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籍详情
加入书架
推荐票
金票
打赏
评论区
霸王御甲 作者: 曹仲 字数:3904 更新时间:2009-10-16 21:32:00

第十五章 一统江湖1

黑鹰帮的覆灭并没有带来A市的宁静,相反,三大帮派自黑鹰覆灭以后为了争夺地盘,不断争斗,打杀不断,更有甚者三帮的人马当街械斗,当街抢人财物,竟还有当街欺辱女子,弄得人心惶惶,市民不敢出门。

警方虽派出大量警力,但又怎及得上三帮的人马,直弄得个A市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城北郊一座废弃的工厂,此时离四帮火拼已是三月有余,一道明亮的阳光射了进来,躺在床上的人影一动,仿佛一道闪电般一跃而起,抄起旁边的猎杀斩,狂舞起来,但见场中一片白光,不见人影,好快的刀!

突然,刀光仿佛急刹车般竟在瞬间停住,只见场中之人红发白眉黑脸,竟是狂鹰丁木。一条人影缓缓走了过来,狂鹰转过身,一怔,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他,他们原该是敌人,本来就是敌人,毕竟他的同伴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有些问题不必想得太明白!”

“是吗,但有些问题却一定要有个答案,我生平从未受过人恩惠,除了以前的帮主黑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他的一些行径你可以无休止地容忍,对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像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肯屈居人下为他所用,必是对人有愧!”狂鹰又是一愣,他实在不敢相信,凭他的修为和年纪,如何也不是一个二十岁的人应该具有的,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你到底是谁?”

那人淡淡一笑,转回头看向他,骆云,那个一夜之间摧灭了黑鹰帮的人。

“这真的很重要吗?”

“至少我应该清楚是谁救了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十几年前我有一个名字,现在我有一个新的名字,也许过几年我又有一个新名字,这并不重要,重要是我们要做什么,对吗?”

“要做什么?”狂鹰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什么,在黑鹰帮,为黑鹰服务,只是因为多年前黑鹰帮自己一次,自己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但他从未真正想过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江湖来,江湖去,谁又知道明日会怎样,又怎知自己在这混乱的世道到底要做些什么。

“我之所以救你,我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觉得如果没有黑鹰,没有张天行,我们可以成为兄弟,你说呢?”

狂鹰又是愣,一股对面前的之人的惺惺相惜之意油然而生,他忽然间觉得他们不但可以成为兄弟,而且可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突然间,他放声狂笑,骆云也笑了。

人就是如此奇妙,有些人相识一辈子也无法成为知己,有些人哪怕只见过一面却可以相交生死,狂鹰与骆云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竟然相结生死。

接下来,他们谈得很投机,也很舒畅,狂鹰深深为骆云的武功所折服,由衷道:“兄弟,你那手功夫真是匪夷所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功夫,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

“实不相瞒,大哥,小弟所习的武功乃是专门为了对付玉将军!”

“什么?玉将军?”狂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中凶光毕露。

“怎么啦?”骆云忙问道。

狂鹰看了看骆云,心道:我真不如他呀,这个义弟真没有交错!思罢,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兄弟,我一家子就是为玉将军所杀。

当年我侥幸逃过一劫,与养母相依为命,后来,养母受养父欺辱,我一怒之下杀了他,便找玉将军报仇,几次行刺未成功,还险些送了小命,弄得后来只得隐姓埋名随张天行来了A市,入了黑鹰帮。”

“哦,大哥,怎么回事?”

“兄弟,这个秘密埋在我心里已经整整三十年了,我本以为这秘密将随我入土,再不会有人知道!”说着,狂鹰脸色凄然,虎目中似有泪光闪烁。

“我本姓欧阳,家住轩辕河空蒙山中,父亲早逝,爷爷欧阳天乃是修道之士,一日,他下山结缘,带回一个比我大十余岁的少年,名唤石玉龙,起初,那石玉龙跟随我爷爷修行,对我们一家子倒也亲热。

哪知,我六岁那年的一天晚上,石玉龙竟怪我爷爷不肯传他修仙炼道的归元玄功,将我娘亲活活杀死,又将我爹爹尸骨挖出,打得粉碎,我爷爷被气得吐血,气走偏门,以致于半身瘫痪,原来那厮就是见我爷爷正当练功的紧要关头,所以一次次气他,使他走火入魔。

但爷爷功力浓厚,凭借着归元玄功的功力一掌将石玉龙打伤,最后还是给他逃了,而且,临走之时他一把火烧了我们住的草庐,爷爷命奶娘带我逃走,自己行动不便,被活活烧死在草庐之中。”说至此,狂鹰目中泪花翻滚,几欲落下。

“那石玉龙甚是精明,放火时竟是先烧爷爷住的地方,果然引得爷爷命人去捡秘笈,正好被他逮个正着,归元玄功也落入他手。

我一家十五口人,除了我与奶娘外,均惨遭毒手。当日我在场,记得此事,所以一待成年,便寻访名师学艺,终于练成这猎杀狂风斩,于是,我遍查当年的石玉龙的下落。

二十年前,我得知石玉龙就是玉将军,就去行刺,哪知,他已练成归元玄功的第七层,天下再没有对手,几次我都险些丧掉性命。

为了保存实力埋头练功,我躲进了A市,入了黑鹰帮,本打算待黑鹰势力扩大之时就可以报了一家人的血海深仇,没想到……”余下的话,骆云自然知道,黑鹰帮毁在自己手里,狂鹰的心愿要实现就更难了。

“大哥,玉将军也杀了我全家和所有的乡亲!”骆云将黑虎军灭怀花乡一段又讲述了一遍,直听得狂鹰咬牙切齿。

“那黑虎军团本就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石玉龙真真是这现世的魔头哇!”兄弟二人又是一阵感叹唏嘘。

“兄弟,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恩,大哥,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统一A市的帮派势力,把这作为我们攻打玉将军的总后方。”

“好!好!”狂鹰一抚掌,大声赞成。

“各帮派实力不弱,如果能统一起来,归于正途,为消灭石玉龙出一份力,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以前张天行也只是名义上统一各派,若要各帮真心归附,恐怕还真要费些心思啊!”

