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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的傀儡冷后 作者: 若祭黎 字数:2226 更新时间:2019-06-11 18:51:29

第二十四章:难分离,如初衷(二)

舒和日光,再舒和也没法让她的心也舒和,眉间愁郁难解。

明茵一阵阵地长吁短叹,让身旁的馨至、馨容也抑郁难整。

“娘娘,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你以为,我想?”明茵循望了殿里一周,对着馨至、馨容故作哀怨,“想当初我进王府最早,如今名分却是最低的……”她不愿再语自己是虎落平阳,不愿再语自己是低于人前一等。

“娘娘,您可以去找临王爷啊。”馨至是灵机一动,不过明茵是怜她不知所云,不知当前之窘境。

“临王?还是算了,我还是自求多福好了。”她没有资格去斗,只得认命,坐以待毙。

“娘娘,您就甘心?”馨容这时凑了上来,“我如何甘心?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寄人篱下,愁未至,心难宁。

勾心斗角又何妨?她不能输!

她必须一试,也许南宫溱真的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凤霜宫闱,繁华盛处。

她与一旁的木净低头浅笑着,髻上步摇微微摇晃,霎是好看。

“霜儿,今日可是为何如此好兴致?”南宫倾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奴婢们先告退。”木净几人脸上皆带着淡淡红晕。

“倾来,便是好兴致。”她兴起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我若是不来,不晓得有多恨我……”

“胡说。”她竖起食指挡在他打唇前,“你来,我自然高兴;你不来,我日思夜想。”

“油嘴滑舌。”他刮了刮她的鼻梁,“那走了便是了。”他单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

“倾,你不去……看看妹妹?”她低着头似是在害羞,又似是在撒娇唯诺道:“去过了,有人会照顾她。”他冷冷蹙眉,话语中又透露出浓浓不满之意。

“嗯,反正你多去看看也是好的。”她索性也沉默,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

“册封典礼……你打算推到何时?那日我看妹妹的伤好多了,不如就近择个吉日?”

他避开她的眼神,不经意间冷冷一瞥,“嗯,你说好就好,我这就命人去查。”她起身避让匆匆而去的他。

望着他的背影,她又想哭,又想笑;他们之间的经历让她哭笑不得,他们之间的身份也让她难以坦然。

她不能输就输在身份,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主子。”木净三人见着南宫倾离去,便急着进来,“明茵那,主子不打算……”

“明茵还抵不上半个云瑾墨,况且她还不及云瑾墨识时务。”她长吁一叹,流露出的不过尔尔同情,“现在后宫人少,拉拢云瑾墨就够了,我也不想被人看作是在后宫兴风作浪的妖妃。”

“主子英明。”三人齐声奉承道。

天冷风轻,人走茶凉,不知那心可经得起岁月的蹉跎、流年的耗损?

御花园,宫中难得的僻静地。

北辰适为了华应卿,特地找来了南宫溱。

“你找他来做什么?”华应卿满腹狐疑地看着南宫溱,“他可是和南宫倾一伙的。”

北辰适一听话不对,立刻阻止华应卿把话说下去,“应卿,可别那么快下准话。我找他来是因为他能帮的上你。”

“帮我?如今我被南宫倾在背后捅了一刀,你教我如何相信他的兄弟?”华应卿怒指着一脸无奈的南宫溱。

“你信不信我不要紧,反正我是赞成你将瑾墨带回去;顺便来助你一臂之力。”北辰适在一旁自信地笑道,“你不相信他,总要相信我吧?我又不会害你。”

柳絮纷飞,风轻过往,倒也让人心旷神怡。

“当初南宫倾本是答应将瑾墨还给我,后来他反悔,当时我亦碍在他的残忍举动就被迫答应了他……”南宫溱拂了拂面,面露无奈、失望、怅惘,“你们要想带走瑾墨就必须瞒过南宫倾。”

北辰适和华应卿心领神会地彼此对视一眼,“但是瑾墨好像还不同意……”

“那我去再问问她。”说罢南宫溱便打算要走,但是被华应卿一下拉住,“多谢。我无以为报,不如这样吧,武与厉结盟?怎样?”

“这些身外事过后再谈倒也不迟。”他云淡风轻地笑过,朝玮凌殿赶去。

两人缓缓走入玉清亭,坐了下来,“南宫溱,信得过?”胸有成竹的北辰适面带不屑,“他比我们更了解瑾墨,他去,至少我们有胜算。”

“你可别忘了,南宫倾和南宫溱可是两兄弟,再怎么样胳膊肘也难以朝外拐吧。”他怒气冲冲,狠心憋下一口气,闭口不再谈及。

“当初我就不赞成你将这事瞒着瑾墨,现在倒好,不仅你被南宫倾阴了,还惹了瑾墨生气,都还不是你自己!”

他听不惯北辰适的责怪之言,悻悻道:“好了,不说了。”

温和煦日却难遮这波谲云诡,只能风雨不断。

不知何时才能散得雾开见月明?

偌大殿阁,辉煌宫阙;不知能繁华到几时?

一直暗中监视着北辰适和华应卿的风晴弄此刻正站在廷政殿禀报。

“禀主公,自华应卿两人与娘娘闹崩之后,他们便找来了临王爷,还说要让临王爷去说服娘娘跟华应卿一起走。”南宫倾的脸色阴晴不定,这让风晴弄担心自己刚刚说的话是否有失分寸。

“临王?他们还真当这里是他们的地方了,敢在朕这为所欲为!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南宫倾强忍着雷霆之怒,没有发泄。

“暂时没有。”风晴弄果断应答道,“继续监视,有重要消息再立刻回禀于朕!”

他不肯承认自己早已视云瑾墨为至爱,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纠葛,早已让一切变得朦胧不清。

一切都还未定,或许不是。

前路,未可知;心意,亦未知,他始终都在为她的那句“谢谢”耿耿于怀。

挑了个时辰,华应卿特地单独出宫去太和楼赴约。

“来了,坐吧。”他冷淡地唤她坐下,“叶霜,我不知你是去哪借的胆子,敢在我这玩两面三刀?”

“主公,属下知罪。”她不敢再多做狡辩,“知罪?当日南宫倾和南宫溱相约你恐怕也去了吧?”

“属下……属下的确是藏在暗处暗观形势,看见云瑾墨受伤,属下也不敢相救,生怕暴露了。”她将一字一句都说得诚恳极致,但就是怕瞒不过华应卿。

他蓦地转身弯下腰掐住了她的下颚,愈发用力:“若不是南宫倾刁难我将我派去的探子,我才不至于被你瞒天过海当成猴耍!你自己最好记清楚教训!”

说罢冷哼一声气的拂袖而去,只留下了她一人。

她不得不思虑思虑自己该如何两全。

消失,也许是皆大欢喜。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