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是情人不聚头
凡是小说中反复见面的,必定不是情人就是小三之类的。总之两个人是逃脱不了情节的发展。看多电视剧的人最后都不看电视剧了,因为电视剧的情节已经不能在满足他的求知欲了。因此,我也不怕矫揉造作,更不怕透露剧情,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对于一个资深的读者。
因此这一章节取名为不是情人不聚头,不要理解为聚头的就是情人,因为情人往往是聚尾的。所以不要像我一样纠结想出合适的章节名纠结为什么是不是情人不聚头。这句话我看的都有点头晕,建议跳过,人生精彩不精彩,都要往下走。以下内容精不精彩都欢迎读者往下看!
对于一个初出社会的人来说,势必心怀理想。像张琅这样的人,他最大的梦想是好好把大学读完,毕业之后找寻一份没什么压力的工作。领完每一个月稳定的工资,固定的交给老婆,然后每一个月稳定的几场风花雪月,就像女人每一个月稳定的几场红雨。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红雨这种雨,就好比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红雨一样。这当然是不科学的!
当然红雨是有一定条件的女人的特权,比较能怀孕的女人,当然不能怀孕的女人比如女鬼和尼姑也是有红雨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解决的。不过这也不能全盘肯定。也是有怀孕的尼姑的。
总感觉越描越乱了,就此打住!
一大早,冷空气已经夜袭了整座城市。张琅拉开紫色的窗帘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仿佛自己去了异国他乡,原来的钟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就像现在窗外的天气对于他来说不是判断白天黑夜最好的证据。
张琅还是拿起了断了表链的手表明确确定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难怪今天会睡得这么死,原来是冷空气送来的好礼物。张琅自言自语道,真想一觉睡到天荒地老,不过就是缺少了美人。美人多娇,张琅觉得自己多情。我们暂且嘲笑下这个自恋的小人物。
或许是张琅对于自己的某些方面压抑的太久,张琅站在窗户旁边舍不得离开了,窗外的姑娘三三两两,张琅目光即使在温柔又有谁知道呢?
张琅嘴里轻轻的背诵着曾经看过的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张琅多么希望能有哪个姑娘能抬头看看他,他那双深情流转的眼睛。
都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不知道张琅是不是真的真心喜欢那个百合般的郭燕燕,难道还是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至今对郭燕燕胡思乱想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
所谓的吊桥效应就是当一个人提心吊胆的走过吊桥的一瞬间,抬头发现了一个异性,这是最容易产生感情的情形,因为吊桥上提心吊胆引起的心跳加速,会被人误以为是看见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而产生的反应。
吊桥效应的另一种说法就是心动的不一定就是真爱。
张琅在心里不同意这种说法,因为他没有和郭燕燕在桥上相遇过。但是他希望能有喜鹊虹桥的爱情,而不是天各一方。而且那个人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你。这就是思念的悲剧。
所以张琅每次面对同学们的嘲笑,他只敢说对郭燕燕的胡思乱想而不是朝思暮想。
从开学以来的在竹林笑道见到那白雪绒绒的衣裳,那是一个奇妙的季节,强调说明一点那不是动物交配的季节,那时的张琅刚刚高考完,虽然成绩不是如母所愿。但是人往往不是要做出什么丰功伟绩,因为他们往往只想有个落脚处,即使是丰功伟业的创造者。他们的思想和平凡的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那时天空大片大片的炫蓝,没有人知道白云跑到哪里去了。请你不要误会我这是给主人公发情的背景,因为那时的天气就是那样子的。我对天发誓。
喜得龙省的夏天天气让无数的人来这里避暑。
那时日落西山的黄昏,暗红又通亮的太阳好像如来额头的那个红点,让人类兴致勃勃的黄昏。操场上,跑道上,篮球上充满了运动的同学。夕阳的光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张琅随手摘了一片绿叶在操场上散步。
天空上的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生命在于运动,张琅也喜欢运动的。不过在此时此刻,张琅更加喜欢散散步。仿佛自己的每一个细胞舒服的流淌在自己的血液里。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踏入了竹林笑道。这里是校园里最幽静的地方,条条小路横叉交错,蜿蜒徘徊,麒麟怪石,潺潺水声,温泉跃水,虫鸣鸟叫,松鼠惦着脚尖跳跃在草丛间。恰似空中跳跃的音符。每一次跳跃,张琅的心都跟着起伏。
每个人都应该接近自然,与自然一起呼吸,只要你有感情的轻轻的踏在草地上,你就可以与蝴蝶一起飞翔。忽逢百合女,手里捧着书籍,恬静的脸颊在斑斑驳驳的余晖中显得更加的迷人,相离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张琅甚异之,又不敢去打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偷看着她。
咕噜咕噜的叫声唤醒了张琅的白日梦。
“靠,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张琅拉下窗帘准备出去兼职了,然后兼职完就可以混口饭!
