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东窗事发
办个戏院,一直都是林子昂的一大构想,也是林子昂小说产业里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说评书给人们带来的是听觉上的享受的的话,那么戏剧就是视、听双方面的满足。在电视、电脑等一切现代化的娱乐产物还未诞生的时候,戏剧绝对能占据这一大空白。
在林子昂生活的天朝上国几千年的历史中,戏剧自从出现之后便牢牢掌握着娱乐“一哥”的地位长达数千年之久,由此可见戏剧的魅力。当然,在这个大梁朝也是如此,光光是一部小说《三国演义》就把人们搞得如痴如醉、不能自已,那么办戏院挣钱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回到家的林子昂正坐在院子里想着戏院的事情,女演员是了一个,呃......这男演员嘛?武生由洪兴的弟兄们担任,也好给他们增加一条生钱之道。白脸小生嘛?还是由林府的男家丁充任好了,以防他们以后万一红了就跳槽......想到这里,林子昂不禁想到自己会不会是这个时代的娱乐先导呢?林子昂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哥也要吃饭赚钱啊!
“少爷!”
“say!”
“嗯?赛?”
“呃......就是说的意思。”咦,福伯你刚才是什么口气啊?那不成是来教训我的?哥近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你们还没颁发个“优秀劳动者”的奖状给哥呢!
“咳......少爷,虽然说你是主,我是仆,可是福伯我是一手把你拉扯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子侄,我得亲人。”福伯激动的说道,
林子昂想起刚来这个时代的那几天福伯无微不至的照顾,再想到自己这个前世造完孽之后就一病不起,最后却是福伯对他不离不弃,林子昂突然起身肃然的说道:“福伯,您的大恩大德子昂今生今世都报答不了,在子昂心里你就是我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说到这儿,林子昂不禁动情了。自打他来到这个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福伯了,他一向都是把福伯当成自己的父亲看待的。
福伯眼眶一红,咳了几声才说道:“福伯不要你什么,只要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要辜负老爷夫人对你的期望,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福伯忽然话峰一转:“可是,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对你也是情深意重,她的恩情,你却怎能负她!”
林子昂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福伯,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又对不起谁了?”
“哼!你还要骗我啊!你今天早上去哪儿了!”福伯见林子昂死不承认也是大为光火。
“今天早上......我?先是起床,然后刷牙、再然后洗脸......”
“你还忘了去如厕呢!说重点!后来你出了林府去哪儿了?”福伯现在已完全是审问的口气了,很显然,他对林子昂避重就轻的说话很是不满。
“呃......这个,那个,我只是去,去,逛,呃不,是去挑选演员了。”林子昂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他现在终于知道福伯冲他发火的缘由了。
“哼!少爷,你别再找借口了!你又去青楼了是不是?”
林子昂点点头,表示默认,他又要争辩的时候,福伯又凶凶的看着他说道:“少爷啊!你不可以再去重蹈覆辙了!你忘了那天是怎么答应我吗?”
“我知道,福伯,可是真的不是......”
“别打岔!”林子昂现在完全没有话语权,这让他实在是郁闷的紧。“你可知道,这事儿让绮韵小姐知道了,她有多伤心,你知道吗?”
“啊?绮韵知道了?”林子昂慌张的问道,他这一来更是让福伯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去逛青楼的事儿,福伯更是火光了:“少爷,你知道在你病的时候,绮韵小姐她有多担心你吗!还重金请来李神医给你瞧病!知道你快...快那个的时候,我看的出她有多么伤心!这份恩情你这辈子都报答不了呀!你现在竟还做出此等事来,果真是,是......忘恩负义!”福伯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不会呀?绮韵怎么知道的,一定是有人告密!林三!林子昂想起这个猥琐的可耻的家丁竟然跑过去跟绮韵告密?是的了,除了他没别人。
“少爷!少爷,你去哪儿啊?绮韵小姐的房间在西边啊!”福伯不知道林子昂兴冲冲地往北院跑做什么。
......
“林三!哼!好你个林三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呢!可真是哥个做反面人物的好材料啊!”林子昂一把抓住还未来得及逃跑的林三恶狠狠的说道。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林三试图抵赖。
“帅哥,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不打自招了?”林子昂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林三说道。
林三也知道自己被吓糊涂了,丫的!反正都露馅儿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豁出去了!“哼!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家小姐对你这般好,你却背着她在外面逛妓院,你对的起她吗?还不许我揭发你的丑事吗!我知道你外号‘林阎王’(林家下人私下里给林子昂取的),可是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说!我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真是一番忠心护主的激昂陈词。
“妈的!那哥就赐你一个全尸!受死吧!”林子昂奋力把林三甩出去好远。等林三痛苦倒地之后,竟然发现自己没死!天啊!在受住“林阎王”一击之后竟然还能生存下来,这简直就是奇迹啊!(其实林子昂根本不会任何功夫)在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之后,林三还不忘感谢一下死去亲人......
林子昂一路赶向林绮韵的闺房,“绮韵!绮韵!你在哪儿啊?”林子昂发疯似的在林家大院里叫着。“呯!”的一声,什么?这小子竟然踹开了自己的房门?只见林绮韵正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偷偷擦拭着眼泪,而林子昂就像个外星人一样站在了门外。
“绮韵,你,你怎么了?”林子昂有些明知故问道。可能是悲极反怒林绮韵突然起身,朝林子昂走去毫无征兆的狠狠的推了林子昂一把,林子昂也是猝不及防,竟一下子仰面跌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呦......绮韵啊,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的屁股......痛死了!”林子昂这次是摔了够呛。
“哼!摔死你才好!你这个登徒子!”林绮韵说完便猛的把门关上,随即却流下晶莹的泪水。门外,林子昂还再叫道:“绮韵,你开门啊!你听我解释......”话还没说完,只见林绮韵就阴沉着脸把门打开了,林子昂开心的说道:“绮韵,我就知道你会听哥解释的。”而林绮韵话却如从地狱里发出的一样:“林子昂!你走,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便是“呯”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林子昂,呆呆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肯离去。
而房里的林绮韵此时心中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傻傻的看着镜子,泪,如同冲毁堤坝的长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咦?我干嘛还要为这个负心汉伤心,他根本就不值!前几天还乖得像只小猫,怎么没几天就凶相毕露了?
林子昂,你知道你这天生风流的习性可害煞我了啊!那些女子就真有这么好的吗?想到这儿,林绮韵对着镜子欣赏似的看着自己那绝世的容貌。
哼!前几天还夸人家呢,今天就跑到外面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勾搭,她们有我美吗?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脸,林绮韵为自己的想法都有些难为情了。
可不一会儿,就又伤心了起来。哼!你这个负心汉,这次不给我解释清楚,你以后都休想再跟老娘亲近,拉手都不许!
咦?我刚才不是才把他轰出去的吗,还说再也不想见到他,呦!还把他推倒在地上,呵呵!他这次可吃到苦头了。
林绮韵不禁笑出了声来,可随即又是一声轻叹:“林子昂,我如此对你,你却还要这般风流,难道真是我上辈子欠的你吗......”
东厢房内,林子昂痛苦的趴在床上还叫道:“这妮子!也不问问是非曲直,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哎呦...可痛死哥了!”
“少爷,要不然找个郎中来看看吧?”福伯关心的说。
嗯,看来还是有人疼哥的。林子昂感谢的说道:“不用了,福伯只是有些疼痛而已,用不了请郎中。”
林子昂忽然从床上跳起来,“咦?有了!哈哈!要绮韵原谅我,还得看他的了!”
而某人,现在,又正在早已习惯性的背后恶寒了。“***!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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