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 章 交易
沁兰听到我的话勾唇冷笑:“小姐,你变了你不想我和你一起吗?”
我张口欲言又止:“兰儿,你别多心,我只是担心你。”沁兰看到我这样,收回拉着我的手嘲讽道:“小姐,你果然变了以前你从不这样,你嫌我阻挡了你的前途吗?”沁兰强忍着未流出的泪水,我猛然发现沁兰这个样子别有一番美丽。
我拉过她说:“兰儿,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沁兰不愿听我再说下去,推开我跑开,我伸手未拉住她,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改变,我抚摸心口缺失了什么。
我看着自己的手难过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我压住心中的苦涩回到了偏殿,恍若失神。沁兰在跑开后泪水终于决堤。也正是在这时她碰到了远到而来的娴妃。
“娘娘,小心。”娴妃身边的宫女香梅看到跑来的人影,赶忙挡在娴妃面前。沁兰满脑子都是以前的种种,并未看到前方的娴妃。不料撞了上去,待看清后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连忙跪下道:“奴婢见过娘娘。”
娴妃在看清撞她的宫女是沁兰后并未发怒只是她的话倒让沁兰感到冷的彻骨:“你不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吗怎么皇后给你连这点规矩也没教好?如若本宫没有记错你不是和皇后的璃漪情同姐妹吗?怎么她也不提点你?”沁兰只感觉娴妃的话别有深意。
“奴婢知错,不是我家小姐的错是奴婢的错。”沁兰情急之下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娴妃听到此话,示意身边的宫女香梅说:“看来皇后并未交好你,本宫今日就替皇后好好教教你,香梅替本宫教她让她知道宫里的规矩。”说完香梅便挽了袖子冲上来朝着沁兰的脸上打去。这一幕恰好落在了来御花园的愉贵人眼中,她看这前方的一幕对这身边的宫女道:“梨儿,你说我该不该卖这个人情给皇后?”
她身边的宫女瞧了前方回答说:“小主,听说皇后今晨刚调了那位宫女就出了这事,恐怕皇后已经知道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小主这个人情倒是可以卖的。”愉贵人对她的话不容置否,思索了一会道:“本宫走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去清风亭休息下吧!”愉贵人带着宫女走向了旁边的凉亭,在亭子上正好可以看清下面的一切,愉贵人看到沁兰被娴妃带走才示意身边的宫女去告诉璃漪。
我回到偏殿一会就被若兰请去清扫宫殿,我一直想着沁兰有些心不再焉,突然手下一滑,打碎了皇后最心爱的青花瓷。
“啪”听到声音若兰过来看到碎在地上的瓶子说:“璃漪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唉快收拾了吧。”今天若兰姑姑有些不对,并未怪罪于我。我刚收拾完毕,便听到有人找我心中虽纳闷却还是走了出去。
一看是未面生的宫女从未见到过我上前问道:“你是找我吗?有什么事?”她将我拉至一旁说:“你是璃漪吧!我家小主让我告诉你,沁兰在御花园中冲撞了娴妃娘娘已经被带去翊坤宫了。”
我心中虽疑惑还是问道:“姐姐,你告诉我些是真的吗?你家小主是谁?”这位宫女似乎有些诧异我的问话。点头说道:“我家小主是愉贵人,只是不忍沁兰姑娘受委屈让我告诉你现在在这宫里只有皇后和贵妃娘娘能帮你了,只是贵妃一向不理后宫事务,你只能去找皇后娘娘了,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听后十分担心也万分自责,便匆匆去求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沁兰。”
我跑进暖阁中跪下求皇后。皇后看我一脸着急,扶我起来说:“怎么回事,你仔细道来。”我把那位宫女的话告诉了皇后,皇后听后思索说:“这件事是否属实,如果不是那本宫……”
“娘娘,不管属实,您去看看好不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那样对她的。”皇后看我这么自责,拉起我的手说:“也罢,本宫就同你去看,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我并不知道在我进殿之前若兰已经将御花园的事情告诉了皇后,“娘娘,您不打算帮沁兰姑娘吗?”皇后看着手上的书道:“不用,璃漪会来的。”果不其然,语罢我就进殿。等我知道这些已经回不去了。
等到我和皇后到翊坤宫,我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殿外的沁兰。正午太阳毒辣,沁兰脸色已经苍白。我跑过去抱着她说:“兰儿,都是我的错。”说着我就流下了泪水,沁兰伸手拭掉我的眼泪强笑道:“小姐,我不怪你,你是为我好,是我连累了你。”说完沁兰就晕了过去。
娴妃闻讯出殿看到眼前的情景说:“姐姐是来质问妹妹吗?妹妹并没有错,只是在教规矩而已。”皇后芳若未闻只是说:“这宫女是本宫身边的规矩也教够了,人本宫可以带走了吧!”我以为有皇后就可以带走沁兰没想到娴妃居然出言阻止:“慢着,虽然本宫已经罚过她,但她冲撞本宫就该按宫规处置,是要杖责的。”
我听后刹那明白娴妃分明是在故意为难皇后,以沁兰的身体怎么能接受杖刑。“娘娘,求您放过沁兰吧,奴婢愿替她接受杖责。”我向娴妃恳求道。皇后扶动这手上的水晶玛瑙鎏金护甲道:“妹妹是在责怪本宫管教不力吗?”
娴妃欠身说:“妹妹不敢,只是这宫规还请姐姐公平处理才是。”
“既然皇后带不走她,朕总能带走吧。”皇上迈步走了进来。对于皇上的到来我和娴妃都有些意外,以致于我并未看到皇后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
“臣妾,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福。”皇上虚扶了一把对娴妃说:“敏儿,你今日有些过了,这件事就算了不过是一位宫女也值你如此吗?”皇上的眼神转向我,娴妃看到皇上看我的眼神有些赌气说:“皇上,臣妾只是按宫规而已。”
皇上似乎也有些对娴妃的无理而生气,便开口说:“从今天开时,皇后身边的宫女沁兰可以遵称璃漪为小姐。”语罢皇上便不再看娴妃,吩咐宫女去请太医,皇后差人送沁兰回去,拉过我向皇上谢恩。太医看过沁兰后说只是有些中暑,没事后我才向皇后谢恩。
“今日之事多谢娘娘。”
“不用谢我,你也看到了若不是皇上,仅凭本宫一人之力也是不行的,娴妃一人独大,本宫可保你一时,并不能保你一世,只有皇上才可以帮你。”皇后说完独自喝茶便不再看我。我想到今日的种种局面,或许只有皇上我才能保护我所爱的人,四及此,便对皇后说:“多谢娘娘指点,还请娘娘帮帮奴婢,奴婢愿为娘娘效力。”
皇后勾唇微笑,扶起我说:“你是本宫得心的人,本宫自会帮你的,放心吧,回去好好照顾沁兰吧。”我离开回到偏殿看到熟睡的沁兰,想着自己今后的生活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