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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终为谢 作者: 漤觞 字数:3169 更新时间:2013-09-17 13:07:00

第十二章:他回来了!

当我们五个每人背着几十斤重的的军用背包从长途汽车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夕阳就剩下那么一丁点的余晖,看上去那么的凄凉。望着眼前的荒凉景象,我们开始大眼瞪小眼。莫沫刑乐乐和凌骁然都望着我,我看着刘天麒,然后大家就一起看着刘天麒。他惊诧地说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你们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他们三个又看着我,我说看我也没用,来都来了。

前天我去刘天麒家看见他在那摆弄着一些很先进的东西,什么背包、绳索、电筒、荧光棒、帐篷还有睡袋。我说你这是要和谁私奔是怎么着。

他特轻蔑的看着我说:“除了你我还能和谁奔,我报名了周末的野外生存俱乐部,挑战体能极限,在自然中显示生命的本真,远离都市喧嚣,到自然中寻求心灵的宁静。丛林探险,野外宿营,山地穿越,溯溪探源。。。”

我说这是广告吧,不就是花着钱,背着包然后去荒山野岭找罪受吗。

他白了我一眼特鄙视地说:“你懂什么,野外生存需要能力、毅力、体力还有实力,像你这种呆着温室里还套着防风塑料袋的小花骨朵到了野外根本活不下去。”

我一看这不是挑衅吗,我挽起袖子打算跟他一较高下呢,发现我穿的衣服没袖,我就跟泼妇似的双手插着腰说我到了野外照样能开得阳光灿烂的。

他说好啊,那你跟我一起报名。

然后我马上感觉到不对,这不是中了激将法了吧。可是为了证明我的实力以及日后在他面前抬得起头我还真答应了,不过我又叫上了莫沫和刑乐乐,拉上莫沫是为了给我做伴,至于刑乐乐,完全是给她创造机会。谁知道后来莫沫又拉上了凌骁然。然后我一看这都五个人了,完全能组个团了,还花钱报什么名,最后在我的怂恿之下,我们就单枪匹马的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来了。

我就问刘天麒我说你不是以前参加过吗,什么路线啊。

路线就是山地穿越,野外宿营,溯溪探源,丛林探险。。。

这不还是人家的广告词吗,我说得了,你就说现在去哪吧。再问下去肯定还是广告词。

他说是山地穿越。

我小心地问不是现在穿吧。

他说就是现在,要夜间行军。

四个人一听要夜间行军全傻了,莫沫一口水都喷了出来。可是也没办法。这又不能扎营,只能先爬过这座山,然后才能到营地。

这个时候只有刑乐乐一个人兴奋地说好。她感情觉得好,和梦中情人别说夜里爬山了,让她连夜爬珠穆朗玛峰都愿意。

然后凌骁然也跟着说走。可别说是因为有我,这要是一路上他抽什么风,莫沫不得跟我恩断义绝。

凌骁然都表态了,莫沫当然也就高兴地准备出发了。就我一个人还不情不愿地,也没办法,谁让我跟来了呢。

我们五个排成了一路纵队,刘天麒在最前面开路,凌骁然断后,我在最中间,我前面是刑乐乐,后面是莫沫。这山间小路小得,若有似无的,刘天麒在前面时不时地拿他的瑞士军刀砍断一些伸出来的灌木,才勉强能容一个穿过。还好我穿的是丛林战靴,不然就这崎岖的山路鞋早就磨破了。可是这鞋也够沉的,走起路来一点都不轻便,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就说不行,我走不动了。然后死活要停下来休息。

刑乐乐和莫沫看我要休息当然也附和了,我就不信她俩不累,一看就知道平时还没我锻炼的多呢。要不是顾及到面子问题她俩早该闹着休息了。

我们就坐下了,也不管这地上又硬又凉的,刘天麒还在那装大尾巴狼说只能休息五分钟,不然天亮都到不了营地。就别想休息了。那副嘴脸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如果不是我要保存体力我早就上去给他一拳了。

凌骁然也没说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累,我们三个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了,他还面不改色的。看着跟刘天麒没什么区别,难道他也练过?我就想男生还真是变态,怎么就爱参加这些自虐的活动呢。坐了一会儿他就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往我们这边递了过来,莫沫坐我俩中间她手都伸出去准备接了,水却直接递到了我这。

我没接我说凌骁然你累晕了吧,送个水都能越界。

他没说话还是硬把那瓶谁塞给了我,我就看莫沫那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跟变色龙似的,我就知道这回解释不清了,然后他又拿出一瓶递给了莫沫。

