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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佐酒云翘不归 作者: 裴箐 字数:3482 更新时间:2021-07-30 01:00:47

第四章金蚕蛊毒

云嵩将无奈的看着他:“干嘛?天天缠着我,你要干嘛?江言像是听不见他的质问:“江言,我乐意。”云嵩后挥了挥手:“谁管你,我要走了。”江言才不管他什么反应,又悄咪咪跟了上去,不出十步身后有一股内力传来,约莫有四五个人的脚步,江音三步并作两步靠近云嵩,云嵩自是知晓他一直跟随也没有多说什么。江言薄唇吐出两个大字:“找死。”

  云嵩和江言相隔五步之远,江言站在原地没动,云嵩见他不动问道:“你腿断了?还走不走?”江言听闻喜上眉梢:“处理几只老鼠就来。”云嵩看着站立着不动的男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信任感。他的背影看起来实为可靠,江言从容不迫的站在风中,星松雪点落在他头上,发梢有些微湿,一群人看向他其中领头之人衣着华丽月要白玉之环,身后几人手中佩剑,朝他冲了过来。江言负手而立,脚步变幻莫测,手无寸铁。那领头男子眸中寒光微露,直直朝江言砍去。看着江言站在原地信心大增,好似胜利唾手可得,江言叹了口气满不在乎偏头着转身对上云嵩略显担忧的眸子,身姿轻盈躲过了对方自以为的致命一击。云嵩撇了撇嘴将手中的短剑扔向他:“你还看我做什么?被砍死了我可不为你哭丧。”江言接过手中的兵器朝着云大声的道:“还是,小云关心我啊!”边说着一边不慌不忙的躲避着身后挠痒痒的攻击,在五人的攻击下游刃有余足以彰显功法之深厚。江言嘴角的尖意未曾变过,脚下的步伐在配合手中的利刃两三两个便将他们的脖颈划破,应身倒地。

  血液顺着短剑滴下,身后无一人存活,血红的袍子看不出是否污染过血迹,温热的血滴落砸在地雪地上,他站在中间仅缀几瓣雪花,红袍雪地相得益彰,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短剑,似是很满意,掏出怀中的帕子擦了又擦。

  云嵩见他已经杀光了,本想留个活口问个清楚,但已经都死了也就没开口再说,示意他把短剑还来,江言轻轻地将短剑放他手上还故意捏了下他的手,见他瞪自己一眼也不恼,不知又从哪变出一枝白梅边嗅边说:“小云的剑用起来甚是趁手。”说罢便将梅花递到他手上,云嵩顺势便将花枝丢开:“拿走,你能不能正经些唤我了”江言装作委屈状将扯了扯他的衣袖道:“那…小云哥哥可满意?”云看着他贱兮兮的样子作势便要上去踢他,江言拿出那副你打得过我吗的欠打模样,云嵩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旁地木棍就朝他身上挥去,两人打打闹闹走了半条街之远。

  不知不觉间二人走到了案发地点,两具焦尸不见了,应是被宫中来的大官带去尸检的,面容焦黑,无法辨别身份以及刚下过一场大雪将现场掩埋冲了个遍只是那个焦臭久久消散不开,看得出火势很大,凑闻可以闻到浓浓的煤油气味。云嵩走进翻看,雪地里竟有半只烧得只剩一点头部的虫子在爬动,令人一阵恶寒,那段浓浓的尸臭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云篇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下意识便想将其踩死。刚抬脚就被江言一把拦下,不顾他疑感的目光将他推往一边,许久未动的左臂缓缓抬起手臂上缠绕着一柄泛着白色光芒的软剑,剑身通体银白剑柄宛如游龙的雕刻花纹仿佛自带雷电。

  江言运气向前冲去,剑影划过空气,一道白光直劈向那半截虫子,丝毫不差,剑气全落在虫子上,竟未掀起一片雪花。虫子被斩成两半,可随即又再生成两条相仿的虫子,第一次见这种情况的云嵩不可信的瞪了又瞪本就够大的双眼。

  江言退了两步看向云尾也道来:“是盎不惧火光爬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云嵩呆呆出神好像想起了什么,口中念着一个名字:“南枯言柒。”江言神色有些慌张显些脱口而出,半日向没说话。

  云嵩拐了拐他:“嘿,想什么呢?傻了吧唧的。”江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在想我家小云见多识广会会不识得这蛊虫。”江言心中甚是疑惑,为什么他知道飞鱼的真名却不知这金蚕蛊虫。云嵩看了看手腕处一块说大不大的伤疤好似听闻这三个字有些隐隐作痛。云嵩斜了他一眼摆了摆手:“懒得和你扯。”江言见他有些生气了识趣的滚到一边不在出声,只见云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打开小瓶倒了些白色粉未在盛虫上说:“几年前,偶得一位神医前辈施救,赠予我这罐化骨散身。”不用云嵩多加介绍,江言也知定是那位多管闲事的老头干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老头,总算干了件还算不错的事。”淡话间蛊虫已经化为一滩黑水,与雪水融为一体。

  云正想开口询问些么,江言抛给他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说道:“我猜测,那人不是烧死的,而是被人杀害在纵火又或者快死又放火了。”云嵩摇了摇头:“尸体已经不见了,真相已经不得而知了。”

