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和亲路:新郎第一战神
赶了七天的路了,我在车内听到了海的声音:
“月儿,我怎么听到了海的声音?”
“公主,这里是西祁与东泽的分隔地雪瑚海,过了这个地方就是东泽的领地了。”
“哦,月儿你到马车外去让驾车的人去向严侍卫说说能否在此地休息。”说完月儿就出去与驾车的人说话去了,不一会车队就停下来了,我牵着月儿的手下了马车,这古代的马车还真不如现代的车子摇来摇去的,从不晕车的人也会受不了,我透着红薄纱盖头看到了血红的海,记得在现代的时候爸爸妈妈曾经跟我说过要带我去海边玩的,我情不自禁地掀开了红色盖头向那片海走去,月儿在旁边似乎有些担心,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跟着我,海水不停地拍打着沙滩,偶尔带上来一些漂亮的贝壳,我叫月儿将那些贝壳拾起来,过了许久严宽命人来催促要赶路了我才打算回去,这会月儿已经拾了许些贝壳了,我刚转过身看到了不远处的岩石上站着一个人,他估计十七岁左右,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海风吹起他的长衫和头发,让人不禁为他那英姿着迷。
他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看透一样,他的气势有些让人恐慌,我没有多留更没有兴趣探究,向马车那边走去,刚到队伍就看到了严宽一张沉闷的脸:
“严侍卫,有事吗?”他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我。
“没.......没事。”我见他不想说就不多问上了马车。
“你说的可是真的?”严宽对着旁边的小侍卫问道。
“没有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看来皇上对于这次战败很是不高兴。”
“皇上要属下告诉严侍卫,马车直接送到端王府。”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王爷对这个曾经大骂过他的人绝对不会有好脸色的,这回可以报她多年前对所有人的不敬的仇了,只是委屈了王爷娶了这么一个刁蛮公主。
经过了十几天的路程终于到了泽京,经过闹市到了一座王府,门匾上写着端王府挂着大红花,月儿牵着我下了马车,随后一双手接了过来,他的手很宽大很温暖让我很安心,他牵着我的手有些惊讶,我知道他是惊讶我的手比平常女子的小,从我进王府以来我都没有跪过,显然这府里没有什么长辈,而一直我都看着他的脚,他穿着一双黑色靴子,而且步伐很稳显然是个常年练功的人,几经折腾终于被送到房间里了。
房内很安静,这时月儿进来了:
“公主,你怎么样?”
“月儿我很好”
“公主,这位王爷长得真好看,月儿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婚礼太过简单,可以说明一件事情,泽帝并不在意这件婚事,所以所有皇室中的人都没有来,来的只是一些王爷的朋友。”
“这个泽帝太过份了,这样看不起我们公主,亏我们还帮他带东西。”
“这样的话最好是不要说了,以免把自己往死路上推,我本就是泽帝最恨人的女儿,他肯定不让我有好日子过,今天的婚礼就是最好的证明。”
“公主,饿不饿?月儿去给你拿点东西吃吧。”
“我还不饿,只是一路上盖着这条红薄纱不方便。”
“公主,这次可不能掀了,上次您在海边就掀开了,月儿都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好了,这里已经没事了,月儿这些日子天天与我一起肯定很累了去休息吧。”
“嗯,对了公主,拿着这个。”月儿将一个小瓶子交给了我,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就退下了。之后就剩下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透着红薄纱我可以看到那明亮的烛光,还有那大的喜字,桌上摆着菜色。许久之后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那个牵着我手的男子,应该说是我的夫君了,一双黑色靴子慢慢地向我靠近,我一只手拽着长裙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瓶子心里甚是紧张,虽然月儿给了我一瓶药,不过我想以他的功力肯定不好忽悠,随后他在旁边拿了一床被子走到小坐上,把被子铺好躺了下来,而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躺下睡觉?可是盖头还没有掀,要是他还没瞅着看到我自己掀开了盖头,不知道这个一句话也不说的新郎会怎么对待我,我虽然不怕死但是也不能这样就死了,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最我决定不睡觉了就坐着吧。
夜深后我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声平稳了,我松了口气慢慢地向旁边的床杆靠近,这床不是檀木做的没有檀香,我双手扶着床杆头靠在手上,慢慢地眼睛越来越重,最后坚持不住了眼神暗了下来。
次日我扶着床杆睡着了的我重重地点着头,红薄纱盖头划了下来,我醒了过来一束强烈的光刺进我眼睛,一个背影出现在我面前,随后他转过身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俊美绝伦,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黝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长衫,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而我身着大红色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他惊看着我了一会,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是你?”我不禁脱口而出,他似乎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感到惊讶,反而转身背对着我说:
“换衣,进宫。”说完他就出去了,随后四个婢女端着衣服和早漱的东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