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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许你点点爱 作者: 纤手破 字数:3488 更新时间:2014-04-23 16:29:00

第十一章 迷神引(下)

江南撇下王良欢一人走了,可一直到半路,都还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这王良欢天才是天才,但是长成那样还肖想容是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在意王良欢对容是的爱慕。

远远地,白朗看到江南,他一路小跑着追上他,可唤了好几声江南都没听见。他一拍江南的肩膀,终于唤醒一直沉思的江南,“表哥!”

江南结结实实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躲,回过神才怒道:“原来是你个臭小子!”

白朗顿觉莫名其妙,挠了挠头,“怎么了,大表哥?”

江南默默退开他两步远,他可是还记得刚刚王校长和王良欢的话,很是警惕的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白朗可不知道有人怀疑他们是GAY,又往前凑了两步,贼兮兮的说道:“大表哥,我想起来今早那个漂亮姐姐的名字了。她可不就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去C城认识的容家大小姐嘛!乖乖,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那个姐姐倒长得这样漂亮了!”

江南一顿,半天才说道:“是么?亏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还小吧?五岁还是六岁来着?”白朗那时和江北一起离家出走,在江家也算是大事了。

白朗很是兴奋,“我那时才五岁,也是因为当时见面的场面很搞笑,所以才会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大表哥,你不记得了么?你被容小姐既当肉垫又丢出去的,难道居然不记得了?!”

江南顿时明白前因后果,一早就知道那小子不会干什么好事,原来是嫌自己丢人把他推出去了,心里暗恨道,“这混小子!回家找他算账!”脸上神情却还是恹恹的。

白朗看着原本温文尔雅的江南,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怎么了,疑惑道:“大表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跟平日里的和蔼可亲不太一样?

江南也不太明白,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一点五十了,打起精神说道:“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上课了,走吧!”

白朗看了又看他,再次挠了挠头,不晓得要不要提醒江南自己下午没课。可江南早已走远。这种情况,白朗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了江南的不正常,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出哪里不对来。

恰在此时,远处的同班同学蒋凤琴朝他喊了声:“白朗!”

他略微皱了皱眉头,却没走一直在原地等着她。

蒋凤琴气喘吁吁地赶来,一到就是个大笑脸,稍稍有点气喘的说道:“白朗,今晚我们班准备来个聚会。同学们都商量好了,就还没定下来到底去哪聚。你是W市,有没有什么好点子说来听听?”

白朗看了看她,果然听到她继续说:“言程墨说,你认得1917俱乐部的大老板,是不是?我们好多同学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实在是很想去见识见识。白朗,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说完就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的将他望着。

白朗居然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思考了一会,才说道:“我去说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个条件,还得言程墨先答应了才可以。你就问问他,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解决,那么今晚的费用全由他包了,可行?”

他们班里有钱人家的孩子有几个,但大部分还是没钱的,恰恰言程墨就是最有钱的那个,何况白朗可以肯定,这个主意定是他提的,那么他多花点钱也是应该的。

蒋凤琴原先听到白朗说有条件时还提了心到嗓子眼,深怕他不同意,而且其实她也知道,像1917那种地方,费用贵不说,名声还不好。奈何他们只是一群青春年少的半大孩子,对那种传说中的地方早就如雷贯耳,哪一个不想去看看?现在亲耳听到他说让言程墨费用全包,只喜得眉飞色舞,立马掏出手机给言程墨拨了过去,三两下就把事情搞定了。

通完电话又笑盈盈的看着白朗,“班长大人,这次全班同学一定会深切记得您的善心!下学期你若要竞选学生会老大,我们一定力挺你到底,做你坚强的后盾!”

白朗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听她将称呼有白朗改成班长,又听到她的豪言壮语,顿觉搞笑,这一招怕是言程墨没想到的,他主持聚会原想拉拢人心,最后却为自己做了嫁衣裳,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蒋凤琴见目的达到,也不再留了,对白朗说道:“那班长,我先去为聚会做准备啦!”

白朗点点头,蒋凤琴又朝他笑了笑,他顿时一个眼花,再回过神来时她早就跑远了。他嘴角牵起一抹笑,心想反正下午没事,就去一趟1917吧。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19楼总经办,门也没敲就直接进去了。只是办公室里面却没有江北。他想都不用想就直接进了东边的卧室。

江北这人有多懒,在江家都是出了名的。一年四季,他天天不仅晚起,还要午觉,美其名曰春困秋乏夏打盹。白小蝶听了之后,曾讥讽道:“想来还有个冬眠。你不如一年睡到头算了,最好呀找个坑将自己埋了,那样就可以一辈子都睡着了,还没有人打扰。多好!”

