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的本心是什么?
在沈云轩将实力完全巩固后,沈尘把他叫到自己面前。
“明天我们就开始学习武技。”沈尘淡淡地说着。
“真的吗?爷爷。”沈云轩一脸兴奋。
“嗯,但在学习之前,我要先问问你。”
“是,爷爷。”
“你认为人与野兽的区别在哪里?”
“人拥有智慧,并擅长思考。”沈云轩一脸茫然的说着,他对沈尘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感到疑惑。
“那你认为,人生存于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坚守本心,追寻自己的理想。”
“你的心是什么?”
“这......”沈云轩一时回答不上来。
“当你想清楚了,我们再继续这个问题。”沈尘丢下在思考的沈云轩,走出小屋,去看看黄昏下森林。
从小看书的沈云轩,对这个问题已经不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次日,沈尘问沈云轩:“你想明白了吗?”
“守护一切重要的人和事。”
“这只是你的目标,不是你所说的本心。再想。”
两天后,沈尘再次问起沈云轩:“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沈云轩弱弱地说着。
“那就接着再想。”沈尘说完转身就走。
“爷爷,这个问题与学武有什么关系吗?”沈云轩叫住沈尘问到。
沈尘转过身来,严肃地对沈云轩说着:“先做人,后做事。如果连人都做不好,那拥有实力只会成为祸害,这样的话还不如不习武。所以你要好好想清楚,你的心,究竟是怎么样的?哪一天想明白再继续习武。”
沈云轩只从被沈尘虐过后,对沈尘的决定开始深信不疑。
三天后,沈尘再次向沈云轩问起:“你想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的本心是什么?或者说你做人的准则是什么?”
“遵守自己的原则,遵守自己的底线。”
“你的原则是什么,你的底线又是什么?”
“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凡是只求问心无愧。”
“好,很好。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若有一天,你食言了,别在他人面前说你是我的传人。”沈尘厉声道。
“是。”沈云轩跪在地上,磕头应道。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学习武技。”
次日,沈云轩早早就起来,在小屋前认真地练习着。
从屋里慢悠悠走从来的沈尘看到沈云轩那刻苦的练习,直接走回屋。
沈云轩看到沈尘走来时,满怀着兴奋的心情,正想向沈尘问好,可是话还没说出,沈尘就已经转身走进小屋。
沈云轩立即走向小屋,此时的他,心中满是疑惑:“今天不是学武技吗?为什么爷爷出来后又走进去了?”
在沈云轩刚刚踏进小屋时,沈尘已经向他发问了:“昨天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给我重复一遍。”
沈云轩不以为然的重复昨天沈尘所说的,“那你为什么还没有好好休息?”沈尘那谈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气,显然沈云轩的自大让他沈尘恼火了。
终于能够学习到武技,让沈云轩兴奋了一晚上,久久不能入睡,可是前几日的高度思考,已经让沈云轩身心疲惫了,现在又加上一晚没睡,更是让沈云轩的身体雪上加霜。不要看他现在很亢奋,其实已经是外强中干。
“听着,你现在立即去砍三天的柴火回来,完成不了,早饭就免了。”
对于沈尘的责罚,沈云轩感到不满,小孩子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了,直接转身走人,原本激动的心情,也冷却了。
沈云轩走出小山谷,一看到树木就直接乱砍上去,乱砍了一阵,疲惫的身体似乎到了极限,他开始感到头晕,手脚发软。
此时的沈云轩后悔了,后悔昨晚没听沈尘的话,没有好好睡觉,现在的他连一天的柴火都没砍到,就成这样着了。后悔归后悔,树还是要砍的。
“继续!继续!完成!完成!”这就是沈云轩心中所想的。
回去向沈尘认错?这是不可能的,从小性格倔强的沈云轩是不可能求饶的,而且沈尘更是不允许他这样做的。
最后,沈云轩撑着身子把柴火一点一点的拖回去,在小屋门前晕倒了,他已经虚脱了。
