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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不过樱花白 作者: 酒瓶兰 字数:3305 更新时间:2013-12-26 23:40:00

第十九章 果然是春天到了么?

元旦过后鄢清又感冒了,而且比上一次更严重,体温高到39.7℃,烧的鄢清迷迷糊糊的,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习惯性地打电话给许东,许东来到后二话不说就拉起她直奔医院吊点滴。

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一直到鄢清的烧退下来。搞得许东直想骂娘,就没有看见过这么蠢的人,自己生病了居然都不知道,还说是婉婉好久不回来,没有人给她做饭,饿的没力气动了。

要是滥用私刑不犯法的话,许东一定把鄢清的脑壳破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棉花干草什么的,太他妈没脑子了,都知道你想死,可也不能用这么个烂方法啊,亏得还自称看过《名侦探柯南》的人呢?里面的犯罪方法一个都没学会。

许东现在一看到鄢清就是恨的牙痒痒。

鄢清看到许东为她忙前忙后的,心里很感动,然后就忍不住取笑他,“哥,你对我这么好,安洋姐知道了是会吃醋的。”

许东瞥着她回答:“就算我和你结婚她都不一定会吃醋。”

鄢清自讨了没趣,摸摸鼻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无聊地盯着天花板看。

许东和安洋是那种非常传统的指腹为婚,而且两个人也是两情相悦。但令鄢清非常奇怪的是,这样相互喜欢的两个人从小的时候就看对方不顺眼,找着机会就在对方的背后放冷枪,因此,没少给对方添堵。长大后才相对好一些,不过还是嘴上不肯服软,经常吵架,有时候严重了还能上升到动手的可能。(Orz……我不是想描写大姐大之类的角色的……)

但是如果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出了事,另一个绝对是第一个赶到给予安慰和鼓励的人。

许东和安洋都是非常强势的人,每次看到他们吵架拌嘴,鄢清都觉得他们真是太好玩了,嘴硬又不肯认输服软的别扭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只是有一点让鄢清觉得很遗憾,为什么不是两个男人呢?那不是更有爱吗?

有时候鄢清都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属相都是老虎,所以才不肯向对方服输的呢?有一句话不是说“一山不能容二虎”吗?但后面还有一句话啊——“除非一公和一母”。

鄢清这样无聊的想着的时候,毕方来了,鲜花什么的都没带,反而带了一大袋的零食,有棉花糖,牛肉干,小果冻,薯片等等……

鄢清一头黑线地翻完袋子,揪出来一包薯片拆开,一边吃一边抱怨,“师兄,你说你怎么能这么抠门呢?你师妹我生病住一次院容易吗?你来看我居然就带了这么些东西?就算是老婆本,拿出来一点也不能说就会娶不到老婆啊?”

毕方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一旁看鄢清吃零食。许东阴森森地拆鄢清的台,“你住院是挺不容易的,你就恨不得直接死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呢?连收尸的事都让我们免了,多好啊。你快死吧!”

鄢清的角色苍白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只顾往嘴里塞薯片。

许东看了毕方一眼,觉得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太严重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呢,鄢清嘴里塞着薯片闷闷地说:“呐,我要是死了,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我的咖啡店当做遗产,然后你们几个平分了?”

其实她知道,知道许东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大家都是怎么想她的,神经病,人格分裂,病态,一个想死却不敢死的人。她都知道,只是她装傻不说罢了。

许东气的……笑了,他就不能拿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鄢清,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下一秒她会做什么说什么。

“师兄我不是抠门,只是吧……我把钱都借捐了,现在我是穷人,全身上下只剩一千块钱了。”

鄢清抬头犀利地看了毕方一眼,很霸气和没节操地说:“脱了,我检查!”

毕方被吓了一跳,“妹纸,你可不能忘了咱可是女孩子,不能做这么流氓的事。你师兄我还是处男呢,以后你让我怎么娶老婆?”

许东黑线了,是谁说毕方是一个很稳重的男人的?脑子有毛病吧?能和鄢清一起混的有几个是正常人的。他决定以后一定要远离鄢清,远离所有和鄢清有关的人和事,不然他也会变成神经病的。

鄢清康复出院后又过起了宅女生活,只不过多了一件烦心事。

企鹅又是好几天没有吃东西,虽然说猫有九条命,可是就照这样下去,就算它有十条命也迟早会用完的。

每天鄢清都会听到企鹅“喵喵喵”地叫个不停,白天叫,夜里也叫,搞得鄢清心烦意乱,没办法专业写小说也就算了,夜里睡觉都睡不好,她都快神经衰弱了。

厚着脸皮去毕方家蹭了一夜,看了毕方老哥一晚上的脸色,弄的她一晚上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惹了这个腹黑的男人,直到睡了才敢小声抱怨:“搞什么嘛?不就来你家蹭一夜么?搞得我跟病毒一样,对我笑会死吗?”