“大哥,我对黑帮之事知道不多,想听听你的意见!”

狂鹰略一沉吟,缓缓道:“A市帮派,以黑鹰为首,黑鹰一去,即以白虎、黑豹、雪狼为大,但这三帮的老大谁也不服谁,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争斗火拼,争夺地盘。

这三帮中,白虎势力稍厚,黑豹次之,雪狼略小。而这三帮的首领,白虎罗战为人豪爽,也重情义,凡事皆以义字为先,帮中弟子无不对他死心塌地,他的虎尾刃也是江湖一绝,江湖中鲜有敌手。

但此人有一最大的弱点便是怕老婆,听说他家中有一母老虎功夫更胜于他,白虎的功夫还是她传的呢!”

“噢?那依你看,如果以攻打玉将军为由,我们能不能说服白虎加入呢?”

“难说!白虎这人虽说也讲道义,但毕竟是黑道枭雄,要他跟着我们拼命,恐怕没那么容易!”骆云不说话,一阵沉默,继而又道:“说说黑豹门与雪狼会吧!”

“这黑豹门便是多年前的侠盗黑豹所创,所说黑豹门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每入门之人必须做一件侠义之事,而且即使是身为三大帮派之一,黑豹所从事的地下生意也是最少的。而且黑豹的弟子不多,身手却十分了得,若论单打独斗,十余名其他帮派的子弟也不是一名黑豹门人的对手,尤其是掌门人黑豹,凭着手中一把豹头刀更是誉满江湖,从无败绩。

不过,有人传说黑豹的门人多是杀手,黑豹门中有一个专门的杀手组织!”

“那黑豹自己呢?”

“外界人能清楚知道黑豹出身和来历的很少,他的身份很神秘,江湖中都知道他的豹头刀下从不留活口,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现在的黑豹门一直是他做掌门,应该快十五年了吧!所以,这个人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

“说说雪狼会吧!”

“雪狼会是这十年才起来的新帮派,凭借着会长雪狼行事狠辣的作风,迅速崛起于A市,雪狼会的地下生意最多,而且多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雪狼为人也阴险毒辣,狡猾,行事乖张,对付敌人的手段残忍至极,会里的兄弟良莠不齐,经常讲些江湖人所不齿的事。

所以,雪狼会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好,很多江湖人士都不屑与之为伍,曾在在黑鹰帮还在的时候,就有人向张天行提出过将雪狼会铲除。

但后来,忌于雪狼的实力,不知为何,张天行没有采取行动,那些整天叫要铲除雪狼会的人也纷纷绝口不提,此事后来不了了之。想来,他们是收了雪狼的好处。”

听得狂鹰说完,骆云目望远处,默不作声。心里盘算,这样看来,这三大帮派,哪一个都没有那么容易就收服,只是凡事都有个弱点,唯今之计,只有……“大哥,依你看,怎样才能让白虎就范呢?”

狂鹰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你可是想用白虎来说服他们?”

“嗯,我想白虎既然是他们的老大,说话多少应该有些份量,从他那里着手,至少是个突破口。”

“但你想过没有,白虎的整体实力也是三个中最强的,要从他那里打开缺口,却并不容易!”骆云不说话,但心下已决定,一定要从白虎帮打开缺口。二人又说了些不关紧要的话,骆云才离开。

骆云心下明白,要想让一帮子黑帮老大服气,不用武力绝对不行,光靠武力又绝对不行。正当他走出废弃工厂不远,突然,只见在左上方不远处,几个人影一闪,显然穿得是黑衣,大白天身法再快,依骆云的目力岂有看不清楚之理。他猛地身形一晃,跟了上去。

这北郊本就是一座荒山,虽然也是属于A市的范围,但与城中已是相距甚远,此时五名黑衣人正扛着一个麻袋往山上走,准确地说,应该是跑,五人轻身功夫倒也了得,踩着嶙峋不平的山石如履平地一般,转眼之间已到了一个山岩前面。

骆云正要跟过去,哪知其中跑在最后的两人突然转身向身后左右望了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骆云像只幽灵似的闪身藏在一堵山石之后,在确定了四周无人后,五人竟绕过山岩,瞬间不见,那前面明明是绝壁,没有路,怎会平空消失。

为不打草惊蛇,他运起目力,向五人消失之处一看,只见那山岩两边确实是绝壁,五人竟会凭空消失,真是奇了怪了?

但见刚才五人鬼鬼祟祟,又到这荒无人烟的城郊干什么呢,看五人刚才扛着麻袋,显是袋里有东西,莫不是要将什么东西藏在这山中?

艺高人胆大,他身子一掠,已到那山岩之前,只见两边空空如也,云雾缥缈,只有悠悠白云游荡,哪有半个人影!

他仔细查看那块山岩,只见那山岩呈三角形,尖头极为锋利,两边光滑平整,绝不可能用去攀,那五人就没有可能扶着山岩过去,而且他们是一瞬间,也就一两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只有可能是这山岩本身有问题。想到此,他伸手向山岩推去,那岩石纹丝不动。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