莫沫接过去特不情愿地说了声谢谢。

我就在她耳边小声说一般最重要人都放最后,你别想歪了。

她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才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五分钟很快就到了,我还没缓过劲来呢就被刘天麒给催起来了,继续我们的艰辛历程。这一路上我都快绝望,我想我不会死在这吧,还好经过走走停停地,到半夜我们终于到了营地。

这是一片开阔的山间平地,很适合扎营。我们有两个帐篷,一直是刘天麒和凌骁然背着,很快我们就把帐篷支好了。看着我们的杰作还真是很有成就感,早就累的不行的我们就进去睡了,刘天麒和凌骁然一个帐篷,我们三个睡一个帐篷。虽然有点挤,可是顾不上挑剔,一钻进睡袋,我们就很快睡着了。

早上八点钟,我们潦草地吃了早餐就开始了下一个项目,刘天麒把我们带到一条小溪上,他说沿着这条小溪走两个小时就可以到最后一站,然后穿过丛林就结束了。溪水有两米宽,两边都是不能走人的茂密的灌木丛,我们只能完全踏着溪水中的石块上行,有的石块上生满苔藓,很容易滑到,好几次都有人不小心摔倒,有的地段山势陡峭,凭自己根本就过不去,到了这种地方刘天麒就先过去,然后特绅士地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接过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视野越来越开阔,可以看到刘天麒说的那片丛林了,那是一个很陡的斜坡,溪水斜坡曲曲折折地流下来,源头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那个斜坡上也有一队人在前行,可能是俱乐部的人,正好比我们快一站的速度,远远地只能看到背影,只有落在后面的几个看得比较清楚,我说咱们要不要放慢速度,跟他们遇上多不好。其实我也走累了,想借故歇歇。莫沫看了看周围说我们现在在水里,这石头又滑又危险,还是慢点走吧。

我连连点头赞同,这一路跟逃命似的是要干嘛,以后打死我也不会为了跟别人较劲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了。

忽然前面的斜坡上一个人小跑了下来,好像什么东西被风吹跑了。他离我们越来越近,面容越来越清晰,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可是足以看清他的长相,很快他就捡到东西又扭头去追前面的队伍。

那是!看到他的脸,我和刘天麒同时惊诧地看着对方,然后我像疯了一样追了上去,不管脚下有多危险,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奔跑着,刘天麒想拉着我,可是他没来的及。我突然觉得身上的重量完全不算什么,根本阻止不了我此时疯狂地举动,我只想着追上他,我一定要追上去。可是我忘了我是在溪水中的石头上奔跑,很快我就被那些长满青苔的石头滑倒了,我整个人都倒在了溪水中,水刚好把我淹没,早晨冰凉的水划过我的脸,有些疼。我身子下面是被冲的很圆滑的鹅卵石,凹凸不平地各的我骨头生疼,我手按在河床上想站起来,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突然觉得最近是不是犯邪,怎么总是见血。

他们几个很快追了上来,刘天麒在最前面,他扶起我看着溪水里摇曳的鲜红皱了皱眉,他抓着我的胳膊要帮我包扎伤口。我推开他什么都不说还想继续追上去,因为刚才的一跤,人已经看不见了。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追上他。

刘天麒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说叶裴你冷静点。那个不是他。

我依然挣扎着想要挣脱他,我西斯底里地喊着,我说那个就是他,你也看到了,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个就是凯!

他还是不肯放开我,他说溪水不干净你再不消毒会感染的。然后凌骁然也小心地过来抱住我,他把我困得死死的,只能任由刘天麒抓着我的手给我消毒,包扎。

我完全不顾手上十几厘米长的血口子,好像那花花流出来的不是我的血,我哭着求他们我说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你放开我。哭着哭着我就累了,我觉得喉咙里疼得不行,像是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一样,我看向被我吓着的不敢动的莫沫和刑乐乐时突然觉得他们好遥远,有些模糊不清,然后我一弯腰把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凌骁然拍着我的背,可是那根本不会让我更舒服,我还是在一直吐,一直到把胆汁都吐了出来,苦苦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脑袋里也苦苦的,是胆汁也进了脑子里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直起身子,完全体力不支地倒在凌骁然身上。嘴里一直有气无力地喊着我要见他。喊着喊着我就觉得自己好累,眼睛再也支持不住了,就晕了过去。

作者的话
漤觞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