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契约白虎去圣缔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一个时辰,一天,还是半个月。寒傲只觉得那股一直折磨着自己的寒气在渐渐退去,直至最后的完全消失。待痛苦完全消散后,寒傲静静地躺在冰面上,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焰发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面上,衣上,红袍因为汗水而湿透尽数贴在身上,将寒傲那堪称完美的身躯完美地呈现出来。从那微微开合的樱唇中传出的淡淡喘息声足矣看出主人的疲惫。
休息片刻后,寒傲便强忍着身上的倦意,站起身来看着身旁依旧是沉睡姿态的白虎,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地落在了白虎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它的皮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可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传出来的十分浅淡几乎微不可闻的感觉应该是一丝甜的,感觉至此,寒傲不禁讶异了,什么时候自己会出现这个奇怪的东西?
忽然,从手指上传来的粗糙之感打断了寒傲的思绪,寒傲不禁低头一看,在看见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时,寒傲的瞳孔猛然放大,只见,白虎本应该光滑柔顺的皮毛上有一道大约两寸的灰黑色伤口,随后一股压迫之感立刻袭遍了全身,一种彻骨之酸和彻心之痛让寒傲喘不过气。
“啪~”水滴落的声音拉回了寒傲的视线,看着滴落在白虎伤口上的晶莹液体,寒傲愣了,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脸颊,果不其然泪水已经将这个面庞给湿透了,手摸到了,感觉凉凉的,湿湿的,有几滴落在了嘴唇上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尝在嘴里咸咸的,冷冷的。
尽管,如此,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落,不过一会儿,原本柔顺的毛皮便在顷刻间被眼泪粘在了一块。摸在手里好不光滑。
’我竟然会这样,那个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液体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喉咙痛的喘不过气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又这样过了一会儿,寒傲原本冷漠无情的眼里多出了一种名为‘坚定’的东西。‘我要救他,即使是死我也会救他的。’寒傲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可他认为他必须这样做。
就在寒傲有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一阵白光自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这阵白光很快的就将一人一虎包裹在了其中。
待白光过后,被包裹在其中的人影便出现在了洞中。
寒傲依旧是一身火红色的长袍,赤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黑圣石耳坠闪烁着幽幽暗光,给整个人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此时此刻他的手里正抱着一只小小的白虎,小白虎背上的风翼正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圣洁而高贵。寒傲看着手中的白虎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寒傲抱着白虎站了起来,才四处打量起着个冰洞,整个冰洞除了放置那把银弓的冰台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嗯?~”寒傲忽然眼神一凌便抬起脚缓缓走向冰台后面的那片冰壁前,看着眼前刻在冰壁上的字,寒傲不由地念出声来:“情情点点花殇,飘飘滴滴皑雪。淡淡抹抹赤朱,艳艳朵朵红梅。”
‘这是什么意思?’寒傲念完后不禁想到,忽然,寒傲的余光瞟到了右下角的一排字--赤火烈岛。
‘这又和赤火烈岛有什么关系?不管了,先修炼。’想了许久都没头绪的寒傲,决定不想了,该知道的时候总归会知道的,所以他又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这件事上呢?还是修炼要紧啊。于是他便盘膝坐下,进入了修炼状态。
-------------修炼的日子是过得很快的,两个月过后-----------
“灵,有什么消息么?”结束最后一天的修炼后,睁开眼睛的寒傲便看见不远处正向着这边飞来的彩色灵鸟开启樱唇冷冷道。
只见灵鸟飞过来后,便轻轻地落在了寒傲伸出的右手食指上,“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而,寒傲却是仔细地听着它的话。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只见寒傲将话说完后,彩色的光芒一闪,灵便消失在了冰洞中。
“大陆上的圣缔学院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始招生了,看来我也应该离开这里了。”说着,寒傲便站起身,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两个月的地方。
出了寒冰焰岭,寒傲便闭上眼睛对体内正在修炼的寒月道:“寒月,你成功晋级了吗?”
“嗯,凌月有什么事吗?”过了一会儿,一阵充满磁性的男音自寒傲身体里发出。
“我最近要晋级了,为了成功地冲破这层屏障,我需要进入体内沉睡一个月,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代替我掌控身体的主控权,赶去圣缔学院。”
“好。”
随后只见红光自寒傲的身体散发出来,光芒过后,凌月已经陷入了沉睡,现在掌控身体的已经变成了寒月。
寒月睁开眼睛后,便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在确定位置后,他便向东方离去了。
不过他并不急着去位于大陆最中央的圣缔学院而是向着那日凌月在参加武林大会之前让red在流光森林组建的‘火芒城’方向走去。
‘既然,凌月已经陷入了沉睡,那么我就去帮她查看一下流光森林里的‘火芒城势力’怎么样了,不过在怎么也是凌月亲自训练出来的人,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寒月看着眼前的城镇淡淡道。
由火红色砖瓦建造的城墙之上十二个身着一色铠甲的战士注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城门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见此,寒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这样也就帮凌月了却了一桩心事。下面就应该出发去圣缔了。
随后,寒月转过身,火红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丝丝的孤度,他走了不带走一丝尘土。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那片茂密的森林当中。待他走后,一个人逐渐出现在了他刚才站过的位置,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