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排挤
漆黑的夜色,悲伤的安化村,今晚为了一个偷窃的案子,五个青年死了,虽然他们或多或少的参与进去了这件事,但毕竟他们都还那么的年轻,这么早就离开了世界,什么事什么责任都随着几人的身死烟消云散了。
所有的村民都散了,几人的父母抱着自己孩子冰凉的躯体带着悲伤也离开了村长家,段凡看着他们眼中的悲哀和伤感,心中突然莫名的伤感。
也许,自己当时没有逼问就好了,或许这样,他们就不会死,现在白发送黑发,唉,他的拳头握紧。
“你又魔障了。”老人淡淡的话语响起。
“不,我没有,我只是替他们感到不值,一种对于生命的感叹罢了。”段凡在心里回了老人一句,老人叹息,没有说话,声音慢慢的隐了下去。
“怎么啦。”一个人站在风中,一道轻灵的声音从段凡的背后响起,随即一道美妙的身姿出现在段凡的身旁,是苗凤。
“是在为他们几个难过吗。”她歪着头问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呢。”段凡站在窗口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他的语气平淡,说不出味道,只是从他的眼睛苗凤看到了她心中所猜想的东西。
风不知从哪里吹来,轻轻柔柔的一股和风将段凡额头的刘海吹拂摆动,他站在风中静静的没有说话。
“其实,你不必为他们难过,他们毕竟犯了错,就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只是这代价付出的太重。”她看着段凡默不吭声,语气低沉的说了这么一句,似乎是在安慰段凡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的,现在我累了,想休息了。”段凡没有回头,只是这么回了一句,他的身子一直没动,眼睛深邃的望着远方。
“那你早点休息吧。”苗凤看着段凡,她知道现在的段凡想要静静,便不再多话走出了房间。
段凡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眼睛看着前方看了好久,才转过身子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随即又站起检查了一下房间的门窗,脱下衣物睡了。
清晨,段凡早早的就醒了,站在院子里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打着一套很简单的军旅拳,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显得很安静。
村子里那些孩子在昨晚惨死的父母开始将孩子们用的东西全部焚烧,他们身上披着麻衣,眼中流露哀伤,即使是男孩的父亲眼角也闪烁着泪光,躺在棺材中冰冷的躯体,那是自己的孩子啊,就这么突然间没了,谁能不心痛,谁能不流泪。
段凡在苗凤家吃了早饭,原本想要离开的他被苗凤给阻止了,用她的话来说这是在逃避,会让人误认为他就是凶手,所有的人都会对他痛恨。
段凡哑然,点点头表示赞同,他原本就没有想现在离开,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不然赖在人家的家里很容易被人说闲话,很况是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
苗凤的父亲作为一村之长,是必须要去那些人家拜叩的,这是规矩,表达对家属的慰问,他看了段凡一眼,叫他陪自己一起去,而苗凤则是留下来陪着她的母亲。
几家人家在村中都靠的比较近,所以走过去也没有几分钟,从没有进门的那一刻起,段凡就感到一股哀伤扑面而来,那是怎样的心痛,他暗自的叹息,这叹息化作一声悲凉,荡漾在心头,久久都难以消散。
首先去的是苗三狗的家,三狗的尸体冰冷的躺在棺材里,他的衣服还是和平常一样,只是换的稍微干净了些,她的父母眼中都噙着泪花,旁边一个满脸风霜的老人是他的奶奶,此时的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苗三狗的父亲看见是村长来了,朝着他点了点头,两人的眼神交流了一下,村长带着段凡跪在了地上,朝着苗三狗叩了一个头。
段凡也跪了,这是村长和他在路上所说的,人死魂消散,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不要再计较了。
很严肃的叩过头他站在一旁,听着村长安慰苗三狗的父母,还有那个哭成泪人的老太太,这样的场面很是严肃。
村子里大多数的人都放弃了农作在今天,他们一个个来到几个死掉孩子的家里跪拜,表达心中对他们的慰问。
南宫俊也来了,他的眼中带着冰冷,脸上却装出哀伤,很正式的叩头他走到一旁安慰起苗三狗和其他人的父母,表达了安慰。
昨晚的事被村民们互相之间说了很久,他们都在暗暗的打量着这个外地人,这个叫做段凡的外地人,没有说些什么。
…………………
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草草的吃了一顿饭后抢着将饭碗洗刷好后,段凡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开始运行功法,修行起来,在这里,他每时每刻都有一股危机感在心头,他想到了昨晚的那几个钉子,快,太快了,换做目标是他,他挡的住吗,结果是否定的,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实力那么高的人觊觎,还有为什么他在外面行走间看到的只有老一辈的女性,其他的老一辈男性都从来没有出现过,他的心中有着一团有一团的迷惑,不知道如何才好,只能暗自的定下心来修炼。
苗凤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过来喊他了,脸上带着惊慌,她看着段凡说道“段凡,在下午的时候,苗三狗家的父母和老人都死了,还有那几家,你祭拜过的那几家的人都死了,现在外面的人都传你是个不祥的外来人。”她的语气急促,很显然是跑着过来告诉段凡的。
段凡站起,神色没有变化,淡淡的对着苗凤说了一句“带我去看看吧。”
苗凤咬着银牙,神色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走在路上,段凡发现看他的众人眼光都带着厌恶和讨厌,谁都不喜欢一个可以随时带来灾难的人,包括哪些淳朴的村名。
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让开一条道路,仿佛他是有多让人不敢靠近似得,村名们开始变得排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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