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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难招架 作者: 暮年 字数:3525 更新时间:2013-10-16 10:07:00

第三十一章 冲撞圣颜

宇文橙看着白忆昭故作镇静走开的背影,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弧度,白忆昭,来日方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这边白忆昭拢在袖子底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现在她总算明白了让自己疑惑的总觉得家书里隐瞒了自己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太后娘娘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想到昨晚宇文墨突然奇怪的举动与要求,难道也和这件事有关?

白忆昭心里有些乱,脚步也不由的快了些许。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爹娘,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的爹娘绝对不会就这样贸贸然地答应这门亲事,特别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白家和莫家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敏感的。

白忆昭知道,莫凡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大度,相反她很清楚。莫凡这个人其实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上一世白家失势。莫凡这个家伙没少踩一脚,这一世看来他的性子依然没有改变,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白忆昭只是这一种瞒着自己,不让自己知道的态度让白忆昭非常不舒服。重生一世,白忆昭已经由内而外的改变了,前世的自己确实不喜欢管这些所谓杂碎的事情,只是一头栽进风花雪月里出不来。

但是这一世,白忆昭想要抓住自己的命运,任何事情都希望能够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现在自己的处境和上一世完全不同,很多事情已经让白忆昭觉得被动了,这次,莫家定亲的事情自己居然还是从宇文橙的口里知道的,多多少少让白忆昭觉得有些挫败,心里越发地不舒服起来。

白忆昭心中想着事情,低着头越走越快,深厚的良辰差点就跟不上了。急的;良辰急忙在后头喊着:“小姐,小姐,你慢一点。”

良辰的话才刚刚落下,白忆昭已经一个走到游廊的拐角,哪里想到从另一头也有人出了来,白忆昭心中想着事情,对来人躲避不及,竟然硬生生地就撞到来人了。

白忆昭刹不住脚,直挺挺地就往来人的身上撞,那人也被白忆昭撞地微微退了一步,幸好身后的人及时扶住那人才不被撞倒。

“大胆!”白忆昭刚刚撞了人,猛地一抬头,心中一震,暗暗叫苦,慌忙地就跪了下来。跟在后头的良辰一看被1撞到的人,俏脸吓得发白:“黄,皇上?”也急忙跟着跪了下来。呗撞到的人正是当今大玄皇朝的圣上,元德帝。

“大胆!”还未及白忆昭开后请罪,元德帝身后的大太监汪如海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拂尘直指跪在地上的白忆昭:“什么人,竟敢冲撞皇上!不想要脑袋了?”

元德帝四周的御前侍卫也冲了上来,拔剑对着白忆昭。

“臣女无意冒犯圣上天威,惶恐至极,还请皇上恕罪。”白忆昭急忙跪伏在地上大声说道。白忆昭身后的良辰也急忙跟着说道:“请皇上恕罪。”。

汪如海大声说道:“没有涨眼睛吗?走路都不看路的吗?惊扰了圣驾是死罪,尔等可担待的起?”

元德帝微微退后一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认出跪在地上的良辰,良辰是太后身边得力的大宫女,那前面这个女子?元德帝想了起来,现在还有住在永乐宫的想来只有她了,那个在海棠寿宴上大放异彩的白家女儿,白忆昭了。想到这里,元的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臣女鲁莽,惊扰圣驾,臣女不胜惶恐,请皇上责罚。”白忆昭依旧跪伏在地上,只是语气已经开始平静下来,上了一些惊慌。

汪如海还要斥责,元德帝朝着他摆了摆手。摸摸下巴,元德帝开口说道:“你且抬起头来。”

白忆昭抿了抿唇,心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拳头攥地更紧了一些,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对上元德帝深不可测的眼眸。

“皇上,白小姐确实不知道圣驾在此,一时又走的快了,方才冲撞了圣驾,白小姐虽然有错,然而确实自海棠寿宴后头次入宫,对宫里还不熟悉才会冲撞了圣驾。还请皇上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饶了白小姐这一回吧。”良辰怕元德帝不知道白忆昭的身份,对白忆昭真的拉下去惩戒,恐怕白忆昭真的要吃苦头,装着胆子开口求情道。

元德帝的眉头一挑,良辰这个丫头跟着文昭太后多年,是个最知理、也最知道明哲保身的,这个白忆昭记得才在宫里呆了月余吧,良辰居然会主动帮白忆昭求情,看来这个白忆昭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良辰姐姐说错话了。是一招冲撞了圣上,惊扰了圣驾,惊扰圣驾是大罪,忆昭不敢求皇上恕罪,还请皇上责罚。”白忆昭明白良辰想要为自己开脱的心,但是都说君心难测,谁知道这个元德帝会不会买账呢?不如以退为进,先认罪再说。

显然良辰也明白白忆昭这以退为进的意思,不在求情,只是重新又跪伏了下去,朝着远处的人悄悄打了一个手势。

元德帝微微一笑,这个白忆昭有点意思,能在和自己对视的情况下还不卑不亢地答话,可见胆识远超一般的闺阁女子。

“皇宫禁地,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最忌讳冲冲撞撞了。难道你进宫这样浅显的道理还不懂吗?”元德帝眼眸微微一闪,居高临下地对着白忆昭说道。

“臣女惶恐。实在是出身小门小户,又非常出入宫廷之人,对宫廷礼教不甚熟悉,难免有纰漏。此处地处偏僻,回廊弯折,远远不能望见圣驾,方才冲撞了圣驾,实在是臣女鲁莽,只求圣上息怒,轻罚了方好。”白忆昭低头认错,语气恭谨。

元德帝哈哈笑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出身小门小户,朕竟然不知卫远将军府的嫡女出身小门小户,那这世间可有大户?”

