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地牢
眼前黑暗潮湿的房间是这个地牢里面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房间,这还是那个牢头见她怎么也是个王妃才给她精心“挑选”的。
“王妃,这就是您的房间了!”一个狱卒语气还算恭敬的对她说道。
“恩,好的。”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她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
“那奴才先告退了?”
“恩。”
待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她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被称为地牢最好的狱房。
灰暗的灯火下,脚下的地板显得格外的潮湿,一张残破的四方桌,一张只有一床陈旧单薄的丝被便是房中所有的装置。这牢房还真是“最
好”的啊!
轻轻移了一下脚步,脚下那黏溺的感觉让她微微皱眉。这还是人住的地方么?连安置脚的地方都没有,还能住人?
走到那被叫做是床的地方,刚想坐下去却听见一阵轻微的声音,心里好奇,她低头看去。
“啊!”待她看清下面的风景时,她吓的惊叫一声。
那......那是两只很大的耗子!她虽然大胆,可就是怕这些软毛的动物,尤其还是这个她最憎恶和害怕的东西啊!
抬起头,她想来一个视而不见,算了,看在它们势力比较大的份上,她就勉强跟它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吧!
不过,这东西怎么向她挪过来?
看到那两个大耗子向她这靠近,她心里有些害怕,情急之下便连连后退。
“啊!”不知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她脚下一滑就被绊倒,摔在那潮湿的地上。
这么一倒,她衣服上全沾满地上那些脏东西。她黑着脸借着微弱的灯光检查起自己的衣服。当她看到那白色的衣服上沾的那些黑色的不明液体时,她差点没恶心死。那些东西沾在衣服上她还怎么待的下去啊!关键在这该死的地方她还不能换衣服,这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啊!
没想到在现代是典型三好学生的她在这却沦落到“坐牢”的地步了,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可她随即又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女人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她记得幻月去她那时还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而且她在她那里待了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谁知道。。。。。。
茶?难道是那杯茶的问题?可是,那茶是她自己亲自去倒的,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啊!而且那茶也就经了她和幻月两人之手,她是不可能下
毒的,难道是幻月?那女人蠢到给她自己下毒?
想到上次幻月为了博景轩欢心陷害她的事,她心里便有些肯定这个可能。本以为她只是一般爱争风吃醋的小女人,没想到她居然宁愿冒这
样的险也要陷害她,那女人还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她这边正想得入神,丝毫没注意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向她靠近。
“啊!”脚下突然一阵钝痛,她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
低头一看,脚背上居然趴着一只大耗子,而且它那可恶的嘴正对着她的伤痛处。不用说,刚刚那痛感估计就是它的杰作了!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咬人!她无奈的底叹一声,这都是什么地方啊!人有点奇怪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些小动物也这么与众不同,长得这么大,下口还这么狠!
咬牙忍住痛,她用力甩开脚上那个讨厌的家伙,等到脚下一轻,她就迫不及待的挪到油灯下端详起自己的脚。
真狠!掀开衣摆,里面那白色的丝裤上面隐隐还有些血迹。忍着疼痛,她将染有血迹的那丝裤从下面卷起。灰暗的灯光下,她看见自己那
雪白的脚颈处有两个大大的牙印,以前她看过不少有关吸血鬼的故事,而此时的她就像是被吸血鬼咬了,那两个牙洞处还不停的有鲜血溢出。怎么说她也是个人类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被一只耗子欺负啊!
她朝四处看了看,发现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寻,她只好学着武侠剧中的大侠一样去扯自己的衣摆。
嘿嘿,这个可是从电视上学的。她记得自己有一段时间很迷恋古装武侠剧,电视上那些大侠什么的受伤之后都是随手撕下自己的衣服来包扎伤口的。她心里还在为自己“阅历”充足而偷偷乐呢,没想到。。。。。。
真损!是谁说那衣摆很好撕的?怎么她用了那么大的劲却无法将那衣摆扯下一丝一毫啊?电视剧真是害死人啊!欺骗了她纯洁的心灵啊!心里一气,她心里便把那些胡说八道的导演编剧咒骂了个上百遍。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直接拿手在那被咬处按压。心里实在气愤难当,她活这么大头一次被这死耗子咬了,真不知那畜生是吃什么长大的,
居然咬人,还咬的这么疼!该不会是长年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没法进行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生活,然后产生基因突变了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的太过入神伤到了痛处,手下那被按压的地方突然一阵剧痛,她“咝”的一声立即放开手。
妈呀!她不是眼花了吧?这。。。。。。这是什么情况?她看到了什么啊。。。。。。
那被咬处仍然有血流出,可是那些血液却在流出后的一瞬间猛然失去那鲜艳的红色,变为妖艳的蓝色。以为自己眼花,她甩了甩头再定睛一看,不对,怎么还是蓝的啊?
她有些愣了,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突然想到以前生物老师说过有些动物的唾液是有毒的,她刚刚又被这死耗子咬了,不会是那家伙将毒素注射到她血液中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一阵恶寒。不会这么倒霉吧?看这血液的颜色,居然是蓝色的,那肯定是剧毒了啊!没想到上次没被人暗杀,现在倒要死在这死耗子口下?说出去她还怎么混?实在是太对不起那千万穿越大军了!
抓住那只受伤的脚,她双手使劲在那伤处拼命挤压,想要把那毒素从体内驱除。可是她越挤,那蓝色就越发妖艳,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
量力。最后,她终是敌不过脑袋中眩晕的感觉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