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明想了又想，没有想起来最要紧的一件事。那个时候，寒夜放弃了学业，没有一个人是劝过他的。也许那个寒夜觉得不学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会过得很开心？邵南明皱起眉，又习惯性地松开，以前寒夜在身边的时候，也喜欢皱眉，通常在别人不会发现的地方，藏得很好。偶尔有人看见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看见的人不会多嘴。邵南明就在那些人里，常常混在其中，他也会有疑惑，寒夜是不是没有发现，但是寒夜和邵南明见面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