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夜审
用罢晚餐,高征问张乾,十一人审的怎么样。
张乾说,那十一人甚是难缠,只是说吕禄尚在人间,怎么也不肯再说其他的了。
张乾建议请张进酒过来好好研究研究案情,高征拒绝了,张进酒好不容易才和唐小蝶在一起,又怎么能打扰呢。
“即刻把十一人,分在不同的牢房,多准备火把!夜审劫匪!”高征来了兴趣。
“现在就审?”
“哎!不急不急!先睡觉,半夜再去。”高征说完就跑去休息了。
“旺财!旺财!醒醒!醒醒!”高征半夜果真要审劫匪了。
“公子啊,天还没有亮啊!”旺财揉揉惺忪的眼睛。
“走咯!审犯人!”高征说道。
一听说审犯人,旺财一下子来了精神,带了张乾、李忠、张佳宜。连林欣、林风也想跟着去,看着林欣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高征就同意了。
监狱设在福州衙门大堂右角,便于随时提审犯人。监门内有一照壁上书一个“狱”字。为了防止囚犯逃跑,只一面通道。过了监门,就有一甬道,甬道连续拐了四次,过了甬道就是是一条三尺宽的“巷子”,“巷子”的两边是两排低矮的监房,约几十间,关押一般的杂犯;“巷子”尽头向西拐一个弯儿,专门关押死刑重犯。
“推临狱内,拥入牢门。黄须节级,麻绳准备吊绷揪;黑面押牢,木匣安排牢锁镣。杀威棒,狱卒断时腰痛;撒子角,囚人见了心惊。休言死去见阎王,只此便如真地狱。”水浒传里描写监狱,就是明人参照明朝当时的监狱来写宋朝的。
入得牢房内,只见十一人颈部均上了‘锁’,‘锁’是用来限制囚犯行动自由,又称鏁、铁索,也叫琅铛,俗话说,“锒铛入狱”指的就是这个。
高征让人带来住在中间的劫匪头子徐冠男来到福州衙门大堂上,徐冠男精神萎靡,高征让张乾带着十几个人手持火把在徐冠男面前站成一圈,明晃晃的火把刺的徐冠男挣不开眼。
张乾开始审问了“叫什么?住哪里?受何人指示?”
徐冠男只说一句话“不知!”
张乾审罢,张佳宜接着审问,张佳宜问罢,李忠接着来,林风、林欣、旺财也跑去过了把瘾。
高征让旺财准备了夜宵,问完了就开始吃夜宵,吃完有接着问,一直到天亮时,徐冠男还是不说。
高征让人把徐冠男弄到太阳底下,抬起徐冠男的头对着太阳,太阳直射之下,徐冠男眼睛被刺的火辣辣的疼。
不一会就招了“小人泉州人氏。”
看着徐冠男招了,张乾、李忠、张佳宜、林欣、林风都佩服高征,人只有在意识模糊和特别想睡觉的情况下,才会妥协。
徐冠男话说的断断续续,还不听得打哈欠,“我们是……”话没有说完头便偏向一边,再看时,徐冠男背后插着一支捕快镖,李忠和张乾立刻追到衙门外,门外人影都没有一个,李忠和张乾怏怏而回。
张佳宜一探鼻息,还有呼吸,立刻找大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