窗帘拉下,张琅又矛盾似的说了一句。
“不想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于是扬门而去。朝着“再来一碗”的饭馆走去!房间里回荡着重重的关门的声音。不知道房东看见了会有何感想?
“老板,我来兼职了”一进门张琅就开门见山的说到。
憨厚的老板娘,不应该说是憨厚的老板娘,只能说体型憨厚的老板娘嬉笑道,“你怎么这么早啊!”手里却剥着蒜头。
“老板现在出去买点东西,现在还早,你就自己坐一会儿吧!同学们下课还早。”手里依旧还是剥着蒜头。不过又转头对在桌子上做作业的孩子说:“不懂的,你可以问问大哥哥。”
张琅走过去看着在做作业的七八岁的小孩子,虽然没有遗传老板娘的憨厚,更加没有接受老板的苗条。看着他黝黑的脸,偌大的眼睛,心里暗暗盘算着是不是不是亲生的。眼睛却假装的看着他手里的作业本。
因为他知道要是老板娘看出了他的真实想法,一定会受到声波的强大攻击,即使张琅是对的,那也不能讲出来。
张琅很后悔没有在自己的窗户上多看几眼路上来来回回女生的妩媚。随风飘摆的发梢,上下抖动的暗器,细如竹竿的蛮腰,看着凹凸有致的肢体语言做一些幻想,总比现在对着这个小孩子强!
“大哥哥,你知道这道题什么做吗?”张琅拿起小朋友手里的题目,不用看就想出了答案。
郁闷,我这么聪明怎么一年级都没有得过红花呢?正当张琅在苦苦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怎么没有一点灿烂的时候,小朋友急着又问了下:“大哥哥,七个小矮人加一个白雪公主到底等于几?”
“当然是等于八了!”
丫的,这是哪个老师出的题目啊,这他妈妈的邪恶啊。有这么折腾小矮人和白雪公主吗?
“哦,原来等于八啊,我以为会等于零呢!”小孩子摇晃着脑袋,若有所思。
“怎么会等于零呢?你可不可以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七个小矮人肯定都很喜欢白雪公主,因为我班的同桌花花就很喜欢白雪公主,她还一直说要当我的白雪公主,我说我不是小矮人,我不会喜欢你的。”
张琅听着发愣,小孩子抠了抠鼻屎继续说到。
“由于七个小矮人都会喜欢白雪公主,所以他们决定通过石头剪刀布看谁最后赢了,谁就娶白雪公主。后来竟然是最小的小矮人赢了,所以他娶了白雪公主。”
张琅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子,现在的小孩子真的是无敌了。没忍住问了一句,“那怎么会等于零呢?”
“大哥哥,你真笨啊,六个失败的小矮人伤心之下都离开了雪屋,第二天最小的小矮人发现他们都被冻死在雪地里了。”
“从此,最小的小矮人就和白雪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丫的,你心理有什么黑暗吗?人家死了,你竟然还来个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张琅心里想着这眼前的孩子有多么的可怕。可是还是不解的问了一句:“照你那样说,那不是等于二才是?”
