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我一直以为我剩下的只有尊严，但是那刻开始我才明白，相比生活而言，尊严算得了什么。

——奚墨

“奚墨，你可以爱我，但是不能爱的这么赤裸裸。”奚墨喜欢顾归言的自恋，他也有自恋的理由，因为自己本就爱他，没有办法否认。

“顾归言，我想亲你，怎么办，准还是不准。”顾归言眯着眼笑了，正好我也想亲你。

“奚墨，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色，不过这是魅力，我抵抗不了的魅力。所以，来吧。”顾归言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抬头看着她，高度刚刚好。

奚墨文了下顾归言的鼻尖，很轻很轻，然后笑着看着他。

“归言，按照宫廷礼仪，你是不是应该回吻了。”

“好的，我的女王陛下。”顾归言扯了奚墨的胳膊，将她紧搂在怀中，然后咬住了奚墨的朱唇，慢慢舔舐着每一条纹路，由浅及深

奚墨觉得自己的每一条神经都跟着顾归言跳跃，每一个细胞都被顾归言的唇齿融化了，身与心的交付，灵魂与灵魂的共舞。

大约一世纪那么久，他放开了她，两两对望，无言，此时无声胜有声，无数的暧昧回荡在两人之间。

“奚墨，我们去旅行吧，去内蒙古大草原。”奚墨眼前一亮，看着顾归言，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绿，一眼望不到底的蓝，心驰神往。

两人第二天便订了机票，到达呼伦贝尔已经是三天后了，下了飞机的奚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顾归言搂着紧紧倚着自己的人儿，生怕她睡倒在路上。

“顾归言，我们赶紧去酒店吧，很累。”奚墨弱弱地说，顾归言心疼的要死，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一定是累的，奚墨还认床，在飞机上总也睡不着，现在的她已经脸色惨白了。

酒店是之前一早就定好的套间，奚墨住在里间，顾归言住在外间，顾归言总是在奚墨不知道的时候把一切的办得妥妥当当。

奚墨到了酒店洗了热水澡，反倒是精神了许多，坐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当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奚墨他们住的酒店是靠近市区中心的，却还是充满了草原风情，蓝天绿地，有那么一瞬间奚墨觉得真的是天圆地方的。

“看什么呢，刚才不是还吵着累么，怎么不睡一会。”顾归言刚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他递了一杯温牛奶给奚墨，然后就坐在奚墨身边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

奚墨就是喜欢这种寸断的头发，看着不拖沓还特别有男人味，她挪了挪身子，拿了顾归言手中的毛巾帮他擦着头发，顾归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奚墨折腾自己了。

有人说，若是有一男子肯包容你的一切，可以纵容你踩在他的头上，那么他必然是你的良人，死都不要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