不过,鄢清还是很开心,毕方哥哥的菜做的真的很好吃,就算让她再多受一点毕方哥哥的冷眼都没关系,因为毕方哥哥那个冰山脸一向都是这样的。只是鄢清习惯多想,以后冰山脸要是谈恋爱的话会不会吓跑女孩子呢?

最后还是决定把企鹅老是乱叫的问题给解决掉,它这样老是叫也不是办法,不仅打扰鄢清的创作,还会打扰到邻居。住在鄢清左边的那位帅哥已经投诉鄢清好几次了。鄢清决定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她就把企鹅给……卖了……

鄢清把企鹅抱到了咖啡店,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她就不信店里那么多人还搞不定一只猫!

鄢清到咖啡店的时候小雅也在那里,小雅看到鄢清怀里的猫时眼睛都直了,“清姐,你怀里的猫咪好可爱啊!”

“企鹅怕生,你小心它挠你。”小雅从鄢清怀里接过企鹅的时候,鄢清这样提醒她。想当年啊……她就被挠了不知道多少次呢……

鄢清笑了笑,是好久不见了,你都没来店里怎么见?

鄢清想和她好好算算无故旷工的这笔账,但这样的想法只在脑袋里闪了闪就消失了,鄢清也懒得再去问她旷工的理由是什么。于是,笑着点了点头,“好久不见,这个月你上班的时间比较少,工资可能会少一点哦。”

孟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无故旷工了。”

小雅等到孟莉离开才笑着问:“清姐,你的这只猫叫什么名字?”

“企鹅。”

小雅歪着头,可爱地问:“为什么要叫企鹅呢?它长的和企鹅一点都不像啊。”

鄢清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摊开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它企鹅了,当初取名字的时候就没认真想,可能是因为它比较胖吧?”

小雅颇为无语地看着鄢清,“嗯,我看出来了。”

张政博把胳膊搭在鄢清的肩膀上,笑着说:“难怪才刚刚认识的美女就玩的这么熟,原来你们都是同一个频道的人。”

鄢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政博所说的“同一个频道”指的是耽美。用眼角看着他说:“你离我这么近,小心我把你也给同化了。对了,沈飞已经很久没来了,和婉婉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张政博滑稽地挑起眉毛,那样子让他看起来,五官极度的不协调,“这件事你怎么能问我呢?作为婉婉的死党兼闺蜜的你不是应该知道的更清楚吗?还有啊,你到底是关心沈飞和婉婉还是关心沈飞很久没来店里?”

鄢清学着张政博的样子也挑起了眉毛,“那么,作为沈飞的室友和兄弟,奸情那么大,你不是更有资格知道这一切?还有啊,两件事我都关心行不行?”

鄢清反问他,并且用胳膊肘捅向张政博的腹部,只是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喂!喂!店里还有客人呢?你就这么动起手来,就不怕把客人吓跑不给茶钱吗?”张政博半真半假地叫着,往后面退着,一直退到了厨房里。

鄢清总是喜欢欺负张政博,不仅鄢清喜欢欺负他,店里其他人也挺喜欢欺负他的。这家伙有时候反应慢半拍,被欺负了还一脸茫然,反应过来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大喊大叫,实在是很好玩。

鄢清耸了耸肩,拉着小雅坐到了柜台后面,烦恼的开口:“我这几天都快被企鹅搞疯了,整天不停的叫,我都开始怀疑它是不是快死了。”

小雅拎着企鹅看了看,又抬头问鄢清,“清姐,企鹅几岁了?”

鄢清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说:“好像是……两岁吧?我记不清楚了。”

小雅笑了,“企鹅是只母猫,而且已经到了找男朋友的年纪。”

鄢清思考了一下才明白小雅的意思,忍不住感叹道:“果然是春天到了么?怪不得它天天都叫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光是养企鹅,鄢清觉得就已经很困难了,要是让她再去宠物店为企鹅买一个男朋友回来,那么她还是觉得……把企鹅卖了来的更轻松!

小雅点头:“嗯,猫咪到了交配的时候会比较麻烦。清姐,你要是觉得麻烦,我可以把企鹅带到我妈妈的宠物店里,等企鹅有了小宝宝再给你送回来。”

“原来你妈妈是开宠物店的吗?”

“嗯,所以我和小动物相处都很有一套的。”

鄢清盯着小雅看了好一会儿才犹疑着问:“小雅,你不会把企鹅煮了吃了吧?”

谁知道她会不会呢?企鹅看起来这么肥,一定是很好的味道,鄢清真的很担心这个。

小雅无奈了。如果有漫画那样直观的心理表现的话,她现在一定是满头黑线正处在濒临暴怒咆哮的边缘。

作者的话
酒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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