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序
九州,古老的文明古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有着特有的神秘而特殊的传承。祖先遗留下来的文化,京剧川剧豫剧。。。。还有着物质文化遗留的,陶艺瓷器玉器青铜器铁器等等。。。艺术文化可以世代相传,那物质文化呢?有!有祖辈传下来的可这又有多少呢?答案是少之又少。当然还有另一种传承方式,盗墓!不可否认这个人人喊打的职业,在物质文化传承方面确实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也是一个最最神秘的职业,最最偏门的行业!
叶云,23岁。从出生父亲就给他划拉了一个大圈,那个大圈就是他的一生。平安上完高中然后考个大学,找个月薪2000大毛的工作,凑合过一辈子。叶云的父亲叶南天,就是西北大学地质系的高材生,古板严厉的教育下使得叶云有着极度叛逆的性格。初中读完,怎么都不愿意继续上学,整天想着到外面赚大钱。南柯一梦!叶父为此事整天和儿子吵架。最后叶云以离家出走相要挟,父子二人终于妥协,叶云去上个专职学校混个大专文聘就放他自由翱翔,去赚他所谓的大钱。五年院校混完,叶云叶成熟了,自己去找了几次工作都不合适。连连失败,最后只得跟在父亲跟前,混个温饱,也放弃了自己的发财大梦。
有一天,叶父的好友,瞎叔来家里做客。瞎叔66岁,真名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大家都这么称呼,因为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大家都这么叫。叶云小时候经常问瞎叔眼睛是怎么瞎的,瞎叔从来都不肯说总是一笑带过。当天瞎叔带着他的儿子阿玉来家里,提着大手提包神秘的和叶父走进了里屋。阿玉比叶云大一岁,俩人也算发小。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
“玉哥,老头子们搞什么?这么神秘。”叶云问阿玉。
阿玉笑了笑“等会你自己就知道了,这次你也该参加了。”
“这么神秘,切,小爷我还不参加呢。”俩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里屋门开了。
“你们俩进来."从里屋传来叶父威严的声音。叶云从小怕父亲,屁颠屁颠的就跑进去了。进屋一看,叶父的大书桌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陶瓷瓶。
“小云,你仔细看看”叶云的父亲是老资格的古玩鉴定师也是国家古玩协会的老资格会员。经常会帮人鉴定东西,家里有关古玩文物的书籍,那是琳琅满目。叶云从小爱看书,父亲的书都被看了个遍。而且每次叶父帮人鉴定古玩叶云都在一旁观看,所谓耳融目染。其实叶云天生对古玩感兴趣。所以自己钻研了,其鉴定眼光比叶父还专业。叶云拿起陶瓶用放大镜仔细观看从口到底,从内到外。
“堆塑人物釉陶盘口瓶,高约50公分,直径约20公分。泥质红陶,通体施青色釉。盘口,细颈,上腹圆鼓,中间收缩,下腹较细,圆足。上腹肩部塑5个小壶。上腹和下腹肩部堆塑人物、飞鸟、走兽、铺首。浑然一体,妙啊!东汉时期的官家货,当属上品当属上品啊!”
“看吧,就知道这小子话多,还给人家瓶子起了名。不过这名儿到合适。这东西我觉得也是东汉的上品。十多万左右出手应该没问题。”叶父笑着说。
“三十万,少一分都不卖”叶云懒懒的说。
“你懂个屁,东汉的陶,在上品也超不过20万”
“可是这不是东汉的呀."
“啊?那你刚才还说。看这物件,是东汉没错."
“不是啦你看那人物飞鸟走兽的神态尤其是眼睛。东汉时候的艺匠是不去注意做眼睛的都是点缀上去的这件分明是一气划拉出来的赝品”
“赝品那你还说三十五万,不可能!昨晚上我才。。。。”阿玉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瞎叔捂住了。
“那谁告诉你古代人就不造假了呢?告诉你吧看这做工和颜色说明第一,做假的是个很细心的艺匠,第二看这桃红的颜色均匀。说明是官窑出的。就是说一个很细心的工匠,闲来无事,做个假的陶艺来和世人开个玩笑而且是官窑。据我断定这种细节的做工烧陶。应该是清雍正时期的官窑出品。所以东汉的东西根本没法和这玩意比三十五万我还说的是保守价呢!”
众人沉默了一会,都在回味叶云的话。“这么说,这次赚大啦?哈哈哈哈”瞎叔笑的有点猥琐。
“今天也该告诉这臭小子了。”叶父也笑着说.
