鬟之类的,至于可以和主人同桌进食,应该是出门在外,权宜之计,而且,江湖上从未传出萧堡主和哪位姑娘走的比较近,所以他理所应当的忽视了她。可是,现在萧堡主却在询问这名女子的意思,难道......他看向子瞳的眼神立刻变了。
子瞳可不知道水昊天的心理活动,否则,水昊天的下场可以预见的悲惨,竟然敢说她是丫鬟。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应酬简直是耽误时间,于是她简短的给了两儿字“不去。”然后想了半天,又吐出一句“当然,你想去也可以,我是不去的,就在这里分开走好了。”
萧子墨的眼神变了,盯的水昊天冷汗直流,直抱怨自己老爹给的什么任务啊。
随后我们的萧堡主仍然是淡淡的说道“既然子瞳不去,那我们就继续赶路好了。抱歉了,水公子,请转告令尊,武林大会再见。”说着,便不再管眼前的人,自顾的喝起茶来。
水昊天没有想到自己的任务就被一个女孩的一句话给终结了,当下有点着急起来,也不管家族面子是否重要了。“萧堡主,实不相瞒,这次家父之所以来邀请您到敝庄做客,是因为近几年江湖上最有名的盗贼‘狐仙’扬言要来偷走我家的家传宝剑‘水凝剑’,听说堡主路过这里,想请萧堡主助我们打退‘狐仙’。”
闻言,子瞳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去,幸好坐在对面的白虎闪的快,什么?狐仙?不是说的她吗,可是她最近几年好像都没有出过竹素山庄,哪里来的花旗时间去偷东西,还扬言去偷一把剑,有那个时间去偷剑,她还不如去偷银票呢。
萧子墨的眼睛眯起,这件事情有趣了,看来这浑水是不得不趟了。“水云山庄高手如云,也没有办法抓住她吗?”
看到事情有转机,水昊天也再不隐瞒,“实不相瞒,这‘狐仙’已经偷盗过多家宝物,有许多都是武林世家,可是他们连人影都没看见,宝物便失窃了。因为关系到颜面问题,所以虽然宝物遭窃,却也只能私下寻找。”
“可是,我听说原本‘狐仙’所盗的都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啊。”子瞳乘机为自己挽回点名誉。
“这位姑娘有所不知,刚开始,‘狐仙’确实是一位劫富济贫的侠盗,可是在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突然复出后,便成了现在这模样。”水昊天现在再也不敢小看这位姑娘了,也许能不能请到萧堡主,还要看她的态度。
“这样啊,那......”说着,子瞳看着萧子墨。
只见萧子墨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子瞳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真想把他脸上的笑容打烂,可恶的狐狸,待在子瞳怀里的小白打了个抖,还好不是说它。“成交。”
“那好吧,水公子,我们就去见识一下‘狐仙’的厉害。”说着,还拿眼瞄子瞳。子瞳则是气愤的扭过头去不理。
水昊天虽然无比的疑惑,但听到萧子墨同意跟他回去,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作出请的手势,便站在前面带路。
其实,刚刚发生的事是子瞳和萧子墨在这几年里培养出的默契,萧子墨伸出一根手指,是指一个条件,而子瞳说成交,则是答应萧子墨的任意一个条件,如果,仔细算一算的话,子瞳现在大概已经欠下萧狐狸好几个条件了。不过,嘿嘿......子瞳可没怎么打算履行。
刚刚的事情在子瞳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石子,漾起一圈波澜,她没有想到当初的无奈之举,现在会成为有心人的牟利机会,竟然会有人冒充她,不过,也挺有意思的,她现在倒想看看那个“狐仙”是什么样子的人,希望不要让她失望哈。
相对于子瞳而言,萧子墨想的就比较多了。他瞄了一眼白虎,白虎则冷汗涔涔的看着他,表明不关他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萧子墨一摆手,白虎便飞速的离开了,那速度,好像有鬼在后面追他似的。子瞳奇怪的看着萧子墨。
“只是让他去查些东西。”萧子墨轻描淡写的说道。
闻言,子瞳也不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也有,不是吗,何况,她也没有是立场去问这些事,于是,只是微有些落寞的朝前走着。萧子墨却认为她是在为“狐仙”这件事情而担心。
于是,一行人各怀心事的上了马车,往水云山庄走去。
路上,水昊天不知一次的往后面的马车看去,仿佛害怕他们没有跟上来似的,至于中途走掉的那个随从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只是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还有那位姑娘,不知道和萧堡主是什么关系,明明萧堡主以前从未传出和哪位女子走的较近,怎么这回却带了一位姑娘?听那位姑娘所言,他们应该只是同路,可是,感觉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哎呀,真是难办,他要怎么跟妹妹交代?想到家里的妹妹,他的头又疼了,父亲也是,什么都由着妹妹,萧堡主又岂是好相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