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牢狱生活2
没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审讯的酷刑就来了。那个来带我的狱卒愣了好久才确定是我。眼睛被蒙着一路带着走了好几久,终于到了一个空旷的牢房里,狱卒帮我把蒙眼的布一摘。眼前突然一亮,就看见前面坐着的柳丞相和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官员,看他们两个人的谈话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必定是狼狈为奸。他们看到我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在这里工作的人什么,什么情况没有见过。这样的结果应该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
柳丞相只是用手示意,那个官员去审判,倒像是不关他什么事。只见那个官员把桌子上的木板一拍说:“堂下可是罪臣之女凉音。”
在狱卒的强迫下我只是摊倒在了地上,也没有动,总觉得给他跪下不符合我的身份,不知道他们是不想介意,还是有更重要的事反正他没有吩咐让狱卒再做下去,只是让我回答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说:“正是。不知大人心还是不信。”这些天受的磨难弄得心情特别的不爽。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吩咐狱卒去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没一会那个人就被带了上来。那官员什么都没有说就吩咐狱卒上刑,那个人本来身上都满是血迹,看样子被动用刑罚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半垂着的脑袋,但是却是一脸的大义凛然的表情,那鞭子狠戾的抽着,那声音听得人的心脏发怵,只见一道道旧的伤疤再次裂开,血一直浸透了他那破旧的衣服,好久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本来以为就要完了,刚被放下来就又换了到了一个放满辣椒水的缸里,正常的人一抹辣椒,肉就会疼的难受,可是如今他全身的伤疤,泡在那里我都不敢想象哪的多疼,但是那个人依然是那副表情,紧闭着嘴,怒视着那个官员,没有出声,能看到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没过多久狱卒就见狱卒拿了一个小罐子往里倒东西等看清了那个些虫的时候,他终于没能在忍住的叫出了声。看的我一直在吐,吐得苦胆都出来了。一直都直不起腰。
那官员吩咐人把那个人带走对着我说:“这仅仅是开始,后面的酷刑还很多,不知道凉小姐准备享受多少,刚刚才那个人是你父亲曾经的亲信,他差不多都受尽了酷刑,一点都没有招,看来小姐也是硬骨头,不过我们不急,这大牢里的一天很可能比一个世纪难受。同时也看看你能忍受几天。”他说的那么娴熟,这些话好像多很多人说过,听了让人不寒而栗。
吐得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对着他说:“你想我招什么我都招,你想怎么走都行,这些酷刑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将来的时候用吧!”我没有受过他们的忠贞思想,也不想顽固的抵抗,只是想好好的保着命,等林芝回来救我,反抗的后果只会是受不完的痛苦。况且那些痛苦不知道我能不能受的了。
见我如此的配合,他反倒拿不定了主意,低下头和那柳丞相再商量着什么,好大一会他拿了一份写好的罪状递了过来,我简单的看了一下,主要说得是谋反,不过现在那个家所牵连的人怕就只有我了,也就没有犹豫的按了手印,签了名字。又让他们拿了过去。
他拿给柳丞相看了,见她没有什么异议,就吩咐狱卒送我回去了。
到牢房的时候,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但是她还为我留着饭,看得我有些感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里还有能有关心我的人。真是异常的幸运。她把饭拿给我关心的问:“有没有受刑,”又慌张的给我检查伤口。
听到他说话了很是震惊,不过也很开心。回答道:“没有他们没有给我用刑,你放心。听到你说话真的很开心。”
听了我的话,他放心了许多,就赶紧让我吃饭,虽然它还是那么的难以下咽,不过今天饿了一天,也确实饿了,就吃的多了些。之后我们在那聊了一会天,原来她本不是哑巴,只是受了酷刑中得哑音刑,会有几天发不出声音。听到她受的那些苦,心里也为他难受了好久。问她是因为什么被关进这里的,她吞吞吐吐的半天才告诉我说:“她本来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只是年少不懂事喜欢上了一个人,和那人私奔的时候,遇上了强盗,那人被杀了,她又被强迫做了强盗头的女人,在几年前那窝强盗被官府灭了,杀了好多人,她也就被关在了这里。”说到最后她都哭得有些不能呼吸了。再一次揭开那些过往的伤疤,总是让人难受的难以面对。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很是抱歉。