“回皇上,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世间生灵不可以三六九等区分,除了皇族,其余氏族不过都是拜服在圣上之下,区分不过是人数多少罢了。”白忆昭挺着腰杆应道。

元德帝眉头微微一挑:“话倒是挺会说的。脑子倒是转的很快。”

白忆昭实在不能分辨元德帝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夸赞,根本就不是,若说是讽刺,细细听起来也不像,可见俗语说的没错,君心难测了。

“是臣女心中确实所想,请皇上勿怪。”白忆昭也不能不应,只好这样含糊地圆了回去。

“你到是个聪明的,不过你的话不要以为朕听不懂。你也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皇城就是朕的家,朕想在哪里出现就在哪里出现,哪怕是再偏僻的地方朕都有可能出现。”元德帝又笑了起来,面上看不出一丝怒意,却让跪着的白忆昭流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元德帝果真是难以猜测心中所想,虽然自己确实有这个地方偏僻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圣驾的意思,但是这个元德帝分明就把自己的意思曲解的更为严重了不是吗?难道这个元德帝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臣女该死,贪图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请皇上责罚。“白忆昭不得已,只能在此伏下了身子。错误犯都已经犯下了,自己再辩下去,万一再惹怒了圣颜,自己真的就活不成了。

“你真的认罚?”元德帝用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问道。这个小丫头还是挺识时务的嘛,这一点倒是和某个人很像啊。

“你且说说看,朕允许你在为自己辩解一回。”元德帝兴味不减,说道。

白忆昭犯难了,这个元德帝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要让自己辩解?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只是想逗弄自己?

“臣女无话可说,臣女确实是冲撞圣驾,甘愿受罚,并无半点怨言。”白忆昭沉了沉心,又再次开口道。

元德帝撇了撇嘴,真没意思:”这样吧,看你进宫没有多久,这里又地处偏僻,回廊折角你确实是看不清,说起来倒是情有可原,毕竟不知者不罪嘛,只是冲撞圣驾是大罪,不罚又不行,这可怎么办才好?” 元德帝踱了几步,面上一副难为的样子。

“什么要罚什么啊?”就在元德帝故作为难的时候,白忆昭的救星,文昭太后远远地到了。

“母后,您怎么来了?”元德帝看到文昭太后赶了来,忙忙上前扶住说道。

“你也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也好意思为难一个小丫头。”问昭太后没好气地指责元德帝:“你平日里不都是从前头进来的吗?今个儿怎么从后头进了来?还好怪人家冲撞了你。”

“是,是,是,是儿子这次皮了些。”见文昭太后一心维护者白忆昭,元德帝也没奈何地一边笑着一边讨饶。

“你多大的人了,还这样皮。行了,昭儿,你快起来吧。”问昭太后嗔怪地看了一眼元德帝一边让白忆昭起来。

白忆昭自文昭太后来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文昭太后来了,自己也算有救了。可是听到文昭太后让自己起来,白忆昭却没有立马谢恩起来,而是依旧跪着。

“多谢太后娘娘,皇上恩典。然这次确实是忆昭犯了错,家父家母教育忆昭,做错了事情就应受罚。没有推脱的道理。虽然皇上宽宏大量不计较臣女的过失,臣女却不能如此无礼。臣女自请禁足,罚抄金刚经为皇上、太后娘娘祈愿,还望皇上、太后娘娘恩准。”

元德帝和文昭太后对视一眼,元德帝的严重闪过一丝赞赏。白忆昭果真是个心思缜密的丫头,懂的给自己找出路也懂得gei别人下台阶。

“既然这样,那你便禁足七天,抄录金刚经为太后祈福吧。”元德帝轻咳一声,又望了一眼跪着的看不出脸上什么神色的白忆昭一眼,方扶着文昭太后往前头走了过去。

待人都走了,良辰急忙上前扶起白忆昭,语气嗔怪地问道:“白小姐,你这又是何苦?竟然要自请责罚?”

“原本就是我的错,这本就应该是我该受的责罚,无妨的。行了,咱们也走吧。”白忆昭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自己当然要自请责罚了,这样给皇帝留足了面子,虽然禁足七天,但这样一来,自己担忧的瑜妃的生辰之事也迎刃而解了,岂不是一箭双雕?至少让自己解决了一件麻烦事不是吗?这样想着,白忆昭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心底地憋闷之意也散了一些。

作者的话
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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