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骗我的?
钟离陌初不太懂这里的事情,但知道肯定有误会,于是想当和事老,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楚离凝就一脸狞笑的退到湖中心的亭子上,不知摸了什么,亭子缓缓沉了。
钟离陌初以为他想自杀,便大叫:“你先别自杀,你要先把你手底下的产业都先给了我啊!!”
莫离殇看着这个头脑发昏的女人,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谁说他想自杀!?”
钟离陌初一脸鄙视:“当然是我,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啊!”
莫离殇忍不住咳咳了几声,隐忍着笑意,开口:“他是触动机关了,自己逃了,把咱们俩困在这里面了。”
玉石的内部没有粮食,花园也是封闭的,看了他们是想把他们困死。
钟离陌初这才注意到这玉石唯一的出口被一座石门堵住了,于是激动了。
不是莫离殇想象的那种失落的激愤,而是那种完成了毕生心愿的那种惊喜。
“哈哈,有这么大的玉山给我陪葬,劳资死也满足啦,哈哈哈哈!”
莫离殇觉得钟离陌初的脑子抽了,于是也突然脑残起来:“你说如果咱们在这里举行了婚礼,再死,会不会气死楚离凝?!”
钟离陌初想想,也对,于是转头说:“对啊,我怎么也要成完亲再死,我前世tm是个处,我这辈子可不想是个处了。”
说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了看莫离殇,似乎不满意,又似乎不得已。
唉,算了,现在也只有他了,凑活吧,若是又重生一次那自己就有经验了。
莫离殇看着她这奇异的眼神,他真有那么差?
钟离陌初无奈,于是便开始打扮了起来,碰巧两人今天穿的都是大红色一幅,龙纹凤领,好不喜庆。
于是钟离陌初和莫离殇便把此地的红花都摘了下来,摆成了一个喜字,又从钟离陌初的裙边撕下了一条,当做手牵,至于为什么要撕钟离陌初的呢。
那是因为钟离陌初觉得莫离殇的衣服全是金边银线,看起来就贵得很,她可是崇尚节约的好市民,当然不会那么浪费了,反正自己的就是杀价半天的便宜货,撕了也没事。
于是两人就这么凑凑合合拜了堂,接下来要入洞房了,莫离殇却反对了。
莫离殇说:“洞房会有时间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要打野战的,这里又没房子床的,在地方一会如果楚离凝那混蛋回来了,爷的身子被他看了呢?”
他就是不想现在入洞房。
钟离陌初一听,好啊,我还没嫌弃你你就嫌弃我了啊,于是秀眉倒立,一手拧上他的耳朵,在 他耳边大吼:“老娘都没嫌弃,你还嫌弃,老娘可不想我死的时候还是个处啊!”
莫离殇听了,有点复杂,要不还是告诉她吧:“其实,我知道出口在哪里,不过就是….”
有他丫的,有出口还敢骗老娘拜堂,坑爹呢吧!
没错啊,莫离殇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气死她了,看回去了不抽死他丫的,不过出去要紧啊。
于是便开口不客气的问:“喂,那还不赶紧出去啊!”
莫离殇更囧了,这个出口是只能用外力打开了,来时他就想到了,所以告诉了钟离浅墨,所以要等他一会。
声若蚊蝇的说:“要等你哥哥来了,打开了外面的机关,我们才可以….”
(#‵′)靠,你说不说有区别吗!
在莫离殇小媳妇般的希冀和钟离陌初强烈的“想念”下,门缓缓被打开了。
钟离陌初笑的那是一个春花灿烂,莫离殇也十分的幸福,终于啊,没来晚。
钟离陌初一边嚎啕,一边捶胸,口中大叫:“哥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杀千刀啊,去死!”我的扇子啊!
