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女生的故事
破碎的空间,见不到底的黑暗,直接摔落下去,迅速下沉不知道何时才可以落地,但一旦落地估计就是粉生碎骨了吧。耳边像是有风声一样“呼呼”的吹着,突然间花山院像是听到了一个声音不断在叫她,很熟悉的几个声音,是谁的…脑海里慢慢出现了几个人的轮廓。忍足君?姐姐?爷爷?世美?到底是谁…看不清楚了。
一直以下滑的方式降落,像是着从空中陆一样摔到了一个海绵类似海绵一样软软的地方。突然睁开双眼,灯光直射入花山院眼中,因为感觉不舒服,想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但是发现手臂上被插上了针头,一直向上看看见一个挂水瓶,紧着接空气中弥漫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直进入花山院鼻内,感觉胸口闷闷的咳嗽几声之后感觉好多了。一边的护士像是注意到她醒来了一样转过身急忙推开门进来检查了一下,检查完之后就叫了医生,在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之后确定没有问题就通知了家属来。
花山院坐在床上听着医生的嘱咐然后看着钟上的时间,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提出了一个问题:“请问一下医生,我昏迷多久了?”
医生听了花山院的话推了推比鼻梁上的眼镜回答道:“接近一个月了,具体应该是三周多了今天一过就第四周了。”
“哦…谢谢”花山院听了医生的话再看了看左手上和右脚上绑着的石膏,在算了算时间今天应该是代表队人员筛选公布吧。然后在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石膏以及时间怎么也不可能给赶得上的。背部靠在枕头上有一些失望,原本听对手是九州的还想代表去参加比赛看一下九州选手但是却落到这样的下场。
时间慢慢过去,花山院无聊拿着手机开始玩手机里面的游戏但是不管玩什么他都感觉没有意思了。乱摁了一会再将手机放在一边,看一下床头柜上的杂志之后随手拿过一本开始翻看,在她看到一半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夏川抱着一束雏菊花,而夏川身后有冰帝和青学正选、代表立海大的柳生兄妹、不动峰的橘兄妹、四天的小金和白石其他人都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医院要安静不可以太吵。
“和子,好点了没?你都睡了将近一个月了。”夏川这样调笑着想活跃一下气氛,然后将手中的雏菊换下原花瓶中的马蹄莲然后拉开花山院病床边的椅子坐下。
柳生世美钻进人群中走到花山院床边看着花山院,一直盯着花山院像是看出一点什么,但盯了一会之后露出送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后笑笑:“看你的气色不错,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其他人看见花山院的样子好像是好了很多之后也是纷纷送上祝福然后在病房里面逗留了一会离开,最后离开的是迹部和夏川他们故意将忍足留下希望忍足可以对此事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说这一件事情归根到底忍足脱不了关系或者说花山院身上的伤的直接关系就是忍足。
忍足看着几人离开迹部和夏川故意将他留下八成是想让他给花山院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不。应该是道歉,解释什么就算不用解释花山院应该也明白的。
而花山院看着其余人离开了只留下了忍足感觉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是让病人休息的话那单单留下忍足做什么?虽然她的事情和忍足有关系,也可以说和忍足没有关系的。但不知道为何花山院有一些感激姐姐和迹部将忍足单独留下,着可能是一个让她道谢的机会吧。
最开始忍足先开了口,忍足看着花山院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拿过小刀开始削梨然后一边和花山院聊到:“很抱歉,无缘无故将你牵扯进来。”
花山院听了摇了摇头,然后在看了看她醒来时就一直窝在手上的那个海豚挂坠突然笑笑道:“忍足君道歉就不必了,而且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估计也醒不来了吧。”说着拿着手中的海豚挂坠晃来晃去,在忍足要回答之前抢先道:“因为忍足君带我去的地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而且也多亏了茜茜和那一条魔鬼鱼才让我从虚幻的梦境中醒来。让迷失的我分清楚了什么才是真实的,什么才是虚假的。”
