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62我的师兄是美人(10)
银洛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睁开眼便是用竹子做的天花板,再瞅瞅四周,她竟然看见了凌夜寒!难道这里是凌夜寒的家?她用力睁大眼睛,想着自己昨天明明是逃离了这里呀,怎么又回来了?
凌夜寒坐在桌边,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他旁边还摆着已经没有热气的饭菜。银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发现他其实挺好看的,五官精致的无与伦比,眉间总有一股成熟的男人气息,只是他太邪魅,太冷漠了。
银洛皱了皱眉,去掉额头上的凉毛巾,确切的说是一块凉凉的麻布,发现凌夜寒并没有醒,便轻轻的从床榻上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她惊讶的拉起厚厚的被子覆在胸前,脑海里各种限制级画面浮想联翩,她动了动身子,除了头有点儿疼,便没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难道说自己被人上了还会舒服?绝对不可能。她靠在床上,仔细检查着自己身上的情况。
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处是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某处有被揉捏的红色,和被亲吻的痕迹,她不禁质疑了,难道凌夜寒这人重新做人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不近女色了?
银洛还发现一个小细节,那便是自己身上的皮外伤竟然都被人摸了药粉,疼痛感虽然早已没有了,但这些药还真的帮助她减轻了被雨水冲刷掉的刺痛了。她又看见右手上的毛巾,便觉得心里很是感激,究竟是谁对自己那么好啊!竟然对自己照顾的那么周到。
她想着,这是凌夜寒的屋子,只有凌夜寒才能来到这里,那么,自己身上的伤,也是他帮忙上的药了?那么就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了?
银洛有点不相信,可看着凌夜寒熬出的黑眼圈,便觉得这事儿好像是真的。只是,自己不是逃到一个小屋前了吗?怎么又会被找回来?
银洛裹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去隔壁的房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穿的衣服,哪怕是男士的衣服也好。
可她刚走到凌夜寒身边便被凌夜寒一把扣住了手,凌夜寒用劲很大,将银洛的手直接捏的脱臼了。
银洛大叫一声,疼的简直快要昏过去了,手里的被子一松,整个白嫩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中。这一叫惊醒了凌夜寒,凌夜寒唰的睁开眼,看见银洛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表情异常痛苦,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的那双小手,才知道自己竟然神经过敏了。
他盯着银洛的身体看了许久,可并未抱歉,这样的目光让银洛异常难受和屈辱,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现在被烫掉了毛,任人宰割。
屋外下过雨,便变得十分凉爽,可在银洛感觉,那便是飕飕而来的冷意,她想蹲下身拉起被子,可手难受的却让自己不得不放弃,终于,她用脚勾住被子,然后猛地往上一勾,终于,银洛眼疾手快的将被子捂在胸前,可手腕间传来的疼痛让她沉不住气了,她用微微急促的声音催促着凌夜寒:“看什么看,赶紧把我的手接上啊,不然长时间的脱臼会生长骨刺的!”
凌夜寒抬眼,轻笑了一下,这女人,还真是可以,手微微一用力,只听见脆生生的接骨声,然后便是银洛更大声的嚎叫,简直堪比杀猪。
银洛疼的大骂,“啊啊啊啊啊啊,凌夜寒你要接骨也告诉我一声啊!老娘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疼死我了!”
凌夜寒握着她那双手,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比两天前的晚上好多了,便安心不少,只是能看见如此真性格的银洛还真是实属罕见。
他心情一愉悦,便想奖赏人,可眼前这女子可是个奇葩,真是不知该奖赏什么,想来想去,便觉得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便好,于是一把拉过银洛,将她环抱于胸前便吻了上去。
这动作娴熟的简直让银洛吃惊,自己还没回过神呢!你怎么又占老娘便宜?!没想到光亲吻还不算,凌夜寒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惹得银洛娇声连连。
银洛都为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可没有办法,自己现在饿得没有一丝力气去挣脱,她本以为凌夜寒会在这里要了自己,却没想到凌夜寒吻过之后便将自己揽在怀里,只是手一直不停地揉捏着自己胸前的那片柔软,这让银洛挣扎了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红着脸埋在他怀里,只是......自己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着他胸前那片暗暗的红色,俯上去轻轻地嗅了一下,一股浓浓地血腥味便冲进她的鼻腔,她一阵反胃,挣扎开凌夜寒便扶着墙干呕。
没想到凌夜寒竟然刷的变了脸色,第一反应便是这女人怀孕了,他仔细想了想,莫不是自己来晚了,让她怀上了那土匪的孩子。
不,绝对不可能......他抿着嘴,一脸严肃,心中竟有了恨意,这女人怎能如此不洁身自好,竟然将自己的一世清白,白白送给了一个欺辱她的人!他站起身走开,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套男士的衣衫,他扔给银洛,便恨恨地离开了,去了另一个房间换一身衣服。
银洛不明所以的看着凌夜寒,不知他为何发怒,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她贴着门听声音,确定凌夜寒走远了才敢换衣服。
这衣服虽然是男士的,宽大无比,但如同凌夜寒其他的衣服一样,都是高贵典雅的紫色,银洛穿上竟显得俊俏。
她悄悄地走出屋去,却看见一地死人和血流成河的景象。
“啊——”这景象,简直就是抗日战争片的现实场景!银洛吓得躲回屋子里,看见凌夜寒换了一身新衣裳出来,又想到刚才凌夜寒身上血迹,便上前问道:“人是你杀的?”
凌夜寒见她惨白的小脸又惨白了几分,心中的恨意便越来越强,他快速地走到她身边,将她按在门框上,咬着牙问道:“怎么?心疼了?”
银洛却觉得可笑,自己连这些人都不认识谈什么心疼?!只是,同样都是生命,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凌夜寒,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同样都是生命,为什么非要杀死他们?”
呵,这女人竟然在这里跟自己大言不惭的说生命,若是没有自己这几天的保护,她还能活得下来吗?可能早被那土匪玩烂了吧。只是这些,解释了她会听吗?在凌夜寒心里,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眼中的恨意昭然若揭,他扼住银洛的脖子,手上的劲越用越大,他趴在银洛耳边说:“女人,你还不配跟我讲生命。”
说罢,便放开银洛,推门走了。
银洛大脑缺氧的靠在门框上,站立不稳的她慢慢的扶着墙滑坐在地上,仔细地思索着凌夜寒那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