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慕凛泪看着东方就拿起他的外套要走。

“去哪啊？”

“你说呢。”慕凛泪不满的看着东方。

“什么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东方可能真的是忘记了说过的话，但是慕凛泪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去见储童人。”

“啊，什么见储童人，大白天见什么储童人啊。”东方还真的是不想让慕凛泪见他，这方面的事东方不想让慕凛泪参与，所以想大马哈，但是慕凛泪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别给我装，快点，我必须要见他。”

“这个你最好不要参与，我是为了你好。”东方现在说话都是很直接，慕凛泪把过去告诉东方也是不想让两个人有隔阂。

“我必须见他，要真正成为慕凛家的掌权人就必须了解所有，这个人是我的开始。”慕凛泪知道不跟东方解释清楚是不会带她去的，慕凛泪知道东方是好心，但是这不意味着慕凛泪会放弃，慕凛泪不可以心软，这么多年慕凛泪已经不知道温柔是怎么写了，如果不是东方，慕凛泪不会想这么多。不会这样处理，可能直接就调查他了。

“可是，你知道他这个人真是很难搞的，他负责的事情不止这一点，据说他的关系很广，我跟他关系也不是特别好，只不过是原来误打误撞帮了他，所以还是给我一点面子而已。”

“那就走吧。”

“早知道会去，干嘛一定要先拒接呢？”慕凛泪打趣的说到，从小到大。只要是慕凛泪决定的事，林总是妥协，无论是多么不情愿，这么多年过去了，至少这一点东方还是和林一样的。

“喂，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这个过程还是要走的。”

“随便你啦，快点。”

“来啦。”

东方带着慕凛泪到了地下乐团，这里是一群个性张扬的年轻人，有的人是奇装异服，但是有的人却是白天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但是晚上到这却是另样的疯狂。不管什么人，白天和晚上都有不一样的一面，所以储童人在这里可以得到很多消息，在转卖给别人，总之，他是黑白两道都熟的人，总之，就是圆滑透顶。

“现在还没有出现，可能还要等一会。”东方点了酒给慕凛泪，自己就离开了。

“慕凛泪，好久不见啊。”东方刚走，就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一副和慕凛泪很亲近的样子。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慕凛泪真的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慕凛泪从来就没在想过会再见面，又刚好东方离开，真是不巧。

“我们好歹一起那么久，你不至于吧，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呢？”这个男人不依不挠。

“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慕凛泪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东方回来，赶快离开。

“不是吧，这么绝情啊。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只是个小屁孩呢，现在都成为公主了，H公司，大企业啊，你的本事还真大啊，以后还要跟你多多讨教。”

“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嘛，不过慕凛家我还真是不敢调查，要不是你最近大张旗鼓的上任，我还真是一直痴心等着呢。哟，你的宝贝来了，我先撤了。”

东方一脸疑惑，慕凛泪认识储童，为什么还要自己带她过来呢，慕凛泪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东方必须问清楚，东方不想慕凛泪吃亏。储童是在圈子里混久了的人，跟他沾上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你怎么跟储童在一起，你们认识？”

“他是储童，我不知道，相信我。”慕凛泪对于东方的话，吃了一惊，但是随即想到东方可能会有怀疑，但是在这隔墙有耳。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

“我们走吧，回去谈。”慕凛泪拉起东方就离开了，东方大概已经猜到了慕凛泪会讲到什么，东方从没有怀疑过慕凛泪，只是太过于想保护，太在乎，反而会反应过度了。

“他是我在训练组织里认识的，”慕凛泪顿了顿还是说了，“那时候，老板让我在他身边拿东西，但是我们用的都是假名字，尽管接触的时间也很久，但是并没有什么交集。”慕凛泪尽量把这段过去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还是逃不过东方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讲，没关系的，不用勉强。”东方走了，慕凛泪独自一个人留下，慕凛泪还是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但是慕凛泪已经有太多的包袱了，不是慕凛泪想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晚上，东方独自一个人在喝闷酒，储童找上门了，是因为慕凛泪。就知道他们之间不会那么简单，果然被东方猜到。

储童人说，尽管他们是因为各自的目的才在一起的，但是储童人喜欢慕凛泪，第一次一个女孩对他那么坦诚。因为慕凛泪不想骗他，所以在第一天慕凛泪就跟他讲，她来的目的。不过出乎慕凛泪的意料之外，储童人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很淡定，要慕凛泪跟他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储童就把信息和东西给她的老板。慕凛泪同意了，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板，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慕凛泪都没有什么任务，只是呆在储童人身边，那段时间大家都过的很安静。

可是后来，因为储童人喝醉了，所以犯了错，慕凛泪就这样一去不回。

东方知道这个犯错意味着什么，所以很郁闷，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方可以对公司的事处理得当，但是对慕凛泪，他总是无可奈何。

“还好吗？”慕凛泪做在东方的旁边，只不过东方移开了，往旁边的方向。

“你对他有感情吗？”东方装过头去，问了慕凛泪一句。

“我在训练营做过很多事，但是让我去骗一个人，我做不到第一次见他时，我发现他的人生很丰富，总是在接触不同的人，那是他的兴趣所在，他说他很喜欢这种有挑战的事情。他第一次带我跳舞，还做了很多我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我突然发现我的世界原来一直都是黑白色，尤其是在储童的人生下。那个时候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也很坦然的接受了，他定期会给我消息，所以我过的也很安静，没有了尔虞我诈，让我觉得很享受。”

“后来呢？”东方看着慕凛泪脸上平静的笑容，很不安。

“后来，我渐渐发现，他对我的感情不一样，我是一个背着包袱的人，任何人和我在一起都是会有负担，所以，那次，他喝醉了，他以为他做了什么我才会走的，其实不过是我害怕伤害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你爱他吗？”

“如果抛开一切，我不爱他，但是我愿意和他一生一世。”

手机那头的储童人听得分明，至少慕凛泪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谢谢你，东方 闻海，这样就够了。”储童人挂上手机，笑着说道，慕凛泪水和笑容化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