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暴走的花大少
依然是在花少的私人公寓醒来,花少的公寓二楼上总有一间是为了禾雪棉准备的房间。花少肆无忌惮的躺在专属禾雪棉的床上,睡的天昏地暗。
他知道,只有离她越远,她才会越安全;只有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她才不会被关注,她的耀眼只有他知道,只有他明白;只有这样做,才会克制自己想摧毁这一切,恨不得跟她说明这一切只是该死的装模作样的冲动。
“主人,四小姐回国了。”琉影对阙祭阳说到,来z国的这些日子,算算时间,欧阳纸七也该回国了。
欧阳纸七在七个孩子当中排行第四,七个孩子同师承于白老,在先后的拜师大典上一一表明。以大弟子阙祭阳为首,依次排开,白老家宅中所有的仆人全当这些个孩子是自己的孩子,从小便是在他们的呵护下长大。但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所以便尊称大弟子阙祭阳为大少爷,另外的六个孩子也是如此。
“身体状况如何?”
“无碍,只是,这次与四小姐一同回国的还有延士七家族的小公子,据说这个小公子深得延士七家族老掌门的喜爱,视为下一任掌门人。而且、、”
“说”
“而且这个小公子通古今灵异之事,传言可断人福祸,定人生死。”
“荒诞之言你们也信!”
“这、小公子才十岁?”
“十岁!”阙祭阳本以为所谓的小公子至少是与他这般年纪大,而传言断人福祸,定人生死也不过是有心之人的以讹传讹罢了,可是如今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就被这般传言,那让觊觎延士七家族的人岂不是将重心放在了这个十岁的孩子身上,如果不是被保护的很好,一个小小的十岁孩子又能安然到几时,出事,是迟早的事情。
“纸七呢?”
“四小姐将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就会来z国,只是,到时候小公子也会跟着来的,那我们的计划?”
“来就来吧,既然他同古今灵异之事,我到有一件事情要请教他。”
“是”
“最近怎么不见灼影与镯影?”
“他们、他们、、”青影在心里将这两个坏家伙给问候个遍,这时间挑的怎么就这么凑巧呢。
“他们去花坊找墨儿姑娘了。”
“墨儿?”
“额、、主人不记得墨儿姑娘了?”
“、、”
也对,主人说是与京相去名动三国的花坊看看那被z国国主称赞不已的墨儿姑娘,但是阙祭阳却以临时有事的借口便推辞了,还是他们四个人在一旁附和才令兴致盎然的京相作罢,说到底不过是敷衍京相罢了,可就偏偏被京相当了真。
再后来学院出现了这件事,京相便再也没提过墨儿姑娘,阙祭阳就这样“忘掉”了。
“让他们玩吧,你也去,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
“可是,主人、、”
“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收场?”
欧家大乱连带着z国都有种动乱的局势,京相按兵不动,花家暗中广布势力,禾家敢于幕后,怎么看都觉得,这有点不正常啊!不过欧家大少居然在这个时候回国,有戏看了,至少日子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无聊,安逸,静谧的让他又想起了海崖边的那抹小小身影,绝美的笑容印在他的心头,怎么都赶不走,让人不得不想,心里也不得不痛。
看来,禾雪棉也只是个过客,那晚的神秘人应该不是她,那个女人的大胆,舞技绝对是上乘,而且还是京相的人,禾家向来与京家没什么交情。现在看来,是他误会了禾雪棉,还对站军姿的她贸然出手,要不是花骜恐怕她那单薄的身子绝对受不住他的一击。看来,上帝还是要继续惩罚阙祭阳了,心愿始终在他心里是个劫。
为什么琉影越来越觉得,主人像bear那只笨狗呢?话说,来z国的这些日子还有点想那只笨狗了,不知道它在三小姐身边过的好不好?!(三小姐就是白老的第三个弟子——孤儿白菜菜)
远在s国的bear突然喷嚏了一下,白菜菜在一旁整理蔬菜的时候听到bear这个小小的动静蓦然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急忙的奔到bear身边,左看看右摸摸。
”呀!Bear啊,你千万不能出事呀,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大师兄还不拿起BNJ-K直接秒了我,走,带你去医院,快,走走,立刻!“
Bear是一头纯白色雪毛的狼,四肢匍匐在地上的时候就像个小山一样白菜菜推也推不动,急的不知该做什么。见二楼的灸炎下楼便嚷嚷的让灸炎带着bear去师傅那里“看病”,灸炎皱眉,扶额,叹气般看着白菜菜,在看看那只躺着地上拉拢个脑袋一动不动的bear,心里想着赶明他就把这个笨狼送到师傅那里去,这个小丫头每天咋呼咋呼还没玩没了。
Bear看到二楼正在下楼的灸炎,一个激灵便四肢站立起来,一阵风便跑了出去。哪有菜菜说的“生病”样子啊!开玩笑。它才不要被送到南澈家去跟那些母狗交配,呜呜,不要与母狗交配拉,一定要保证血统纯正,为了下一代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狼,怎么能让它这头血统纯正的狼去与母狗交配呢,不要,它才不要、、
灸炎对bear非常上道的行为感到非常满意,不枉自己千辛万苦支开自阙祭阳走后就一直与bear形影不离的菜菜,经过一翻强烈的恐吓教育,现在看来bear那头狼是越来越上道了。看着菜菜转阴为阳的脸时,不禁的喜优参半。这菜菜怎么对他比对一头狼好,虽然这头是被全s国看做是阙祭阳他儿子一样对待的狼可是也不能抢走属于他灸炎的“福利”!看看,每天伺候bear就像是伺候太上皇一样,不行,瞅准机会就得把它送走,必须送走,必须!
