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散打社解散
甚至有人用其做直播,短短这一会儿,粉丝已经到了百万!
只有张青亦一如既往地站在原地,她看着顾征,脸上表情宠辱不惊,眼睛里似乎藏着光。
哪怕沈彭泽被打昏,也没有能撼动她的心神。
因为自从沈彭泽要把她作为赌注来约战,他在张青亦心中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包括那些他对她的好,在沈彭泽狂妄的眼神和语气里,都变得一文不值。
哪怕身边山呼海啸,她眼中也只有顾征一人。
刘善宇已经缓缓走到顾征面前。
“顾征,我承认我小看了你,乃至所有人都小看了你,但是!我告诉你,散打社绝不是你一人就可以击垮的!”刘善宇盯着顾征,嗓音低沉的说道。
“我不喜欢听废话,死吧。”顾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淡淡说道。
说罢,他便出手了。
他还是踏着那诡异的步法,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虽然速度好像不快,但是却眨眼间便来的刘善宇眼前,带着一股诡异和凌厉的气势。
此时,刘善宇浑身汗毛都已竖了起来,击中自己最大的注意力,来应对面前的对手。
他的眼睛随着顾征的身影而动,想要率先出击,取得先机。
可是无论他怎么攻去,也没办法捕捉到顾征的身影。
现在,他才终于知道刚刚王功和胡永丰为什么围着顾征转悠了,这身法,是真的强!
“啊!”刘善宇大吼着,他的心神已经摇晃了,冷汗也不知不觉的从鬓角处留了下来。
他越慌张,越找不到破解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征踩着鬼魅的步法接近自己,还有那庞大的危机感,已经将自己整个人笼罩。
“去死!”他顾不了那么多,凭着自己的感觉,照着一个方向,挥舞着拳头,轰然前进,疯狂砸去。
拳风阵阵,虎虎生威,一拳一拳都清晰又狠重。
不愧是先天高手!
顾征终于遇上一个像样的对手了,拳法套路不错,力量技巧都不错,在他遇到的人中,算是最强者了。
可是,刘善宇的心神却已经不稳定了。
虽然刘善宇的拳头看起来很可怕,可是在顾征的眼里,已经满是破绽和弱点,再加上他心神已乱,拳法套路也尽是错误。
再加上顾征的“诡步”,刘善宇更是摸不到他了。
“死啊!”刘善宇红着眼睛,他身为先天高手,早已傲视一切,哪里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强大的实力和尚为年幼的心神,让他此刻,已经完全疯狂。
他怕失败,更怕死!
“够了!”一道淡淡的声音传入刘善宇的耳中。
紧接着,就是一股庞大到无可抵挡的力量传来,刘善宇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打飞了。
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倒飞出几十米,直到砸到观众台前才停下来。
擂台周围,从刚才的呐喊声不断,直接变成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可是刘善宇啊!带领嘉陵大学参加国家级散打比赛的大神!
就这样被打败了?
这顾征也太强了吧!
接着观众们反应过来,呐喊声又响起了。
大部分都是给顾征加油的,还有骂散打社放水的,各种声音应有尽有。
顾征扫视一周,落下一句话,缓缓走下台。
“今日起,嘉陵大学,再无散打社!”
周围的观众兴致更高了。
“太帅了吧,简直是我的男神!”
“让这些散打社的人天天仗势欺人,今天遇到大神了吧,真的好爽!”
“太帅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我要给你生猴子啊啊啊,顾征!”
顾征想没听到那些呐喊,径直来到张青亦身边,笑道:“根据赌约,你是不是我的人了?”
“你想是的话,那就是吧。”张青亦低着头娇羞道,刚刚沈彭泽说她是赌注,她心里不愿意,顾征来这么一句,她倒愿意了。
要是沈彭泽还醒着,肯定要痛呼上天不公了。
“别了别了,这赌约本来就不对,我根本没当回事。”顾征一脸无奈,他看事态不对,立马打了个哈哈。“青亦,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
张青亦转过身来,看到袁雨星正装作生气的模样看着她。
“啊,小袁……我忘了……”张青亦一脸抱歉的看着袁雨星,因为顾征挑战散打社,她把和袁雨星约好一起吃午饭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就是最近你打电话常挂在嘴边的顾征嘛?”袁雨星眼睛带笑,看着顾征说道。
顾征这才好好地看清来人的样子。
她大概160的样子,比张青亦要矮不少,但是身材比例却非常好,虽然个子矮,但并不妨碍有双长腿。
袁雨星留着一头波浪长发,眼睛很大,嘴巴也不小,笑起来嘴巴撑起的大大的,整张脸像一朵灿烂的花朵。
她上身下身穿着宽松的卫衣卫裤,脚下踩着一双AJ高帮板鞋,虽然穿着宽松,但并不能掩盖她前凸后翘的紧致身材。
而且她的气质,竟有些英气在里面。
如果顾征没有猜错,眼前这个美少女也是名武者。
“你好,我叫袁雨星,你可以叫我小袁,是青亦的好闺蜜,在江北医科大学上学,是一名法医哦。”袁雨星伸出手,礼貌地笑着说。
“你好,我叫顾征。”顾征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袁雨星的手指,便拿开了。
“青亦,那我们还吃不吃饭了啊,下午还说好要去看电影呢。”袁雨星娇嗔道。
“吃啊,对不起啦,让你等那么久。”张青亦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没事,能看到你口中天天念叨着的顾征,也算是补偿吧。”袁雨星看得出张青亦的心思,可是眼前这个顾征,好像却没有那意思啊。
张青亦也悄悄抬头看着顾征,希望他听到自己天天念叨他,脸上能有点神色。
可是顾征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