“人家还没有讲完呢?后来白雪公主怀孕了。最小的小矮人觉得自己要当上爸爸,开开心心的伺候着这美丽的公主。”
“可是好景不长,由于白雪公主分娩的那一天,大雪困住了雪山,接生婆婆无法前来。白雪公主难产而死!最后最小的小矮人也因为伤心过度而离开了人世。”
“这下子,大哥哥你应该明白为什么等于零了吧!”
张琅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对于眼前这个小孩子,张琅是肯定他眼界的宽广还有想象力的高度发达,还是感叹自己的小孩子都是早熟呢?可是这个明明就是才上一年级的小孩子啊,这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以后是大有作为还是危害社会真的是令人担忧啊。
“爸爸回来了。”正当张琅正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小孩子跳下椅子朝着门外跑去。
“爸爸抱抱。抱抱,爸爸。”小孩子娇气的砰砰跳要爸爸抱。
只见老板提着一大袋东西,“小岚要乖啊,爸爸还提着东西呢。作业做完了没有,不懂的有没有问哥哥啊?”
“有啊,有啊,刚才大哥哥还不懂呢!”小岚子得意的斜着小脑袋向爸爸夸耀。
“哦,是吗,小岚这么的厉害啊。”老板摸着小岚子的脑袋,走进来对张琅说:
“你今天没有上课啊,这么早过来啊!”
“对啊,今天没有课了,老板让我来帮你提吧!”张琅迎了过去,张琅心里想着第一天应该好好表现。
不过老板好像并领会张琅的意思。只是叫张琅先坐着,待会儿下课的时候有够你忙的啦。自己端着布袋走进了厨房。
下课的铃声并没有响到这里,倒是厨房里却准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有些没有上课的同学开始走出住宿来到“再来一碗”准备吃午餐了。
张琅看着一些同学衣领不整的不知道他们是吃早餐还是吃午餐,还是早餐午餐一起吃了。
很多时候容不得人多想,因为下课了,同学争前恐后的来到了饭店里。张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有点招架不过来。
“老板,牛肉面来一碗。”
“要大碗的,不要放葱。”
“老板娘,调羹放哪里去了。”
同学们一个挤着一个,“再来一碗”的招牌果然名不虚传。后面来的同学都主动排起了队伍,因为实在没有位置可以做了。
同学们好像把张琅给忽略掉了,因为很多人都只是把他当做来吃饭的学生没有人理睬他。张琅傻傻的站在那边不知道做什么好!
“小张,你还站了干嘛,还不赶紧把桌子收拾一下,还有同学在等你,”
“小张赶紧把六号的牛肉面给端出去,人家等很久了。”老板老板娘夫妻合璧的舞弄着勺子和筷子。那筷子还是加长版的筷子,专门用来捞面的。看着老板老板娘熟练的动作,可以知道他们是多年的老油条了。
一下子张琅就有的忙了,又要收拾桌子,又要把面端出来。还要负责掌管“再来一碗的经济动脉。活生生的一个大堂经理,刚下课这段时间是没有空隙休息的。
当同学们吃饱喝足的时候,结账走人的时候。这时候张琅才开始空闲过来。不过在张琅暗暗高兴的时候,老板却说了一句让张琅心都灰了的话。
“张琅,现在没有什么人,你去把碗洗洗,待会儿我们就可以一起吃饭了。”张琅还没有喘一口气就被老板叫你洗碗了,心里确实有点难受。
“小张,你慢慢洗,洗几个是洗几个。待会儿面煮好了,我们一起吃。去前面拿瓶饮料喝喝吧!”
当听到老板又说了后半句,张琅心里舒服多了,连忙说到:“不用不用,我去把碗洗洗。”
张琅屁颠屁颠的走进了厨房,开启水龙头,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男人就应该默默的洗碗,男人就应该默默的洗碗啊。”
突然厨房外面响起了一句:“老板,我来晚了,今天老师开会,所以来晚了。”张琅觉得自己有伴了,很是高兴,于是尖起耳朵听。
听到老板说:“没事,没事,我收到你的短信了。小唐啊,你进去和今天刚来的小张一起去把碗洗下。”
“嘿嘿,小唐,名字还挺好听得,看来是个女孩子。哈哈,以后有人陪伴了。我的人生开始不孤单了。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未来在动。”张琅甚是哼起了五音不全的歌谣,手舞足蹈起来了,真担心他会砸坏碗啊。
当张琅偷偷转过脸过来,本来是想斯斯文文的留个好印象,顺便来个眼神的对撞,可是当进来的小唐也同时看到张琅的时候,他们的眼神都停在半空中了。
小唐就是张琅在女生厕所看到的那个女孩子。
而那句“我是张琅不是色狼”也久久的萦绕在小唐的脑海中。
小唐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止住的脚步惯性般的往前撤了一步,就停在那边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眼呆滞,又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就是色胆包天的张琅吗?