花山院看着忍足没有回答手中的活也停下来,见忍足这样的反应花山院轻笑了一下继续道:“忍足君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
“你说。”
听了忍足的话花山院侧头看着忍足嘴角带着不明的笑意道:“那忍足君作为倾听者就要保持着沉默,直到故事结束。不管你是以什么心态去听,不管你是否相信这个故事是正存在还是虚假。正与假是你的理解,有什么提问也要作为倾听者将问题保存到最后。如果忍足君可以做到的话,那我就开始讲。”
忍足听着花山院的话对此感兴趣起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盘子里面开口道:“行。你讲吧。我会做一个遵守纪律的倾听者。”
“那就开始吧。”花山院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了演讲:“有一个女生她是一个先天性的哑巴,不可以说话只可以通过写、手语与人交流。她的家庭不富裕,母亲生她下来之后就死了。父亲从那时起就对她冷漠,经常抱怨女生为什么不是一个男的,是一个男的该有多好啊。因为母亲的死父亲从不关心女生的事情,即使是女生的大生日也不曾有过一句祝福。女生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在外人眼里她一直是一个孝顺父亲,成绩优秀,从不给父亲捣乱的乖乖女。
十五岁她放弃了重点高中选择了中专,因为女生的父亲认为读一个高中没用万一考不上大学什么都白费了。女生通过同学们与老师的提议选择了服装设计这一行专业,第一个学期的开始有军训女生因为身体从小不好而没有去参加错过了一次交友的机会。女生是等一周后军训结束才进入了学校。她来到班级害怕同学们因为她是哑巴而排挤她,但事实没有她想想的那样糟糕。同学们都接受了他是哑巴的事情,而且都愿意出手帮助她。知道女生是哑巴每次和女生说话的时候都愿意等女生写好回复,就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第二学期的十月份。
因为女生是选择服装设计的,买材料什么需要很多的钱。她不想给父亲添麻烦只好选择去打工,但第二学期十月份的时候女生按照往常一样上完课就去打工但是不了的是打完工在回家的路上遭人绑架了。最后绑架犯发现他们绑架错一个人了,他们要绑架的人女生通过歹徒手中的照片可看出是一个和她长的很想的一个女生。
后来歹毒发现绑架错人了,有一人提出放了因为女生会是哑巴。但是却被他们老大揍了一拳说着“如果放了着小妮子去报警怎么办!就算她不会说话但是她可以通过照片认出我们来!”最后歹徒决定见女生绑起扔进大海里。在女生被仍经大海里之后女生绝望了,手脚被帮助挣扎不开,嘴也被封住,女生越挣扎沉下去的越快。”
说到这里花山院停住了不在继续说下去了,忍足看见花山院听着不说了开口道:“后面呢?”
“后面啊…后面的故事不知道要如何讲述才好,因为那个结局对正常人而言应该是无法将接受的吧。那种结局…因为那个结局也吓到我了。”花山院这样说着,垂下双眸不在看忍足静静的坐在床上。
忍足听后看着花山院这幅模样越来越感觉不像当初四年前的那个花山院了,可能是好奇心作祟让忍足开口询问道接下来的故事:“接下来呢?如果你不讲出来的话怎么会知道是否有人相信呢?”
听着忍足的话,花山院只是一直看着忍足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笑笑继续道:“后来女生应该是被淹死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女生她既然还活着,只不过或者的女生已经不是从前的女生了。女生有了一副新的躯体,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有了一群新的朋友,有了一个新的生活。但是着一些无法让女生满足,女生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回到属于自己的记忆里面,她不想替人而活下去这样很累很累……”
听到花山院后面的话忍足眼孔稍稍放大但不过一会立马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开口问道:“故事中的女生…是谁?”
花山院大概早就猜到忍足回这样问了吧,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对着忍足笑了一下。然后在低头看着手中海豚挂坠,嘴角继续保持着微笑道:“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感谢你了么?是你将我从虚幻而美好的梦境中拉扯出来,你是让我重新苏醒回到了这个世界。可能吧,死过一次明白了很多也不怕死了。最开始被白鹿桑推下去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感觉就像是一切都要结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