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浮出水面的误会
那个妇女说:“这就要说到这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了,那天我知道是我临盆的日子快到了,可是我丈夫不在家,婆婆年纪大了走丢了,我不得不出去找,后来在回去的路上孩子就快生了,疼得我无法走回去,当时姑娘你就来了。”
这个妇女说话得情况她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印象,董芳白对那妇女说:“大姐你说的不是我吧,我真的是今天第一次见你啊。”
妇女有点着急的说:“姑娘,就算你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的,虽然你现在打扮和当时看起来完全不像,现在你的穿着是大家闺秀,当时穿着是个江湖人士,你一路送我回去的路上还跟我说,你为了救爱人的命,本来打算用自己十年的自由和别人交换,后来对方被感动了并没有囚禁你十年。我羡慕你有个这么值得你爱的人。
你当时还说很羡慕我们这样的平凡人,有家有丈夫,马上还有孩子了,要是让你过一天这样的日子,什么江山天下,皇图霸业都可以不要,你默默为他做的事情你从不解释,你怕他知道你的身份嫌弃你,不会接受你。
我当时还跟你说我们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烦恼,我们为了一日三餐忙于奔命,你们至少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你当时跟我说,你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他能爱你,他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他想怎么过你就跟着他怎么过。后来你送你到家,我马上就要生了,又找不到稳婆,还是你在旁边帮我的,我记得当时没找到剪刀,孩子的脐带你是用手指轻轻一划就切断了。
你抱着孩子自言自语了一句:“我一生亲手送无数人离开这个世界,手上都不曾沾一滴血,今天是我第一次亲手迎接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双手却被献血染得通红。”
我为了感谢你对我们母子的救命之恩,就请你给孩子起个名字,你说你今生命里只记得一个“冲”字。然后你说还有急事就匆匆走了,我想你是急着去找你的爱人,怕他担心吧。”
我今天本还以为这位公子就是你苦苦寻找的爱人了,那你找到他了吗?”
此时的东方不败应该说董芳白是一点印象都没,她只是听了这个故事觉得很感人。她对那个大姐说:“我真的没印象,可能今天我也救了你,觉得我们两个像吧!”
那个妇女肯定的口吻说:“我绝对不会记错,那寻找爱人心切的眼神,那天晚上我丈夫也回来了后来他跟我说,那天在树林里他看到一群男人围攻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把那些人制服了并没有杀他们,然后听到一句什么话以后她就瞬间发疯似得吼叫着,就在这时被一个猥琐的男人背后偷袭一剑刺穿了那女子的右肩,那女子此时愤怒了开始杀人。但是有三个看起来穿着不一样的人应该是那群人的头,那三个人却先跑了,丢在那里拖住那女子人不一会儿全被那女子杀了。那女子杀完那些人后绝望的坐在地上。后来一个男人出现在那女子身后,那女子喜出望外的跑上去抱住那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惜被那男人给无情的推开了,然后两人吵得很激烈。刚才被人背后刺了一剑留那么多血都没有哭,但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几句话那女子很委屈的哭了,后来那女子的左肩又被那男人刺了一剑,非但没有躲还自己走上去,当时就吓晕他了,竟有如此绝强的女子。
他还跟我说那女子当时穿着红色衣服描述和你很像,我还真怕担心是你,每天我求菩萨保佑你,今天看到你没事,我真的放心了。”
这时那妇女又叫对自己手中的孩子说:“冲儿,快给恩人磕头,要不是没有这位恩人,就没有今天你我母子。”
她里忙推辞:“不用这样,今天的事情真的举手之劳,你说的那天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令狐冲此时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还带着愤恨,听到冲儿这个名字,他发现不是叫他,而且这个小孩,我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情绪,没有和任何打招呼就转头往大街上奔跑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撞倒了街上不少行人,大家都骂他此人疯了。
她也忙着追出去看到令狐冲消失在人海里,令狐冲怎么了,我和这位大姐说的她有什么关系,令狐冲那天跟踪我也说了我像他一个故友,我还当他是玩笑,令狐冲看起来也不是开那种玩笑的人,令狐冲和她又是什么关系,我们几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弟弟说我是因为洪水淹没了我后来生活的村庄,最后只找到我。我应该相信谁,我到底是谁?到底这十六年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是谁?
董芳白追不上令狐冲,眼看他消失在人群里。她只好先返回医馆,把身上剩下的一些碎银子给了这位落难妇女,她看到这个叫“冲儿”的孩子的眼神总是不一样:“冲儿,好好听妈妈的话,阿姨要走了。”
又跟这个妇女说:“大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到西湖旁的董府来找我。”
那对母子感激得要给她磕头,她连忙制止了:“别、别、别这样,我受不起。我还有事情先走了,高大夫诊费和要钱什么的记我账上,有劳您了。”
高大夫很客气的跟她告别:“董大小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母子的。”
这个高大夫如此对她客气是因为,经常有一些穷人没钱看病,她都经常出手援助,所以这个高大夫可是把她视为财神爷。
离开诊所后她朝着令狐冲的方向追过去。
可能世上就是如此的奇妙,你眼见的永远不是真的,人的七情六欲会迷盖真相,世人谁能想到,杀人如麻的东方不败在世界某个角落有人叫她活菩萨。世人眼里的神仙眷侣令狐冲和任盈盈现在每天都过在水深火热、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当中。
老天我说你是公平了?还是公平了?
东方不败穷一生求一个温暖,放弃天下最大权力,放弃绝世武功,放弃傲视群雄、指点江山的霸气,最后挖出自己的心却没得到他的爱,最后连一个把她放在第一位的人都没有,可老天总是会偶尔睁眼的,浴火重生后谁也不知道她过得多幸福。
可以令狐冲任盈盈,他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因为一个不满足,心魔缠身却堕落万劫不复的地域。
只是她的幸福,和他们的不幸福都没有人再知道。
令狐冲跑了很远很远,又是用轻功,又是在地上打滚,就像被念紧箍咒的孙悟空。
那个妇女说的话再引起思绪在他脑海里翻江倒海,原来囚禁灵鹫寺的是东方不败,是因为为了求方正大师救我性命?不,不,东方不败是世人皆知的魔头,她罪孽深重,令狐冲双手捂着太阳穴不停的摇头脑海里响起那孕妇说的话“我想她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她说她生命中只有一个“冲”字,冲儿来给恩人磕头。”令狐冲又先到当天他对她说的:“我会你杀了你,那我叫你杀了我啊···”“她说她要是有个丈夫,有个家,有个孩子,就是过上一天这样的日子,皇图霸业都可以不要,因为她怕他嫌弃她的身份才骗了他。”“令狐冲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爱过我,你是爱过我的是吗?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答案。”“你不是说我罪孽深重吗?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令狐冲祝福你活得幸福。”“令狐冲最后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东方不败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啊。”“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令狐冲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他此刻拿起了自己的头上的发带舞起了独孤九剑,这套剑法是她陪他练的。
现在令狐冲的悔恨不是用痛心疾首、伤心欲绝能形容的。他回忆着那个孕妇的每一句话犹如一把把利剑一样穿透着他的心灵。
最后他一头撞在树上,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来一个人把他扛在肩上离开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