张琅哼着不亮的格调流行曲也突然哑火,流行歌曲也是这种结局。原先扭动了小蛮腰,双手在水池了和碗筷嬉戏的二丫子范儿不见了。嘴上抽动了一下,活生生的像鬼门关上挣扎着,最后还是抽动了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可是还是死不瞑目的睁着眼睛。
张琅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肘上边认真的擦了一下眼睛,她就是小唐,小唐就是她。厕所看到的那个,不知道看到他突然进来,马上拉起了裤子。张琅很想知道她那天到底有没有擦屁股。
他们都停止了那里,空气一刹那的凝固。谁也说不出话,只能听见两个人慢慢的呼吸。小唐,是重口重口的呼吸,一呼一吸只有她自己知道呼出的多,吸进的少。张琅是吸进的多,呼出的少。空气中渐渐的不平衡,开始慢慢的缺氧,怕谁也撑不下去了吧。
张琅用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总想说些道歉或者解释的话,可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因为他不知道什么开口好。
小唐装作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的走了过去,拿起洗漱池的抹布,开始洗碗了。小唐只是听说张琅被学校开除了,以为他早就混社会了,以后避开这种人就是了,没有想到他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
拥挤的洗漱池,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琅吞吞吐吐的,一句话说了半天,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个碗。碗真是无辜的,刚才听见女孩子的声音,张琅高兴的像抽了大麻一样的死捉着碗,现在又因为紧张害怕而使劲的抓着碗。
其实,碗真的是无辜的。人类高兴的时候就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不高兴的碗总是要被摔的,一地的瓦片,让有点生命的碗都开始感到紧张,会不会跟自己的祖宗命运一样。
其实碗不要那么紧张,第一天上班的张琅没有那个胆。况且现在的张琅比碗还要紧张呢!
小唐一声不吭,专心的洗着碗。并没有听张琅说什么话!
张琅心里想着,她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做色狼来着呢,哎,要跟她怎么解释好呢?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要走进女生厕所的,你也知道我们素昧平生,我怎么可能去偷看.......”讲到这里的时候,张琅不好意思在讲下去了,脸涨得红红的,还是和小唐保持着距离,不敢转头去看小唐的脸,一想到那红红的三角,虽然自己有点近视也不是看的很清楚,总之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脸更加的臊红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哼,色狼,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多久!”小唐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勇敢了,与狼共舞才是女人应该学习的东西,想要立足社会,她必须先战胜眼前这个色狼。心里想着这些,手里依旧专心的洗着碗,不去理睬他。
“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张琅还是试着打开眼前这个女人的心结,不想每天两个人都这么尴尬的面对着。
“靠,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还不快点把碗洗完啊,老娘还要吃饭上课呢!没见过这么啰嗦的男人。”小唐心里嘀咕着,可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活像机器人洗碗工。
“哎,没有想到女人那么难沟通,还是说这个女人比较难沟通而已。”张琅动了动嘴巴还是停止了讲话,或许他明白了丰碑无语,行胜于言的道理。
“看来那个笑话还真是真实的,”张琅回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笑话,“国家要求,男的一大十八岁就要去参军,到二十四岁才可以结婚。看来女人真的比敌人更难对付,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张琅想试着最后努力一把,听不听是她的事。“告诉你吧,我是因为.......”后面的话刚要说出来。
外面响起了粗犷的老板娘的声音:“小唐,小张,都出来吃饭吧!”
