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洛阳城繁华似锦,街道热闹非凡,行人穿梭。
沈天赐活蹦乱跳游走观玩好不欢心,顺的拿来起摊位前的一只白玉老虎道:“哥,好热闹啊”
沈家玉在后面跟过来道:“天赐,别玩了,我们回去吧。”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洛阳城内三大世家之一的沈家;另外两家,一家是赵千军赵家,和沈家一样是世代经商,财富万千,数不胜数;还有一家是曹方曹知府曹家,权倾朝野是没他的份了,不过权倾洛阳城还是绰绰有余。
沈天赐好不容易清闲出来玩一会儿,不玩够哪里会舍得回家啊,才不管沈家玉呢,他是哪里好玩哪里去,哪里人多往哪里钻,指着前面人多的地方道:“哥,前面好热闹啊,我们过去看看去吧。”说完也不管沈家玉同不同意,直往前冲。沈家玉无奈的叹口气跟上前去。
沈天赐来到人群之中,正见一个身穿华衣,面带淫笑的男子拉着一名女子的手不放,那女子挣扎几下,挣脱不开,皱着眉头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华衣男子笑道:“哟,挺有个性的吗?本少爷最喜欢有个性的小妞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本少爷等着啊。”说着伸手便要摸那女子的滑如羊脂的脸颊。正当那名女子气不过要出手之际,华衣男子已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原来沈天赐见他欺负良家女子,看不过去,出手擒住了华衣男子的手腕,掷地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你眼中可有王法?”
华衣男子手腕被握的疼痛难当,吃痛的叫道:“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找死啊,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曹方曹知府的儿子曹大通,有种你别放手。”他以为抬出他爹,对方就一定会怕的赶紧放开他,向他陪礼道歉。
沈天赐一听,装作一副受惊模样,叫道:“啊,我好怕啊!”连忙松开手,不过是一个使劲让曹大通跌了个狗吃屎。曹大通仗着他爹爹的势力整日里横行霸道,欺善凌弱,是出了名的坏。一边看热闹的百姓见曹大通被人教训个个拍手叫好:“好,打的好。”曹大通气极,狼狈爬起,恼羞成怒道:“好,你要真有种就留个姓名来,将来我一定让你好看。”沈天赐毫不畏惧道:“在下沈天赐。”曹大通听罢,暗道:“难怪不怕我,原来是沈家兄弟。”哼,你们等着,早晚要你们好看。曹大通带着满肚子怨气离去。
沈家玉上前来,看着曹大通的背影道:“惹了曹大通,咱们就等着接招吧。”沈天赐道:“哥,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姑娘被欺负而坐视不理吗?更何况英雄救美乃是古往今来的典训。”沈家玉摇摇头,对这个宝贝弟弟实在是没办法:“你说的姑娘好像不领你的情哦?”说着眼神示意指了指前方,只见那名女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已经走了有一段距离。沈天赐扯着嗓子喊道:“喂,姑娘好没良心,不道谢连个名字也不说啊。”
只见那名女子极为潇洒的一回身,面带着三分豪爽七分温柔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抱拳道:“小女子风十七。”沈天赐天愣愣的看着风十七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风十七,好特别的名字,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沈家玉亦是看着风十七的背影口中喃喃念道:“风十七。”
沈家兄弟刚回到家中,就见沈老爷子沈礼商坐在中间的堂椅子上瞪着刚进屋的两兄弟,怒声问道:“说,是谁出手打的曹知府的儿子。”
两兄弟几乎同时抢道:“是我。”
两人对望一眼,沈天赐上前一步道:“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看不惯曹大通的行为出手打的人,要罚,罚我一个人好了,不关哥的事。”沈家玉上前忙道:“爹,我是兄长,天赐出手打人,我却在一旁看着而没有加以制止,我也有错,要罚也是应该罚我才是。”沈天赐在一边急道:“不,爹,不关哥的事,罚我才对,别听我哥的。”沈家玉抢道:“罚我。”
沈礼商绷着一张脸,突然厉声道:“好个兄弟情深啊,不用争了,既然你们都争着受罚,那就一起给我跪在客厅跪到明天天亮吧。”说完起身往后堂走去。沈礼商看着客厅里的两兄弟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因他们兄弟感情如此之好而感到欣慰。
两人跪在中堂。沈天赐道:“哥,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何必要陪我一起受罪呢?”沈家玉道:“说的什么话,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亲兄弟,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受罚呢?更何况我也的确有责任啊,谁让我是兄长呢?非但不管你,还纵容你,我这叫包庇,是与你同罪的。”沈天赐温心一笑:“哥,你说我们的感情会不会永远都这么好啊。”沈家玉毫不犹豫道:“那还用说,当然会了,我们是亲兄弟嘛。”两人双手交握,相视而笑。其中的情义自是深如大海,坚如金石。真的坚如金石吗?情之为物,谁料得准,猜得透呢?