沈尘出来将他抱了进去,对于沈云轩的性格,他还是很欣赏的,在沈云轩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沈云轩醒来时窗外的天是黑的,他的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两夜,在他醒来的一件事情就是向沈尘道歉。
“爷爷,对不起,我错了。”沈云轩低着头,他不好意思看着沈尘。
“学武技的事就暂时停下,明天你跟我学习吹箫。”沈尘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是。”沈云轩不甘心的答道。
“轩儿,学武之心不可急躁,万事讲究的是缘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得也得不来。”沈尘语重心长的说。
“轩儿,明白了。”沈尘的这一番话,对沈云轩的影响是一生的。
一个月学箫的时间让沈云轩的心境发生很大的改变,让沈尘不得不提前教沈云轩武技,同时对沈云轩的资质更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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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今天我们开始学习武技。”
“是。”沈云轩简短的回答,却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是啊!他等着一天太久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我们要学的武技叫做《灭影绝杀》,这是爷爷自创出来的,你要认真学,这部武技还有些不足的地方,希望你可以在以后将它完善。”
“是,轩儿一定不会辜负爷爷的期望。”在沈云轩心中沈尘就是最强的人,能学习到他所自创的武技,对他来说这是多么的幸运。
《灭影绝杀》是沈尘中年时所创的,那是年轻的他本职是一名职业杀手,请他杀人,或者需要万金,或者只需一个铜币,(100铜币=1银币,100银币=1金币,100金币=1紫金币,是由上层社会使用的,从某方面来说,使用紫金币是地位的象征。)杀人,只是看看心情而已,好的放过,坏的斩草除根。
也许沈尘杀了太多人,也许是他的刺杀本领让许多同行想与其一较高低,总之沈尘在中年后,招到千百人的追杀,这一场追杀整整持续了二十年,而且中途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是因为沈尘仇家的悬赏太诱惑人。
权、名、势,这些只要杀了沈尘就可轻松拥有,可是沈尘却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结合种种原因,这次追杀是沈尘出道以来最为凶险的危机。危机——危险与机会并存,在一次次的危难险境中,沈尘认识到自身武技不足的缺陷,可是他又没有机会得到和学会上层的武技。(武技,分绝、上、中、下四层。)
为了活命,沈尘集中中下层各武技百家之长,自创出《灭影绝杀》、《迷踪幻影》这两部上层武技,并在这场危机中不断磨合、完善,成就一部杀人武技。不要问沈尘其它武技从何而来,在大陆上,从死人身上拿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这两部武技还有待完善,可惜沈尘的实力没有达到那个层次,只好希望放在沈云轩的身上了,现在沈尘开始将《灭影绝杀》传授给沈云轩。
至于另一部《迷踪幻影》,沈尘要等沈云轩实力够了,再教他。路是要一步一步慢慢走的。
随便一提,当年追杀沈尘的人和颁布追杀令的势力,借被沈尘所杀,所灭。而沈尘也在这场危难中,领悟到自由、生命的真谛,但是该杀的还是一定要杀。
两年后,在沈云轩实力达到武士时,沈尘才将《迷踪幻影》传授给他,以此继续再学了一年。
在这三年时间内,沈云轩的生活是这样的,读书、吹箫、练武、实战。书是智慧,萧是陶冶情操,武是生存资本,实战是提高活下来的机会。
沈云轩在每一次与沈尘对战中,沈尘都已痛,沈云轩记住他犯下的每一个致命错误,只有在训练上多出汗、多吃苦,才能离死亡远点,再远点,对此沈尘有着深刻的体会,所以他不想让沈云轩重蹈他的覆辙。
在夏季的某一天清晨,沈尘将行李,扔给了沈云轩:“从今天起,给我去丛林生活去,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时,你才回来。如果在外死了,放心,废物的尸体我不会带回来的,省得我看了恶心。”
就这样,沈云轩被沈尘扔到了森林,九岁的他,开始了他的丛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