“耶,终于吃饭了。”小唐高兴的扔下抹布手都没有洗就跑出去了。
张琅感觉自己被抛弃的石膏一样,千疮百孔啊。“我的青春伤不起啊!”
大家围在一起吃饭,老板还去开了两瓶雪碧,还冒着气,飘得比碗里面的蒸汽还要高呢!好像终于脱离了冰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终于解放了。张琅两眼盯着雪碧好似再说,你哥哥我还没有释放呢!
老板还有老板娘坐在对面,老板娘腿上还抱着小岚子。已经津津有味的开吃了。小唐也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
“小张你肚子不饿啊,赶紧坐下来啊。”老板娘那粗重的嗓门有一点叫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感觉,不过替张琅解了围,因为张琅正不知道坐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不坐下去,把面端到别的椅子去吃的话,又显得太不像话了!
“小唐啊,你们认识不?他也是你们龙种学校的。”
“认识啊,我们认识的,前几天刚刚认识的。他叫张琅。”小唐又转过头对张琅笑了下。
张琅也是嘿嘿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吓得连面都滑了下来,赶紧将就也把筷子弄到碗里,尽量也自己显得很自在轻松。到现在张琅也不知道刚才还不理睬人的小唐会变化的这么快。
看着小唐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张琅不知道是感慨这个女孩子心智上的成熟,还是感叹那句老话来着,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
“你们都是什么专业的啊。”老板刚要问话来着。店里又来了五六个学生,看来是熟客一进来就是“老板,再来一碗,再来一碗,老板。”
老板赶紧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你们今天是不是被老师留学了,这么晚还没有吃饭?”手里端着锅,“说说你们今天都要吃什么来着。”
“对啊,我们要毕业了,开什么狗屁会议,搞到现在啊。”那五六个同学异口同声的说道,看来对学校的怨恨很深啊。
张琅只是觉得他们和老板的对话渐渐的模糊,自己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周围的一切,只是思考着坐在旁边的这个女孩子。说来也就不小心都偷看了她隐秘的地方。而且只是远远的一眼。还是近视的我,有必要搞得这么僵硬吗?
张琅问着自己,面也吃得稀稀拉拉的,碗里被捞的汤越来越多了。
刚才还说认识自己的女孩子,现在只是顾着和小岚子玩。
“小岚子,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肉片。”
“姐姐真好,姐姐真好。”
“恩恩,小岚子乖乖啊,姐姐给你肉片吃啊。”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吃姐姐的肉片,我要吃姐姐的肉片。”
张琅看着小岚子手舞足蹈的样子,又想起了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耳边又一直响着我要吃姐姐的肉片,我要吃姐姐的肉片,突然感到起皮疙瘩了,起了一层有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个小岚子以后一定是个牛郎,想到这里张琅再也不敢想下去了,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要把刚才吃全部吐出来了。
小唐吃完了,把碗端了进去拿着书包就飞快的跑掉了。
“老板老板娘,我吃完先走了哦。小岚子要听妈妈的话哦。”小唐唯独没有向张琅道别。
张琅立在那边脸有点通红,真怕老板或者老板娘看出什么破绽来。
“老板那个小女孩也是我们龙种大学的学生吗?腿细细的,跑起来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真是可爱啊。”
一讲女孩子,没有男孩子不感兴趣的,其他男孩子也脖子伸得长长的看着远去的嫦娥似的。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大大的眼睛,长的还真是可爱啊。”
“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男朋友,我就要天天来这边吃饭了。”
老板听着他们对话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年轻的时候,笑呵呵的说:“人家是名花有主了,你们看看今天刚刚过来兼职的那个,不惜牺牲自己来到这里兼职就是来看守自己女朋友的,你们也要来兼职吗?”讲完手指着张琅。
“是吧,张琅。”
张琅一下子脸涨得更加的红丹丹,看来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多余的,可是说自己是小唐的男朋友就让他更加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
哈哈哈,各式各样的声音响彻在饭馆里,因为大家都笑了。
不知道小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会不会被气死。谁也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差不多回到自己的住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