Bear感到身后有股飕飕的“杀意”,怪了,这大热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浑身发抖了?!不过只要想起灸炎对它说的,四肢撒开头昂起来向前迈,不顾菜菜在身后的追赶,那劲头别提有多欢了!
皇家军事学院临时审讯室
“禾雪棉同学,你就认了吧,凶手就是你。”
京权利——京家旁系核心人物,也是z国国捕厅厅长,从两天前禾雪棉被当做“欧铅华事件”的嫌疑人被请到审讯室就一直在她耳边灌输“认了吧,你就是凶手”的思想。在被京权利语言折磨48小时后,禾雪棉终于抬起她一直低下的头,赏了他一句“别费劲了,我不是凶手,你就算将我告上三国联合法庭我也还是这句话。”说完,又继续沉默。
“京厅长,没有证据的事情,咱们不能瞎说,是不?!”
“是是是,岩荼贤侄说的是。”
欧岩荼也在这审讯室里陪着京厅长一直在审讯此案的犯罪嫌疑人,不过,他们好吃的好喝的不断,禾雪棉却水米未进。本就苍白的小脸,此时更加的虚弱,其实欧岩荼知道,禾雪棉身体不好,却各科成绩优秀;稳坐学院最不受学生欢迎排行榜第一名却始终不曾正面反驳大家;传言是花家大少的心上人,却从来对花骜冷言冷语相待。
京权利虽然是国捕厅的厅长,但权利还不如欧岩荼这个欧家大少来的大,再来,刚一回国便被指派原先就该归国捕厅的事情这架势来势汹汹啊,真可恨这禾家旁系都过了48小时了,怎么还撑得下去,以往的犯罪嫌疑人早就乖乖的签字画押了,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看着欧岩荼越来越不耐烦的脸,心下一冷。不行,得加点“手段”了!再怎么样怎能在欧家人面前失了脸面!!虽然京权利只是被他名义上请来“协助办案”的人员,可案情到今天都未进展,这实在是丢了堂堂国捕厅的脸面。
“禾雪棉同学,你要是再不承认,我们可要实行必要手段了。”欧权利见她还是未有反应,继续说着,“我看你得去趟国捕厅了。”
“且不说,我不是杀人凶手,就算是,我杀了人还能继续的来学校有这个心情看你们的案情进展如何?哪个没脑子的杀人凶手会任由你们抓到这个审讯室进行48小时审问。我不急,z国法律不是有规定吗?我就在这里坐着,等着你们明天笑着这张脸开心的给我道歉,你放心,对于你们的行为,我会匿名检举上报z国军部奖赏你的——京权利厅长。”
一翻让京权利哑口无言的话倒是震慑住了他,却让坐在一旁的欧岩荼笑了,果真啊,跟资料里的禾雪棉完全不同。
“你,你这个学生太放肆了。”
涨红的脸在这个学生面前头一次被说的体无完肤,看着一旁暗爽的欧岩荼,这事,真的是梁子结下了。
“欧铅华被杀于接风宴当晚,四家族的人都有参加宴会,怎么你们偏偏盯着我不放,还对着外面的学生大肆宣扬我就是此案的嫌疑人,照例说在未找到凶手前所有人都是犯罪嫌疑人。你,或者是你,又或者是这个学院的任何一个学生,你们想找替死鬼,哼,找错人呢!”
禾雪棉指着欧岩荼又指着京权利说的字正腔圆,这番言辞无懈可击的找不出丝毫纰漏、与平日里一贯主张沉默的禾雪棉大相径庭。
“可是,你好像还有忘记交代一件事情。”说着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手臂处,那神情,就像志在必得的猎豹,眼神得意的竟让禾雪棉感到一阵恶心。
花少昏天暗地的睡了两天,果然,还是在这里才能让他完全入睡,也只有身在这所曾经有雪儿的屋子里,他才能完全的放下警戒的心,这种习惯怎么就成为罂粟似得,让他戒也戒不掉。打开手机后看到上百条语音留言还有短信,全部都是欧雷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上心过,不禁的笑了出来却在听到第一条留言后抓狂起来。
欧岩荼死死的抓着禾雪棉的手臂,那手术刀与他的力道,他十分了解,这条胳膊被他所伤没有一个月就别想痊愈。充分的抓着她的痛楚,下手的丝毫未见犹豫,这股子的狠劲倒是符合传说中的恶魔形象。
“你说,你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没有交代?”
花少一路狂奔,连闯红灯后到达学院,不顾国捕厅的人阻拦硬闯了进去。连门他都是来不及用手打开直接用脚,好端端的一个门就这样报废在花少脚下。
欧岩荼只来得及看擅闯者是谁,下一秒,辛辣的血腥味道从嘴里传来,颧骨似乎就像是被石头狠狠砸过一样,几乎错位的让他觉得,打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头活生生的熊,这力道,是不要人命不罢休似得。
花骜拉起坐在凳子上的禾雪棉,果然,两天的水米未进原本就苍白的嘴唇此时更加的让他心疼,都说了,一定要保护她,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做不到,让她受伤,让她受尽委屈,内心的烦躁与昏睡两天的头疼一起涌上心头,左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拉过她的纤腰,花骜恶狠狠的吻上禾雪棉的唇,旁若无人的吻了起来。这架势大有将她吞进去的可能!
欧岩荼擦着嘴角的血,呵呵、真是越来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