沈家兄弟拿着贵重的商周五彩陶瓷来到曹府门前。虽说被罚了一夜,但沈礼商还是要他们来向曹大通赔礼道歉。沈家玉心中不安的问道:“天赐,你说曹大通要不是领情,不接受我们的道歉怎么办?”沈天赐反而不想那么多的道:“哥,你放心,曹大通不原谅我们不要紧,只要曹方曹知府原谅我们就好了,我们都带了他最想要的商周五彩陶瓷了,他怎么可能会不原谅我们,除非他不想这宝贝。”说着两兄弟敲门拜访曹知府。
曹大通见到他们就想起当日之辱,两眼狠狠的瞪着他们,似是一把利剑恨不能在他们身上穿个洞才好。
沈家兄弟避开曹大通杀人般的目光,来到曹方面前。沈家玉陪笑道:“曹知府,我们兄弟二人今天是特地向曹公了陪罪来的,日前实在是不该对令公子不敬,还望曹公子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天赐,还不快向曹公子陪礼道歉。”沈天赐心里是一万八千个不愿意,但表面上却是笑着抱拳道:“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曹公子海量,不要与小弟我一般见识才好。”曹大通看都不看沈天赐一眼,摆明了是不接受道歉。沈天赐笑容僵在脸上,心是把曹大通又骂上了个上百遍。曹方是一副事不关己,不说一句话。
沈家玉忙把装有商周五彩陶瓷的盒子,送到曹知府面前道:“曹大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全当是陪罪之礼。”曹方打开盒子见是自己梦想已久的商周五彩陶瓷,眼睛顿时睁得比牛眼还要大上倍,贪婪的看着宝贝笑道:“沈公子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年轻人气盛,发生争执打一两架都是难免得,通儿怎么会在意呢。对不对啊通儿?”曹大通对自己爹爹一收到好处,就万事大吉,不予计较感到万分无奈道:“是!”口中说是,双眼还是剑一般的瞪着沈天赐,恨不得吃掉他似的。沈家玉对曹家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不想多做逗留,于是便道:“曹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小侄就先告辞了。”曹方双眼依旧离不开宝贝道:“好,沈公子慢走,怒不远送了。”沈家玉转身便走,因走得过快,与刚进来的曹琴云刚好撞个正着。“啊!”一声娇呼。幸好沈家玉眼明手快极时扶住了将欲摔倒的曹琴云,关心道:“对不起,姑娘没事吧?”曹琴云皮肤光滑如雪,白里透亮,眼神温柔如水,事实上人也是温柔如水,说话更是柔若如水,只是柔而不显娇弱,更不显千金小姐之娇气。柔声道:“没事。”曹大通看到妹妹被撞,忙上前来,紧张道:“妹妹,没事吧。”曹琴云动作轻柔的摇摇头表示没事。曹大通见妹妹真的没事才放心了。
曹方见到他宝贝女儿差点跌倒,这才丢失下宝贝上前来,见爱女没事,松了口气,扭头看见沈家玉义表端正俊秀,刚毅威严,又是洛阳城内有钱的经商世家,他心念一动,想着要是自己的爱女嫁入了沈家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于是转过身来别有深意的介绍道:“这是小女,琴云,比通儿小四岁,今年刚刚十七岁。”曹方把自己女儿的年纪介绍的这么清楚,明眼人一听便懂他的心意。曹琴云又不笨当然也懂,娇声唤道:“爹。”害羞的低下头去,低头之时又忍不住偷看了沈家玉一眼。沈家玉没有注意到,沈天赐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沈家玉听到曹方提到‘十七’二字,突然间又想到了那天救的那名女子就叫风十七,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昨天到现在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风十七那张笑脸。他心神不宁的道:“姑娘好,曹大人,小侄告辞。”说完便转身迈步。沈天赐跟在后边,心中暗自好笑:“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洛阳城外,风景秀丽,林立影绰,远山如黛!
