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做啊。”

“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来是想问你是要跟我们还是枫子？”东方直接就把这句话抛了出来，尽管东方今天确实是有点不一样，但是这样冲动，还真是有失东方过去做事的水准，慕凛泪一时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东方 闻海，难得还有你冲动的时候，看来你很重视慕凛泪啊！”华沙很平淡，脸上依然是阳光般的表情，只是这句话对于东方来说，却是挑衅。

“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慕凛泪倒是依然很放松，笑着谈到这个事情。

“你知道确实是太少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华沙的脸上满是笑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慕凛泪的邻家男孩呢。

“不用了，我已经有东方帮我了，已经够了。”慕凛泪看着东方不安的脸，这让东方放下一些心来。

“如果只有东方帮你的话，你怕是早就已经挂了。不要只看着东方，虽然他对你很好，但是他保护不了你的，更何况他还伤害过......”

“华沙,我们来这里不是让你来说我的过去的。”东方很紧张，下面的那句话很重要，而且肯定跟慕凛泪有关，但是慕凛泪还不想知道这是什么，至少在东方自己说之前。

“好啦，我们现在可以谈谈正事了吧。”慕凛泪很想把两个人引入正题。

“好吧。我先交代一下我的情况吧，我想大概东方是不会跟你说的吧。就像是你们听到和看到的一样，我并不是跟你们一样的人，从小我就是一个好学生，小学时，我因为是幸福小区的，所以一直在上重点小学，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很一般，不过因为我比较喜欢弹钢琴，得到了省里面的一等奖，从那以后我就被正式升为‘好’之列了，不过还算是不错，还好我天资聪慧，学什么都快。”

“哼，这有什么好夸耀的。”东方很不屑，如果东方在这样的家庭，应该比华沙表现的更好吧。

“不过，那样应该很辛苦吧，总是当好学生，只要是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哪怕是很小的事，都会被万夫所指，连点小小的快乐都没有啦。”慕凛泪想象得到一个整天学习的书呆子形象，觉得很好玩。

“你到是很清楚啊。”

“还好还好。”

“不过这倒是被你说中了，那个时候还真是挺无聊的，大家总是用一个高标准要求我，哪怕我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总是要在别人面前装的很强的样子，我很不喜欢，更不喜欢跟大家有距离的生活。”华沙静静地回忆着自己的过去，这本是一个很令人难过的记忆，但是被他讲出来一股开心的味道。

“然后，你的生活中出现了另一人，他改变了你。”慕凛泪很愉快的猜测着应该出现的结果。

“为什么这样想？”

“当一个人觉得孤单的时候，总是会发现另一个人跟自己不一样，然后被他吸引，生活就好像不一样。遇见那个人，你的生活变成了彩色，你会做之前没做过的事情，你会想去试一下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然后那个人走了，或者是消失了，然后你很伤心，但是你的生活还是发生了变化，没有回到从前，因为你的思想已经发生变化。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你已经变了。所以，今天你是这样的，我说的对吗，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慕凛泪很高兴的推测着华沙的过去。

“我很好奇，你在训练营生活这么久，居然还能保持这样的心，到底发生过什么？”华沙对慕凛泪也产生了好奇。

“不知道，我的生活对你们来说是一张白纸，你们谁都看得到，但是白纸有正反面，我的内心就是你们看不到的反面。”慕凛泪仿佛想起来什么，也许对慕凛泪来说这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吧。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告诉你，你猜错了。”

“怎么会，那是什么？”慕凛泪居然没想到自己居然猜错了。

“开始有点像，但是结果很不一样。反正就是有很多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所以以后也都不一样。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现在小小的决定，就那么随意的决定，你的生活就改变了，有时候是一辈子的责任。”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把这个故事讲给我听，好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你的故事啊。”

华沙和慕凛泪的对话，冷落身边的东方，这让东方很不满，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的，但是还是带慕凛泪过来了，也许就像华沙说的，一个随意的决定就改变了故事的剧情还有故事的结局。

“你们就不能讲点正事吗？”东方有点生气。

“知道了，我们现在进入正题吧。”慕凛泪刚要问华沙问题，华沙就把头凑过来了，对慕凛泪说了一句话，让后就开始讲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进入H的，一直以为只是一个很好玩的网站，但是很不一样，后来就没再关注，直到后来，老板，也就是你父亲来找我，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重要的一员。H的付出很丰厚，总是给很多的物质，还有精神上的快感，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受到一点限制，比如你身边的这位东方 闻海先生。”华沙说着给慕凛泪使了个眼色。

慕凛泪看来看东方，知道东方不明白，公司的运营都是书本上的知识，但是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所以东方还是要是不是的提醒，就像现在。

“我是公司的管理人员，尽管公司制度不健全，但是主要人员还是要控制的，尤其是公司要受到攻击的时候。”东方解释给慕凛泪听，这些话还是东方讲很顺耳，换做华沙讲，就会不一样了怕是。

“哦，这样啊，可是，那你干嘛攻击公司啊？”

“因为自己很无聊啊，在现实中越受约束，在网络上就越疯狂，我不断的完成任务，成为H的王牌，但是还是不够刺激，于是就开始攻击公司的网站，但是总是被某些人给打回来，所以很难过，于是就退而求其次，开始攻击同伴的，也许是玩网络的人都有同样的心理吧，大家都在想要刺激，所以后来大家就玩到一起了，在后来我们就组成一个团，大家玩的开心，我就成为了团长，我说话有时候很管用，所以后来我不做了，他们也就不做了。”

“那你为什么不做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恩。”

“他出去再说。”华沙示意了慕凛泪让东方出去。

“我觉还是下次找你和咖啡吧，我们走吧，东方。”

慕凛泪和东方走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不会这样结束，慕凛泪只是想给东方一个台阶下，东方也明白总有一些事是东方没有办法陪着慕凛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