江北和白小蝶白展不对盘,一直都是。

白朗小心推开卧室的门,却瞧见床上躺着的不是江北,而是纤丽无双的容是。他一顿,不知道该不该退出去,心里也疑惑:“这容小姐怎么在这?”

那一年他到底还小,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跟江南还是江北一起离家出走的。

他又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从门缝里瞧见容是翻了个身,以为她是要醒了,动作就更轻。回过身却看到江北已经回来了。

江北果真一脸睡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似的,瞄见他,略抬了抬眉,“白朗,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朗心里疑惑,问他:“我小时候到底是跟谁去的容家?你还是大表哥?”

江北不甚雅观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点潮湿,“你就是笨也不至于笨到这种程度吧?好在记性还不错,所以也不是一无是处。你觉得,你大表哥会是个能干出离家出走这把戏的孩子么?”

白朗一想,顿觉此话有理,也不在意江北说他笨,居然坐了下来,一副要跟江北好好谈谈的模样,“我想起来,原来你是嫌丢人才用的大表哥的名字。那容小姐知道这件事么?”

江北却委实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再不说我就去睡觉了。”

白朗看了看他的模样,知道江北生平最恨别人打扰他睡觉的,立刻说出自己的目的,“二表哥,今晚我们同学聚会,想来1917,你给留个大点的包厢?”

江北一听是这件小事,眼都没睁就往卧室走去,“可以可以。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再不罗嗦,推开门就倒在床上。

他那床,极大,又软,就是整个人倒下去也没有摔出什么声音。

白朗却目瞪口呆,想了半天,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告诉江北今晚江南可能也会一起过来,可是江北是会劈了扰他睡眠的人的。算了,还是小命要紧,江北,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样一想,白朗再不纠结,也不在意原本床上还有个容是,就轻轻地来悄悄地走了。

容是做了个好梦。

可惜,却在快要醒过来的时候翻了个身,然后差点彻底忘记了那个梦,只约莫记得大概是个春天,因为她说过这样的话:“我最喜欢春天的风,一阵阵吹过,空气里都有甜蜜的花香。”是对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说的,也不知是不是江南。其他的就再没有了。

是以容是醒来时,心情是有点低沉的。白日里不让人心想事成,怎么连睡梦中也这样残酷?这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还在愤愤不平老天爷的残酷,横地里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横放在她的腰上,而那只手却将将停在她胸前五分米的地方。

容是顿时恼羞成怒,一阵激动,差点将那只手甩出去,却在紧要关头倏然想起这好像是江南的床。那……这是江南的手?

呀!她双手捂着脸,脸上绯红一片,这老天!今天怎么这么好商量?

于是不再骂老天,改称赞它,心想事成,真好真好。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

容是觉得,这老天还是要骂的。T***,谁能醒着保持半个小时不动?!还得防着不让那只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她脸上原先的羞红,慢慢转成灰白,最后转成青白。唔,她好累!这个江南怎么还不醒?

原来,心想事不成要命,心想事成也要命。

就在容是快要彻底崩溃的时候,身后的江北总算动了动,她一惊,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这种时候,身为主角的她,还是睡着比较好一点,说不定一会还有一个吻呢!

可惜了容是想的好事。

江北醒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窗外夕阳刚好照进来。他眯了眯眼,不明白怎么右手下会有个东西?他使劲捏了捏,嗯,软软的,很有料。

他还待要再摸摸,冷不防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的手,一把捂住他的脸,旁边转过一个不明物体,一脚踢了他下床,摔得四仰八叉的倒在黄梨木地板上!

他怒火冲天地正要爬起来和人理论,却见床上的容是一脸通红的瞪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

他身子一顿,抬眼又落下,眼神落地却将将是刚刚触摸过的地方。容是到底脸皮薄,本来见自己将他踢下床还有点内疚,但是一见到他眼光还在那里流连,慌得立马抱住被子遮在自己身前,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看什么看?”

可怜容大小姐,脸都羞得快要着火了。

江北这才醒悟过来,右手心突然滚烫,连带着脸颊也不自觉的微红,半天慢慢爬起来,思前虑后一番,才道:“容小姐,是我的不是,你……你别见怪。”

这话说的!容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什么叫“别见怪”?难道她应该习以为常?

江北也顿觉自己这话有毛病,头一次不知道手脚该放哪。

气氛尴尬。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表哥,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江北脸色瞬间一白,竟然是江南和白朗来了!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