“告诉我什么?"叶云抠着后脑问道。
“告诉我什么?”叶云抠着后脑勺问道。
“你爹要告诉你,现在你爹的行业和你将来要干什么。”瞎说笑着说道。
“我爹干什么?我爹是退休公务员,国家古玩鉴定会员。他还能干什么?"叶云不屑的说。
“臭小子,老子光靠退休金这些年哪够供你上学。还把你喂的肥肥胖胖。”叶云自从毕业无事,体重猛涨。尤其那脸,婴儿肥。
“那你说你干什么的?整天和古玩打交道,难道你盗墓的啊.”
“老子还真就是盗墓的。过几天,你小子也是个盗墓的。”
“别开玩笑,要蹲号子的。”叶云根本就不信,以为老头子在和他开玩笑。
“我来说吧。”瞎叔接话道。
据瞎说所说,叶父和瞎说从小就认识。在两人年轻时,也就是叶南天刚大学毕业。瞎说是农民,给家里挖地窖时候,挖开了一个古墓。是清末时期的官宦人家,搞了不少古钱币和一个不错的清康熙的景德镇青花瓷。瞎叔找到叶南天,让叶南天鉴定后。两人决定五五分帐,所有物件卖一万六。70年代啊。最后以一万三千的价格出售,直接让瞎叔的家庭脱穷。减少了很大的压力。后来二人感觉买卖古玩是个赚钱的活。就决定背着家人偷着干起了盗墓。瞎叔家世代是做阴阳的。(就是所谓念经超度亡灵的人)所以对风水学颇有研究,找墓口,那是一找一个准。就俩人,只敢小打小闹。遇到大点的诸侯墓穴,绝对不盗。也没能力去盗,都是继续埋下悄然离去。就这样一值偷偷摸摸到叶云长大成人。去年,阿玉已经参与了。刚才的那个陶瓶就是阿玉叶南天和瞎叔开了个小墓发现的。随着时间流逝瞎叔和叶父都老了,挖不动了。现在该是叶云和阿玉干苦力的时候了。
“那我们是摸金派还是搬山派?”叶云兴奋的问道。
“什么摸金搬山的,你小子瞎说什么呢?”叶父不明白叶云说什么。
“切,人家《鬼吹灯》里都说了。盗墓分为四大派,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什么破东西,你看小说看傻了?那是小说,孩子白痴的表现有很多种。你这种属于最愚蠢的。”叶南天没好气的说。
“还是我来说吧,我与你父亲一起盗墓数十载。去年你阿玉哥就开始跟着一起干了。这不,刚才让你鉴定的物件就是昨天夜里我和你阿玉哥单干的活。咱们现在讲究高科技了。我观风水寻位,然后用金属探测仪来确定下面是否有物件。下洛阳铲探墓口的位置和深度。用无声炸药下了开口,最后下去寻宝。就这么简单,至于你说的那些。。。。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传言了。小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瞎叔一口气说完。
“那墓穴下千百年空气不流通,会中毒的。还不是得靠点火把来测氧气含量!"叶云不服气道。
“你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氧气罩?”这次是阿玉再一次反驳叶云成功。
“我。。。。我。。。你们赢了,我跟着干就是了。”
“也没打算让你长干,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票大的干完,我们老哥俩就该养老去了。剩下的就是你们年轻人去闯了。”叶南天和瞎叔对忘一眼,面带微笑说道。
“为什么?让我既第一次也最后一次?我才不愿意当TJ呢。”叶云又耍起了小性子。
“因为我们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了。而且这最后一票来头不小啊!你不是一直问我这只眼睛怎么瞎的吗?我老人家这只眼睛就是仍在当年那座诸侯墓里了。那墓穴有机关,我和你父亲第一次下去。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一只钢钉就刺穿了我的眼球。我俩跑出墓穴回来养伤。上好后我二人商议,绝不在盗诸侯墓。”随着瞎叔的话,一切疑惑都解开了。
“是啊,要不是你们长大了。咱们人多,而且现在有了高科技仪器工具,我们还不决定去干呢。所以这次做完,咱们也有钱了,我们老哥俩去养老。你们年轻人就去做自己的事吧。”叶南天随即说道。
叶云的内心起伏不定。原来这些年,老头子为了给他留下点钱,竟然做着这些事情。想到瞎叔的眼睛和父亲粗糙的双手,更是心酸。难怪老头子的手总是粗糙,原来这些年没闲着。一直在干苦力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瞎叔的眼睛就在那丢的,这次就当给瞎叔报眼睛的仇了。
想到这里叶云咬咬牙道:“好,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