后来她也问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我只是简单的讲了我是前凉相府的千金,我爹被判密谋谋反,如今就被抓了进来,别的也没有讲,不是为了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一直讲到深夜的时候,才慢慢的睡了。没多久胃就疼的难受的醒了,也许是我的动作吵醒了她,他赶紧过来问我怎么回事,肯定是今天吃的有些多了,那些饭又难消化,胃本来不好,这些天有这么吊着它,看来它终于反抗了。她在门口叫了好长时间的狱卒,狱卒才慢悠悠的过来,朝他就是一鞭子,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见这情形说也没有用,把她拉回来,慢慢地揉着肚子,尽量的让它舒服些。她也过来帮我揉,还和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忍了一会感觉没那么疼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未了的事,又过来要带我出去。因为昨天我生病的缘故,她非要带我去,她说:“没事反正脸都这样了,估计也没有人能认出来,我替你去反正也不用受刑,谁去都一样。”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事,就告诉他说:“无论他们说什么让你签什么,你都不要反抗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只要他们不对你用刑就行,别的不用想太多,知道吗?”我认真的告诉她,真害怕她的忠贞思想,会害了他,所以多交代了几句。
她出去后,没过久因为昨天的折腾我有多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屋里一直都是很暗,也辩不出个时间,但是看到她还没有回来,就觉得心焦,总觉得今天怕是不会那么顺利。焦急的在牢房里等了很久,终于见狱卒带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回来了,那满身的伤口,血还一直流着,手指上也是伤,她僵硬手指都不会打弯了。他虚弱的声音,好像随时就要离开一样,没一会来了一个蒙面的人,撂了些伤要就离开了。看他的举动应该不会是害人的,就给她把药上了。一直折腾到很晚。等她醒了的时候,门口已经放了好几碗饭了,看来已经过了好几个饭点了。喂她吃了些东西。我也吃了些,就问她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怎么能对你用那么深的刑,我不是告诉你了,他们说什么都依着,不要反抗吗?”我以为她是因为反抗才受了这么些苦,说的有些生气了,语气也不是很好。
她看了看我的脸色说:“那个官员好像和你有什么仇,只是说就那么放过你了,太便宜了。二话没说就开始用刑了。我都没有搞清状况,不过还好这些我都受过,还能坚持。”听了他的解释,就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难受又自责。
我抱着她说:“对不起,让你替我受苦了。对不起!”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过几天那些人又来提人,我被带着到了上次的地方,这次我总算是体会了她受到的酷刑,终于知道她是那么的坚强。光是那皮鞭打得我都昏了好几次,又上了烙铁的刑具后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牢房里了,她说:“有一个人来送了药。就给我上了。”想到上次她受刑的时候都有人过来送药,这次又来看来那个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他到底是谁。却每一个可以对号入座的人。想了想没有多解释。照这样下去林芝还没有回来,怕是我都被这酷刑给折磨的不行了,这柳妃还真是不给自己留一点的德,找死里的整我。难道那人是皇上的人,他怕我死了就么办法执行它下面的计划了。所以在每次我受伤的时候,就赶紧就一下,就这么吊着我等林芝回来吗?想想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是就更加的恨他,柳妃这么猖狂的对我,怕是他暗中授权的。这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当好人。却坏事做尽。虚伪的让人恶心。柳妃怕是还不知道他的大祸也为期不远了。只是不知道那时候他会不会想到当初不该这么往死里的整我,也给自己留些德行。不至于受太多的苦。
着古代的人还真野蛮,不能想象的野蛮,即使你已经招供了所有,可是这当官的看你不舒服,也的给你些苦受。才不管这些酷刑的设计初衷是为了更好的办案。根本就没有把犯人当人看。感觉这里的动物都比人舒服的多。至少没有那些让人丧失心智的酷刑。这个野蛮的文明,真是让现代的人不能想象的残酷。
看我一直愣神的想着些事,她也没有打扰,只是默默的把饭里好吃的分出来,放在一个碗里,把不好吃的放在另一个碗里。分完了拿着那个全是好吃的给我吃。我推辞了好久她都不依生气的说:“你今天受了刑,况且你胃也不好,如果吃不好晚上又疼了大家又睡不好了。我可不想再被你吵醒。”
最后争不过他就吃了,只是他给我的这份恩情,又该如何还呢?心里默默的想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她。吃完饭没多久因为疲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