  “小云想看真相,我自是要满足的。”江言又再次搂住带他往房檐上飞一脸严肃的看向他:“你最好别动,带你去看难道正大光明走进去?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会拖累的。”云嵩在心中问候了他一遍他祖宗十八代,江言打了个口捷调笑道:“小云,你不悦就说出来,”云嵩眼见被穿,有些窘迫催促着:“快点,在说话,小心你真气紊乱。”

  江言呵呵一笑,加快了步伐。

  焦尸被放在了最近的义庄,还未曾封棺,义庄里仅有一老伯看守,云见江言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去,才知自己又被他戏要了,便不再搭理他,江言无辜的向他向了耸肩略表无章。江言看向老伯熟络的和老伯攀谈起来,老伯给他二人倒了杯水便聊了起来,就这么席地而生。过了会老伯要主忙其他的事让他们自便江言拉着亡去看那具焦尸,云岁现过众多死尸,在征战的这些年里也跟从军医学了些皮毛,他随手扯下一片块衣角,隔着衣角,察看他的死因。用手扒开他的嘴角,并无烟灰,好像没有舌头,云在又按了按他的肚子,感觉有些奇怪,突然有一团黑色从肚子里窜出,直奔他的脸颊,江言连忙将其扯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出剑,将那些冲出来的普通蛊虫一分而二,危及情况下他顾不得避让,遗虫的血液和粘液溅得他满头满脸。数十只蛊虫的尸体又落到了那具焦尸身上,云嵩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感激之言呼之欲出,江言先打断他:“等一下又煽情,我先洗洗,我真他娘恶心。”

  云嵩头次见他冒失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半向江言顶着半湿的脑袋进来了,又恢复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云嵩也没在打趣看着江言说“是知府,你看他的五脏六腑都碎成渣子了,不像烧死的。”江言领首:“对,他腹中有十余条蛊虫有人用他养蛊,那半只应该是他肚子里的,搬尸过程中或是焚烧过程中掉的。”江言又接着解释:“蛊虫之中金蚕最为凶捍,腑脏成渣你看有一个个小洞,不像是内功所伤,倒像是虫所为。”云看着肚皮被吃出一个大洞的尸体不免多了几分怜悯。江言拍了拍正出神的云说道:“走吧!早些离开,官家有人来了。”

  离开后,江言递给云篇一枚骨哨:“你将他带好,我需外出几日,你若有难,他吹响他自可保你一命。”云嵩闻言,放到嘴边就要吹响,江言阻止了他,见此他便做罢口中还说着风凉话:“哪有这么邪乎小爷武功高得很。”江言哄骗着见他带到脖颈上才放心离去。身在城郊处一废旧破庙里,一黑袍的江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软剑一边审视着六大地煞。素雅的袍子衬的他此时阴冷无比,面带微笑询问众人:“暗香,查到了吗?”他的眸光看向九凤,九凤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颤颤微微的说道:“她避开了我所有手下,所以我才找不到他也。”江言一步一步走向九凤,九凤低低的跪着眼神中尽是恐惧!“哦?我错怪你了,是吗?”江言一字一顿看着九凤双眸闪动期待着他的反应,九凤不敢出言,言摊开五瓶一模一样的白瓷瓶说:“挑一瓶,能不能活命,且看你的运气了。语气轻松,像是是看戏一般声音中难掩兴奋。静静等待着他进行挑选他江言最是有耐心。

  九凤一咬牙猛的送入口中一瓶,浑身炙热腹部绞痛,冷汗大滴大滴从额头滚落,痛的满地打滚,飞鱼见他如此痛苦,爬到江言脚边揪着他的衣角求他,恕罪,江言也不恼也不曾推开,俯下身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说,他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痛苦啊!你看九凤和他像不像啊!”

  飞鱼脸色大变,腰摸索半天也没找到腰间的小白瓶,看着九凤痛苦的样子,在傻也看得出他是中了自己的蛊虫,江言狂笑不止:“九凤,飞鱼的遗毒畅不畅快,是不是全身舒畅。”,是不是腹部灼烧。”飞鱼连忙过去探他的脉门遗虫游向气海不出一柱香他就会成为废人,连忙咬破手指放入他口中,九凤渐渐平静下来,没那么痛苦不过盎虫还是呆在体内,没有驱散。

  江言笑盈盈的看着他俩感叹两人情比金坚拘手说道:“多美好啊,是吧!我是不会用,怎知我在皇城下捡到一瓶金蚕蛊,我就那么推入一股内力,你说他怎么就为我所用了呢?”飞鱼听闻有些害怕恐惧险些淹没了他她,江言拍了拍她的脸柔声道:“也对畜生随主人,随风飘摇也很正常的嘛。”

  飞鱼摊坐在地上,很是害怕腿间不停颤抖,冷汗直冒,江言将手中的软剑置于她心口威胁道:“在让我发现你接近他,我保证你会和你的臭虫彻底融为一体。”说罢,软剑朝地心门钻了钻,血液染红刀尖,飞飞鱼气痛的轻哼一声,满口答应。

  随即对着众人说“继续追,赶尽杂绝,凭头员领奖金。”江言说完又独自离开了。

作者的话
裴箐

作者什么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