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夜探局长家(一)
不知道怎么的,李飞越来越觉得钱是个好东西了,上一世没有为钱财愁过,这一世,虽然有些发愁,但是还是没有太把钱当回事,但是现在李飞急切的想让自己有钱,也许和潘梦交好后觉得责任的重大了吧。
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老是在女人的荫庇下生活,自己是男人,应该顶天立地,自己的女人有的,不是自己的,集市她说是自己的,那也不行,因为这关系到一个责任和尊严的问题。
现实中多少女强人找不到对象啊,就是因为他们太好强了,男人在他们面前总是显得有些无力。
李飞想着钱的事,一上午没有好好听课,除了和潘梦聊了一会,下课和同学玩闹了几分钟,李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以前李飞也想了这个问题,自己就是身手好,记忆强,还有一点儿学识,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去做保镖?没有想出结果,李飞吧问题抛后了,先把高中毕业了再说吧。
因为之前的事,中午放学,楚雪晴的父亲派人来她回家,李飞大哥顺风车。
没有了以前三人的温馨场面,因为少了楚雪晴一个人,但是李飞和潘梦一直腻在一起,两人捅破了最后的一层膜,没有了任何芥蒂,当然,那床单上的点点花红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被心思细腻的潘梦收起来准备珍藏。
过去了好久,大概有一个多月吧,冯宁一直没有去上学,李飞也乐得自在,但是还是有所警惕的,现在更加不知道对方的动作了。
而机构也没有什么动作,没听说什么局座啥的下台啊,这是个隐患,李飞准备解决这个隐患,不然自己总是要防备着某一天被陷害等等,所以决定自己动手找证据了。
‘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我就给你们加一把火吧,这样动起手来就好多了。’
某一天李飞找借口和潘梦说晚上要去孤儿院大一晚上,好久没有见他们了,潘梦自然理解李飞对于孤儿院的感情,知道李飞想自己额家人团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潘梦同意。
行动前几天,李飞就打听好这位冯局座的地址了,晚上十一点,孩子们都睡去之后,又和阿爹说要回潘梦那,离开孤儿院,隐入黑暗中,夜晚的天气很冷,所以街上也没有什么人,趁着夜色急速的来到冯局座的家所在的小区,找到冯局座的住宅。
“冯宁呢,去哪了?”只听一个有点儿威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孩子在屋里呢,又怎么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你都关了他一个多月了,你不知道啊?”声音中有些饿责怪。
“关一个月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我好,你难道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现在每天我都被排挤,要不是我的底子厚,我看我早就下台了,下台后,你们娘两就高兴了?”声音依旧的发怒。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把孩子交出去?再说孩子还有学业呢啊,你也不能让孩子落下课程啊。”女人显然也被激起火性了。
“还不是你惯得。”男子没好气的说道。
“我惯得?你管过吗?每天就是在那些狐狸精那,儿子也上学不回家,要不是除了这点事,还真不知道你还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家,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女人大喊着,嘲弄的说道。
这是从房间里出来一个人,李飞知道这是冯宁了,果然,冯宁走出来,脸色狰狞,说不出的意味,女人看到儿子出来了,当即不说话了,也许是怕影响孩子吗,可是她错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变得无药可救了,狰狞的脸色说明了问题。
“儿子,你怎么了?”女人看到儿子这吓人的表情,急忙问道。
“不用你管,”然后转头看向父亲,“爸,你要帮我,即使弄不到楚雪晴,我也要让李飞死是他破坏了我的事情,还打伤了。”
果然,冯宁头上缠满了绷带,胳膊上还戴着绷带,是的这是李飞打得,当时李飞着急,一脚踢开冯宁,抱着楚雪晴就走,哪管冯宁的死活,这不,冯宁被踢的撞在墙上撞得胳膊断了,头破裂,中度脑震荡,就成了仙子这副摸样。
“你要是不为我报仇,我就自己找人报仇,我都不多李飞,我就再抓楚雪晴,我要让这个臭婊子受尽屈辱,我要让李飞来救他,我要抓住他,让他受尽折磨。”冯宁疯狂了,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爆发中疯狂。
看着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可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实在不能有这样的大动作啊,看着疯狂的冯宁,冯局座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真的,钥匙那样的话,自己就玩完了。
“好了,宁儿,我会找人处理李飞的,你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了。”冯局座眼露狠色,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谢谢,爸,我去休息了。”
冯宁说完刚要走,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需要找人了,你也不需要休息了,我自己来了。”
李飞跳进屋子,脸色阴冷的可怕,这两个家伙,自己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是今天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遭道了,人家在暗,自己在明,正所谓暗箭难防啊。
“你是谁?”中年男人还算平静,出口问道。
“李···李飞,是你。”冯宁怨恨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就是李飞,你来做什么?”冯局座一听心惊,这个小区保护措施还算不错,怎么陌生人都没有通知啊。
“我?我不就是听到你们谈论我,所以就冒昧的来了吗!”李飞淡淡的说道:“对了,你们也不要叫了,我发现你们小区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啊,刚才在外面听了一会,要不是我的耳朵好,你们那样大喊大叫我都会听不到的,更别说其他人了,不然你们这叫喊影响多少人啊!”说完露出玩味的笑容。
“那你想怎么样?危害机构官员的罪可是很大的。”冯局座有恃无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