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司马倾城
萧风一路奔出了长安城,不理会在身后哭的撕心裂肺的李诗诗。
累了。
感觉到累了。
累了就睡着了。
萧风此时早已清醒了过来,魔性已退,疲惫的萧风现在正在城外一间破庙里面躺着,身上的伤口还在冉冉的向外留着鲜红的血,失血过多的萧风在看见一个间房舍也不管是什么就钻了进去,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
秋风不语日当头。
画笔成沙泪满枝。
凌波府---人世三大门派之一。
这三大门派分别是:凌波府,罗生门,无涯寺。
千百年来,仙人魔三界共生,虽说是仙行仙道,魔走魔道,可是人世的繁华却是有目共睹,有了贪念,便生邪念。
凌波府更有一至宝名曰:诛仙魔。此物乃是上古玄仙灵机子采九天玄铁和已鸣兽之血所铸,九天玄铁本是当初女娲补天所用,却因为其性过刚,弃之不用。鸣兽更乃一异兽,是上古洪荒时期的猛兽,传闻其声如雷,走如风,奔如电,体形如山,硕大无比。性嗜杀,后被灵机子所弑。至于诛仙魔是如何流传到人间,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或许很多人会问,人界低微,又如何能抵挡的住仙魔的入侵?
原因是,仙界虽主修道术,体内却有元丹一说,修仙者的强大与否,直接与体内元旦有着直接的关系,初学者,元丹小如鱼子,颜色如墨。真仙级别的修仙者体内元丹大如胎盘,颜色赤金,甚至何时何地,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体内元丹之气隐藏的一丝不漏。而且,修仙之人,讲究机缘二字,小直筑基,大直渡劫,机、缘二字缺一不可,所以古往今来能有此大成者,微乎其微,此乃其一。
其二,修仙之士通过领悟来提升境界,何谓修仙?----无非一个三。
一为三宝。
三宝者,精、气、神也。精,先天一点元阳也;气,人身未生之初祖气也;神即性,天所赋也。此三品上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道,三宝之旨也。
二为三要。
三要者,一曰鼎炉,异名虽多,而玄关一窍,实鼎炉也;二曰药物,异名亦多,而先天一气,实药物也;三曰火候,名亦甚多,而元神妙用,实火候也。
而人界虽不能如仙界那般长生不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人界靠着日积月累的强身健体,其体魄在战斗中往往有着更直接的作用。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这便是人界能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久的原因。
魔界一说,本为仙,人两界所不耻。
传魔界始祖乃是一仙界侠士和一人界凡人所生。名扶心
此子天生拥有人、仙的体质,更因天赋异禀。十年便有所成。但此人心高气傲,容不下两界强者与自己并存,遂即大肆杀戮,强者杀,天赋异禀,能人异士者,杀。
引怒众犯,仙,人两界群起而诛之。
摩海一战,旷古烁今。
此子一屠仙两界百余渡劫仙人,人界伤亡更是数不胜数。
已一己之力力撼两界,此人实力实在是变态之极。
虽如此,扶心却也身受重伤,实力下至金丹期。
摩海一战,扶心便从此在两界蒸发,没有人再看见过扶心的出现。有人说扶心死于摩崖之战,有人说扶心倒行逆施,自行死道。
可是谁知道扶心却在百余年间创立了一个魔界!
魔界一出世便诛仙界,弑人间。其癫其狂较之当初的扶心有过而无不及。
魔界之中又分为三个分支。一支为妖,名曰百花谷。一支为魔,名曰天魔殿。
百花谷一支靠着天地精华,百草化为妖,百物化为妖。战斗实力虽不及天魔殿,但自身却拥有与世间百物所沟通的能力,这远是三界之中其他任何门派,即使同是魔界的天魔殿也所不能比的。至于天魔殿,却是以杀伐为主,因为杀伐来增加暴戾之气,激发体内的魔性,魔性越强,实力便越强。
至于魔界第三支,命曰修罗,这个支派虽然战斗力不如天魔殿,也没有百花谷所拥有的特殊能力,但是他们却单纯的以屠杀为乐,攻击虽弱,体魄也不如人间那般强大,但是胜在强大的爆发力,和幽灵一般的身影,一击不成,远遁千里。战场之上,最怕的对手,便是这种。因此修罗才真正是外界惧怕魔界的所在。
如果要用最简单的话来解释三界的能力的话,那么------
首当其冲的便是仙界强大的攻击能力,人界强大的防御能力,魔界凶悍的爆发力了。
三界并生与世,相辅相成--------------------这便行成了三界。
今日,凌波府中,掌门良辰吉日。
全府上下,张灯结彩,府门外,府门来,人山人海。送礼的,携一家老小前来祝贺的,更有一些纯粹是来噌一顿美食的,全部充斥在其中。
凌波府掌门------人称小轻侯吕天赐。
吕天赐已将凌波府的绝技----疾风步练就的炉火纯青,一身战斗的绝技较之上任掌门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加上得到上任掌门传位之时将他毕生武学传授给自己之后,此时的吕天赐足以傲世仙,人,魔三界。这样一个有实习,有势力,有相貌家事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所有人想拉拢的对象。
在人世,更是如此。
良辰,吉日。
一个如此出众的新郎,自然要配一个出众的新娘。
司马倾城,人如其名。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这首诗拿来配眼前的人儿算是一点也不为过。
司马府中,司马倾城的闺阁里一个才入中年,却早已两鬓斑白的男人和一个正坐在精致的梳妆台前自己给自己打扮的女子在对话。
“倾城,我知道你从小就对那姓吕的小子有意思,怎么到了今天,你去开始扭扭捏捏起来了,为父不理解。”男人说道,似乎他觉得今天这个出嫁的日子,自己女儿应该高高兴兴,更何况是她自己喜欢的男人,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如此绝配,怎么自己女儿看起来确实一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
正将眉毛画到一半的女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着铜镜慢慢的说道:“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我觉得.....早了点。”
“早了点?”男人疑问道。“怎么早了?你马上就满二十了,你这个年纪的女儿家,现在早已经开始相夫教子了,哎。”男人叹了口气。
“都是我从小把你惯的太厉害了。”
“爹。”女子画完了眉,拿起梳妆台上的唇脂。“我说的早了点,自然是有我的意思,您就不要一直问下去了,您不烦,我都烦了。”
男人见自己女儿发起了小脾气,赶紧笑着说道。“是是是,我现在赶紧去把嫁妆给检查检查,这可是我女儿一辈子的大事,可马虎不得。”说完,不等司马倾城答话,便径直出了他女儿的闺房,出门的一瞬间,这个戎马生涯一辈子的硬汉,双眼却湿润了。
出嫁的是自己的女儿,谁又能舍得?
司马倾城望着门口略显蹉跎,因为打了大半辈子而留下了一身病根的父亲,突然小声啜泣了起来。今日出了司马府,以后还有几次能见到这个照顾了她快二十年的男人?没有了她在身边,他能否按时吃饭?她不在他身边,他生病的时候谁来照顾?
情到深处,泪水便如泉涌一般的夺眶而出。
今天是个好日子,却也是个分别的日子。
想笑却哭了,想哭,却又笑了。
(ps:还是ps,有人说你不ps会死吗,小侯的回答是,会死。我不ps怎么告诉我自己这章算是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