钟离浅墨本来是要救这对“夫妻”的,刚开门,光线一下子变暗,微微有些眼花,此时按照
他习武多年的警觉,感到一物体向他的方向移动,以为是偷袭,胡乱推了一掌,可如果是好人呢,所以也没有用多大内力,不会对那人怎么样,可是他刚一推出去便听到了自己不省心的小妹的声音,此时他脑子嗡嗡,完了。
京城。
钟离陌初前方有浅墨,后方有莫离殇,三人从一个偏僻的小胡同走,这幅样子在大街上肯定会引发波澜,所以必须在让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回去,以防引发什么政治危机。
毕竟摄政王可是有十足的权利的,站在风口浪尖的人物。
钟离陌初把自己想成了小白羊,前有狼后有虎,其实浅墨和莫离殇才觉得是后有虎前有狼。
浅墨感受到后面传来的怨毒视线,浑身冰冷,寒毛倒立,颇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感觉后面的视线又阴毒了几分,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样蓝粟罂更怒了,在玉石里她多么煽情的想表达一下谢意,却被他一掌推开,也不要紧,忍,可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还藏着玉扇,那玉扇可是她从楚离凝的重重监视下好不容易贪污来的,价值连城,比自己的命还要贵啊。
可竟然被这人打碎了,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若不是她打不过他,她早就把这丫的踹茅坑了。
可怜她却只能在身后意淫,把他扔到是几年没开过荤的寡妇堆里去,让他精尽人亡。
可想想又不行,听说那事干起来男人是很爽的,所以她可不能上了这家伙的当,想要发泄淫欲可不能把她钟离陌初拉下水啊。
这男人的心思真歹毒,钟离陌初怨恨着。却忽略了这都是她想像的。
浅墨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唯唯诺诺的像伙计一样说了声:“有事先回去了!”便马上撒腿就跑了,轻功超群,一下子便没影了。
钟离陌初怒极了,却发现后面还有一个莫离殇,莫离殇本来看她的注意力在浅墨呢,暗自窃喜呢,突然她便扭了头来,让他吓了一跳,为自己在心里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事实就不太尽如人愿了。
钟离陌初狠狠的盯着他,仿佛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叫浅墨那个笨蛋来,代表自己优秀的玉扇怎么会碎,有一瞬间,她真那么想掐死他!
貌似杀人犯法,唉,自己也打不过他,唉。
莫离殇满脸疑惑的看着钟离陌初,刚刚还似要杀了他泄愤,马上就45°望天叹气了,这怎么、、、
钟离陌初知道她奈何不了他,也肯定打不死他,于是便伤心的回府了。
独留莫离殇在此地如望妻石般徜徉,他多么想要高歌一曲: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这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啊,可惜他不会唱。于是,某府的暗卫们晕倒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他家的嗜血王爷在将军府门口幽怨的咬了一口小手绢,狠狠一跺脚,走了。
瑾柔阁,一个娇柔却充满着嫉妒和狠毒的女声响起,:“爹爹,你可要为我报仇啊,那钟离陌初竟在大殿之上如此辱我,我不让她身败名裂,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没错,这就是左压凤,那个在大殿之上与蓝粟罂结下梁子的那个女人,没错,就是女人。
床上的男人伸手捏了捏左压凤的胸前,惹的左压凤媚笑连连,男人淫笑道:“凤儿,爹当然知道了,爹可不会让那个小贱人好过,等爹抓住她,打断她的手和脚,把她送去妓院,让她千人骑万人睡!”
“那凤儿可等候爹爹的喜讯啦!”左压凤话一尽,便被丞相,也就是她的爹爹压在了身下,
丞相那老东西说:“那爹爹我先等着凤儿的喜讯啦,若生下儿子,爹爹可爱死你喽!”
于是两人的身影交缠,发出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门外的侍婢满脸羞涩,这已是惯事,许多府内有点姿色的小姐或侍婢,不出嫁的原因不是因
为丞相多么舍不得他的女儿,而是已经占为己有了,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所以才留在府里。
“小贱人,你给我出来,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屋内一下子冲进了一个女人,穿紫衣,身材苗条,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
屋内两人非但没有停止运动,反而还肆无忌惮起来,左压凤狠狠道:“这疯婆子怎么又来了,烦死人了,还不赶快把她拖下去!”
侍婢们连忙想要把她拖下去,那女子用力挣脱,却挣脱不开,便大骂:“左压凤,你个白眼狼,我是你娘,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勾引你爹啊!”
左压凤此刻看向了她,十分的嫌恶到:“就你那卑贱的身份也敢自称我娘,拖下去,给我打,直到打死!”
那女人一下瘫软在地,丞相也没反驳,只是催促他们赶紧下去。
大殿之上左压凤是装得,这样她做什么事别人也肯定想不到是她做的。
左压凤狠狠地唾了一口,她娘?她这么卑贱的身份是她娘她还不稀罕,这世上谁会去为了一个娘就放弃前途?!
丞相见她走神,伸手又是一捏,捏的左压凤连连呼痛,这两人又开始了原始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