沈天赐带着孩子般的笑容,开心的道:“哥,难得这几天没有生意忙,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沈家玉笑道:“你啊,总是贪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只知道贪玩的败家子,谁会想到你却是沈家精明干的沈家二少爷呢?”沈家玉看着城外山环山,树依树一片绿野的迷人景色,叹道:“城外的空气就是格外的清新,令人心旷神怡。”沈天赐道:“景色迷人我暂时没有感觉出来,我倒是听到像有人在习武练剑的声音。”沈家玉指着前方林子道:“是,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寻声而至,只见一个眉清目秀,脸色润滑,皮肤白皙的清秀少年,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纵是在练剑神情也总是带着三分迷人的笑容。但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竹棍,在林中舞剑,招式平稳有力,精而不乱,灵活自如,虽说算不上是一流高手,但也不是一般的庸才。沈家玉本是个武痴,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叫道:“好。”
谁知那人一听声音,二话不说便把竹棍闪电般的向沈家玉刺来。这还真是意外。沈家玉见招折招,稳打稳拆从容不迫。
沈天赐退到一边,静观其变。他知道沈家玉必赢,自己哥哥的武功他心里最清楚,从小沈家玉就喜欢习武,就是沈天赐自己也没有把握打得过他哥哥,更何况,此人的武功并不是太高明。沈天赐感兴趣的是此人看上去酷似某个人,但他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心中迷茫不已。
沈家玉轻轻松松与那名男子对拆了二三十几招,只见那人突然虚晃一招,跳开来收招抱拳,微笑道:“不愧是沈家大公子,人人都说你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沈家玉着迷的看着那年轻人,只觉得越看越觉得他像风十七,但此人却是男子,不禁心中惊疑,定了定神道:“公了长相好像在下的一位朋友,不知公子可认识一名叫风十七的女子。”沈家玉问的也正是沈天赐想问的。沈天赐此时终于想起来原来此人和像那天他所救的风十七十分相似,难怪他会觉得眼熟。
其实那名年轻人就是女扮男装的风十七。只见风十七从容答道:“在下风七,论名论姓,我和你的那位朋友算是本家了,有机会沈大公子可否介绍给在下认识一下,我倒是想瞧瞧我们到底相似到何种程度。”心中却嘀咕道:“这人记性怎么这么好,才一面之缘而已嘛,我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怎么可能让人只见一面就记住的。”沈家兄弟对视一眼,见风七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实在看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沈家玉笑道:“哦,其实我们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已并不熟,还并不知道她家住何方呢。”风七道:“是吗?那真是可惜了。”
沈天赐上前,一派毫爽道:“相遇既是朋友,我们岂可错过这份缘分,不如交个朋友,我们兄弟二人请风兄弟喝两杯如何?”风七爽快应道:“好啊,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就不醉不归。”说着带头往城内走去,沈家兄弟跟随其后。
酒楼里!风七已连喝了三大碗,非但没有一点醉意,甚至还很清醒,尤其是眼睛清澈明亮,闪闪发光,手里还端着一碗酒赞道:“好酒,真是好酒,难得能喝得这么痛快,来二位沈兄,咱们再干一杯。”说着又一饮而尽。沈家玉见风七喝酒如此豪气,酒量如此之好,就是男子也未必有如此好的酒量,心里当下否认道:“他肯不定不会是女子,女子哪有他这么好的酒量。”想罢端起碗酒一口气喝个净光,亦叫道:“来,风兄弟,能结识于你,我们兄弟二人真是十分高兴。”
沈天赐端起碗与他们碰杯,边喝边心道:“难道他真的不是那天我所救的那名女子,举止豪放,酒量甚大,又会武功,除了容貌之外,真是没有一处像是女子的地方,可他若不是风十七,那风十七又会在哪里呢?”沈天赐亦是对风十七念念不忘。
三个整整喝了三大坛酒,可谁也没有醉,还稳稳当当的在街上走着。此时已近黄昏,风七突然提议道:“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可好?”沈天赐对好玩的事情可是感兴趣的很,忙问道:“什么地方?”
风七神秘一笑道:“跟随我来就是了。”沈家玉着迷的看着风七迷人的笑容,真是泥足深陷啊。
沈天赐看着三周的高墙,怪叫道:“你说好玩的地方就是这里啊,街不街,道不道的一个死胡同?”沈家玉也甚是奇怪,他实在感觉不到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可风七居然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道:“对,就是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我问你们,如果让你们狠狠的修理一个人,你们最想修理的人是谁?”
