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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金牌帝后 作者: 柠忘 字数:2243 更新时间:2013-12-01 11:30:46

第五十五章辨真伪,嫁人归

(五十五)辨真伪,嫁人归

倚潇从来不会反抗,无论心中有多么的不情愿,她总是更愿意选择忍受。如今她被景颢强行带走,心中一千个不情愿,但是还乖乖地坐在马车上。

这样或许真能到天涯海角,她不用嫁给兴王,却再也见不到太子。

景颢一心想带着她走,丝毫没有注意到紧跟之后的烈马,剑早已经在京城埋伏好多天,好不容易才发现景颢的踪影,竟然还碰上这样至关重要的一幕,虽各为其主,但旧日情分仍在,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景颢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马车刚出城门,剑骑马超过他们,挡住他们的去路,景颢再见到这个昔日的好友,今日的仇人,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杀了他,但顾忌倚潇,还是想先不动武,“剑,妄我兄弟二人对你如同亲手足,想不到你却背叛了我们。今日你若是还念及一点儿旧日恩情,就放我们走。从此互不相欠,再见定拔刀相向。”

剑不善言辞,本是一心好意,但却不想解释,“二少爷可以走,但她必须留下。”说着指向倚潇,眼神坚不可移。

景颢当即双目猩红,“张倚潇我是一定要带走的,看你的本领了。”

剑一身武艺皆是自小习得,在哈密真本领显露不到三分之一,景颢自以为了解他,却不曾料到他是深藏不露,自然败下阵来。剑将倚潇掳走回头对景颢说“下次不会再手下留情。”

景颢一拳狠狠地砸在地上,“朱佑樘,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倚梦出神地望着窗外,盛夏已经不知不觉的快要结束,如今是成化二十三年,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豪言壮语地说要效仿古人,做一代百姓心中敬仰的女王,然而现在她却累得精疲力尽。

画屏端上一盘热冬果,看着倚梦落寞的眼神,忍不住劝道:“小姐,这是兰州进贡的热冬果,你尝一个。据说刚送进宫,太子殿下便让人给送过来了,太子殿下看来心中还是很看重小姐的。”

倚梦回头看了一眼,“搁着吧,屏儿,陪我出去走走。”

画屏只好将新鲜的热冬果放在一边,陪倚梦出去透气。

说巧不巧,漪清换了个宫殿住,觉得憋闷也出去转,正好碰到倚梦。两人相隔不远的站着,谁也不理谁。

还是画屏看不过去了,“见了太子妃还不行礼?”

漪清面对倚梦时总是或多或少带着敌意,自然对倚梦身边的人也不例外,“虽然我还未受封,但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呼小叫?”

画屏被斥责的不敢再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地看向倚梦。

而她的话让倚梦听起来万分刺耳,尤其是太子殿下的女人,让她怎么能忍得下去,径直朝她走过去,“她没有资格,我有资格,现在我命令你马上给我的侍女道歉。”

漪清丝毫不畏惧,“我是主子,她是奴才。天底下哪有主子给奴才道歉的道理?”

倚梦一巴掌打上去,漪清毫无准备,半边脸清晰地五个手指印,“我才是主子,你也不过是奴才。”

漪清被打得愣住半天没有反应,脸上火辣的感觉传到大脑时才知道白白挨了一巴掌,反过来狠狠地瞪着倚梦,“我会记住你赏的这巴掌,还有你欠的人命,到时候我会一并讨回来。”说完转身就要走。

倚梦却在听到她说欠人命时,全身一颤,“站住,你说清楚?我欠了谁一条命?你到底是谁?”

漪清背对着她,如同坚冰一样的语气吐露而出,“我是谁?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仇人,这辈子我会缠着你,直到我死。”

倚梦拽住她的一条胳膊,惶恐地看着她,“是你吗,寒楼?如果你还活着,那珏轩在哪里?他是不是也活着?”

漪清掰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走了,她心底存在的仇恨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李广望着朱佑樘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连忙跟上去。

她难道心里还有那个鹤珏轩吗?为什么她到现在还在关心他的生死?她之前流的泪也是为了那个人吗?朱佑樘脑中出现一连串的疑问,只因他听到倚梦问漪清的最后一句话。而倚梦心中从来对珏轩的都是愧疚,这辈子恐怕她都要背负着深深的愧疚活着。

踏着夕阳的余晖,从千里之外飞奔而回的朱佑杬马不停蹄,刚进宫便先到东宫向朱佑樘禀报此去哈密的收获,私心却是为了见倚梦一面,哪怕远远地看着也好。

朱佑樘正认真地听着他的禀报,突然他不说话了,窗外只有一轮明月,飘扬着若有若无的箫声,细细听来原来是朱佑杬最喜欢的平沙落雁,怪不得他都忘记了正事。

朱佑樘在他面前轻晃了一下手,“四弟?怎么了?许久不听你吹箫了,此刻吹箫之人功底不深,远不及你。”

朱佑杬稍稍回神,他似乎已经猜出是谁吹的,除了倚梦听过他吹此曲的旋律,她却不知平沙落雁原曲并不是这样。他失望看着窗外的月亮,“皇兄,你会对她好吗?”说完之后才觉大为不妥,但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果然再看朱佑樘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她是你的皇嫂,对她好与不好都不是你应该操心的。”朱佑樘本来日间为鹤珏轩的事大为恼火,如今连自己的弟弟都对他的女人念念不忘,他更是火冒三丈。

朱佑杬听他话中的不满,立刻不敢再接话,兄弟二人之前融洽的气氛此刻却降到了冰点,相对默默无语。

尴尬过后的气氛再也回不到当初那般自然,朱佑杬寥寥说了几句便要告退,快要踏出殿门时,朱佑樘说:“别忘了,你未来的王妃是张倚潇。”

朱佑杬像是孤立无援的战士,如今只有他一人在奋战,而值得他奋战的人却嫁给了他最敬爱的哥哥,他点点头说:“皇兄放心,四弟不会再有半分逾越之心。”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将倚潇迎进兴王府。想到当初他对倚梦说她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短短数月已经面目全非。而这一切又能怪谁?

大婚的日子定在当月二十六日,碍于王爷的身份,婚宴也必须在宫中举办。虽是漫天喜庆的红色,但在他眼中却是无限蔓延的悲哀。

在掀开倚潇盖头的那一刻,粉腮上一行行的泪痕更是触目惊心,他们都是婚姻的牺牲品。身为皇亲贵族的荣华背后是无尽的泪水与白骨堆砌而成的皇宫,皇宫中最不缺少的则是忧愁。一辈子活在忧愁中,一辈子得不到解脱则是皇宫赐予他们的礼物。

作者的话
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