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借诗消愁愁更愁
“古名河内今唤温,司马八达在此生。晋帝七庙当中屹,岂惧县小无名声!”再一次高吟这首《故里》,我又觉得故乡与我亲切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生姓司马何其荣,司马之势皓如虹。虽道富贵终成空,岂望金墉困真龙!”天时、地利、人和,缺了一项都不行!大晋占据九州地利,拥有储君愍怀太子。但是,天欲亡我,又有何能?
我没有喝酒,但是我醉了,我醉于历史、我醉于人生、我醉于诗文:
“乱吾心者,便使长存亦不惧;
望吾明晨,只思后生不须虑。
屹于风雨,不惧暴虐岂似女。
唯笑懦生,畏缩不前其生疽。
夜立户外食腌腒,提笔书诗心无余。
浩荡一楼撼人心,独立风雨岂畏惧。
自思吾亦如楼般,独爱风雨毋退遽!
不带稍缓即宽行,吾心时足未尝朒!”
“……”没什么,只是不愿意掩藏心中的苦闷、渴望和最重要的感情,我一定要写出来。或许,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写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究,解决纠结的方法还是一阵狂笑,或许是傻笑吧。
或许,诉史诗已经不能完全表达我内心的想法,那一次,我险些被赶出家门,在听到回归的消息前,我十分的悲痛、气愤,还记得那时写过一首歌,歌词是这样的:
“剑戟来晃眼寒,不畏天分两端。兵来吾便将相当,水来吾土亦淹。
“风刀霜剑行走,不惧冲流湍。黄沙扬,斗志昂,挡吾者身必残。太黄玄初欲摊,天下为吾攥。怒降北螟飔魂乐起,司马挑身担。
“灭苍穹,斩云川,天色晴转暗。世间乱,神州惮,吾戟使天颤。
“天下间,何人拦,唯吾身独无人伴。人不暖,龙亦偏,乾坤四象亦为转。服太虚,震九州,闻吾诸人心不安。斗志昂扬天闻吾名即变,凄惨。
“戟乱浮生流年,沧海无作桑田。青山墨难落画卷,世事可为吾变迁。
“笑谈声已无存,安平以吾远。天不淡,起狼烟,吾欲毁青天。离别使吾情断,独行往岳巅。玉麟映空铁琴断弦,一生空命源。
“持剑斩,使戟砍,天下苦水泛。火烧燚,土难绊,天下安无现。
“炎焱见,步天阶,血雨腥风随时对面。安平乐,久不念,吾乱天亦随吾换。宿黄泉,行刃檐,两仪八卦太极翻。斗志昂扬司马镜影命缘。”
现在想想,当时实在是太狂妄了。不过,人到了绝望或者说愤怒之极的时候,也会有此愤怒的想法吧。希望当时想赶我出去的老爹老娘能看见我这不能说的,却很想让你们知道的,埋在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