沈天赐与沈家玉同时道:“曹大通。”风七高兴的两手一拍,笑道:“不愧是兄弟,想法都一致。”风七招手示意他们两兄弟把头凑过来。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头凑了过去。只听风七小声道:“前面那条街是曹大通回家时必经之路,待会我们就……”沈天赐赞道:“好主意,真亏你想得出来。”风七面带算计成功得意的笑容,心道:“曹大通,敢得罪本小姐,我让你好看。”
沈家玉看着风七明明就是一张邪如恶魔的嘴脸,但看在沈家玉的眼里却有如天使一样可爱,甚至就是天使也不能与她相比,不由得暗自叹道:“我是不是有问题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拒绝再去想些有的没的。
看着曹大通往这边走来,风七回头对沈家兄弟道:“来了,准备。”说完各自拿一块黑布蒙在脸上。沈天赐见曹大通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来;风七用袋子套住他的头;沈家玉把曹大通一把拉进胡同里;三个人出手讯速配合得当,噼哩啪啦的把曹大通打了一顿,然后走人。留下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的曹大通在这里独自咒骂。
来到街上。沈天赐边大笑着边道:“这哪是好玩啊,简直就是好玩至极,风七真有你的啊。说,你计划了多久,你跟他是不是有仇啊?”风七面一僵,心道:“这个沈天赐心机甚重,说句话都要试探我,讨厌死了。”口中却笑道:“当然有仇,这洛阳城内一半以上的人,我敢打包票都跟他有仇。曹大通整日游手好闲,尽做些欺男霸女之事,吃喝嫖赌,强取豪夺他哪样不做,试问谁不想修理他,你们不是也很想收拾他吗?对了,还有那个赵千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有机会也把他修理一下。”
沈家玉笑道:“赵千云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我见过他几次,他虽然也是整天游手好闲,但他与曹大通却不同。曹大通仗着他爹爹是知府就以为没有人敢动他,所以武功不怎么样也敢一个人到处招摇过市。但赵千云不同,且不说他本身就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如影随行的雷剑呢,此人武功相当高强,就是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你最好只是想想,千万别打赵千云的主意,免得到时弄的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风七道:“听你这么一说,赵千云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风七、沈天赐、沈家玉从此一个成了莫逆之交!
沈礼商,沈家玉,沈天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沈礼商突然开口道:“天赐,京城有一笔生意明天你去处理一下。”沈天赐边吃边应道:“嗯。”沈家玉抬起头道:“天赐,路上小心。”沈天赐吃了一大口饭含糊道:“放心了哥,我明天才出发呢,你现在说不觉得太早了点吗?”沈家玉坏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明天才走,现在向你辞行,我明天就不用起那么早向你辞行了。”沈天赐叫道:“爹,你看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儿子。”沈礼商斜了二人一眼,不予理会,任他们在一边怪叫,早已经习惯了他们动不动就斗嘴斗个不休。
沈家玉坐在他们三个常喝茶的摊位上边喝着茶,还时不时的探头向前方望去,喃喃道:“风七让我在这里等他,怎么都快下午了还不来。”
风三酒楼!
风十七换好衣服,青衫长袍,活脱脱一英俊美少年,他东张西望像贼似的往外慢慢走去,就在快要走出玄关的时候,被一位面容慈善却不失威严的人挡住去路,风十七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小声唤道:“爹。”风三皱着眉头道:“你看你这身打扮,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成天往外跑,回来还满身是酒味,像话么,给我回房去。”风十七无可奈何道:“哦。”风三跟随着风十七上楼进了房间。见爱女不情原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唉,都怪爹,你娘死得早,爹就舍不得管你,把你给庞坏了”想起夫人,风三不由满脸悲伤之情。提起娘,风十七心里也难过,不忍让爹伤心,上前劝道:“爹,都是女儿不好,女儿听话,以后不出去就是了,不要难过了。”风三道:“这才是爹的好女儿嘛,好了,爹下楼招呼客人去了啊。”风十七叫道:“爹,我帮你。”说着人也跟着下楼。让她一个人闷在房里她在不干呢,不闷死在怪。
沈家玉等了半天等不到风十七甚是沮丧,路过风三酒楼,便进去想借酒消解郁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叫道:“小二,来壶酒。”王二端着酒准备送过去,被换回女儿装的风十七截住,夺了过来道:“王二哥,这壶酒要送到哪一桌啊,我来送。”王二笑道:“小姐,怎么今天不出去了,这么老实,难得哦。”风十七瞪了他一眼道:“欠扁啊你,我倒是想出去来着,不过我要再出去,爹恐怕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王二道:“不出去也好,帮老爷招乎客人,哦,这壶酒是送到靠门的那桌客人。”风十七道:“哦。”
风十七心神不宁暗自担心道:“沈家玉是不是还在等我呢?唉!”她心下边想着,已来到了客人跟前,放下酒道:“客官你的酒。”放下酒转身便欲走人。沈家玉也在想风七为何失约,忽听这声音甚是耳熟,扭头一看竟是风十七,见她要走,沈家玉忙起身抻手抓向风十七的臂膀,随手一带便带到了自己的面前。风十七心思出神,猛然间被人抓住,不由得一惊,本能的欲出手反击,可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只得愣在那里,任由沈家玉抓住自己手。两人距离甚近,沈家玉痴迷的看着呆住的风十七,心中说不出的高兴激动。风十七被子沈家玉看得脸红发热,心跳不由得加快,想挣脱去又挣脱不开。这时风三过来见有人这般欺负自己的女儿,‘呼’的一掌,已是朝沈家宝打来,口中骂道:“大胆狂徒,敢欺负我女儿,找打。”沈家玉这才回过神来,楼着风十七一旋身避开一掌,急忙解释道:“老伯,请听我说。”风三见他不放开风十七,更是气上加气哪里会听他说,又是一掌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