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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你等我来采 作者: 雅惠 字数:5334 更新时间:2014-02-02 14:51:00

第十三章 倒霉啊!!

我心里恶狠狠的对他进行谩骂。

眼看那个狐狸精要摸到他的脸时,我心里醋味大发,脚步轻盈的上前一步,拍下她的狗爪子,抱紧王舞晟,占有式的冲她说:“嫣然同学,大白天的,你怎么勾引有夫之妇呢?哦,不对是有妇之夫,也不对,是有女朋友的王舞晟呢?”

她在那里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继而鄙夷的说:“好像王舞晟没有女朋友吧?你就是他的青梅竹马吧?难怪,长的这么差,人家怎么会喜欢你呢?而且,青梅竹马也不一定要在一起吧?”她一一连着追问。

“我长得怎样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头顶冒烟鼻孔冒烟,怒气冲天的瞪着她。

“貌似、你是李浩然的女朋友吧?怎么跑来这儿乱认人呢?怎么这会儿又是舞晟的女朋友呢?“”她一一连问,让我有些招架不过来。

对于她知道我是浩然的女朋友我并不吃惊,因为开始“校园三人行”变成了两人行,也就是说,我和浩然在交往。

学校的记者太不负责了,居然还写:浩王子追求野小子袁雅微成功,舞晟王子黯然神伤,最后,被他们的真爱所感动,决定成全她们,还向她们送上了祝福!

我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惊了,懵了,这是我刚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的表情。

这学校的记者到底是怎么搞的啊,王舞晟他会伤心?那母猪都能上房揭瓦了。

最多、呃、也就是,损我几句,说我灰姑娘变身成公主了,哦不,是灰姑娘再怎么变身也不会成为公主的,恩恩,就是这么说。

“谁说我不是她的男朋友?”王舞晟揽过我肩膀,在我脸颊上轻吻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她挑衅的说。

我惊了,继而反应过来,王舞晟,你居然吃本姑娘的豆腐,占我便宜,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但心里却有一股甜蜜划过,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偷偷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哼!我才不让他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呢,不然,他不知道又要怎么幸灾乐祸的笑呢。

我挑衅的看着她,眼睛里反映出的信息是: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小了点儿,哈哈,想当初,我可是他的青梅竹马耶!你有什么资本跟我竞争?

我比你认识他早点,比你喜欢他早点,什么都比你早,

对面的吴嫣然气得不清,纤纤细指指向我,身子一抖一抖得:“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有了浩然学长还不、不够,居然又来勾引舞学长。”

我汗了~

什么叫勾引啊,怎么这么难听呢?这姑娘,说话也不知道含蓄是一点儿,要我说它叫诱惑,呃、好像这更不含蓄哈!而且、貌似、她是在说我哈!我也不计较到底是含蓄还是诱惑了。

因为,她说我勾引臭小子,顿时,我怒了,这不就是像我经常看的小说一样嘛?

呜~没想到我今天却成了女主角,说我勾引,也不知道是谁巴着我,赖着我的啊?小时候他可是让我当他的新娘的。

我一拍桌子,像个泼妇似的双手叉腰。

好疼啊~暗地里揉了揉手,眼睛瞪着她。

我瞪~我瞪~我使劲儿的瞪。

她也瞪着我,眼睛大大的,嘴巴鼓鼓的,头大凌乱的搭在肩头,可能是因为刚才生气不小心被她自己的爪子抓的。

哎呀!不玩儿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睛都瞪酸了,可对面的她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我不由得失笑了,这个女孩儿,好有趣哦!

王舞晟在旁边适时得咳了一声,把她拉回了现实,立马又变成一副乖巧样,笑得风情万种得对王舞晟说:“总之,我是不会放弃你的。”说着抛了个媚眼,娇俏一笑,扭了扭她的水蛇腰,坐在了我左边的位置上。

我看见王舞晟的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暗自笑了一下,这真是妾有情,郎无意啊。

正在感叹之际,语文老师就走了进来,我特别喜欢这个语文老师,她长的非常漂亮,高挑的个子,皮肤白皙胜雪,头发披散在肩,有一种妩媚的感觉,唯一不足的是,戴了一副黑框眼镜,遮了她的美丽,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如黄莺出谷,幽扬,让人如沐春风。

悦耳的嗓音让我们喜欢上了她的课,她人也非常好,每一次,一出去出差就会给我们带一些外地的特产,我们班的学生都非常喜欢她,所以我们就算别的课不听,她的课没人敢捣蛋,不是不敢,是绝对不会,也没人会顶撞她,呵呵!这就是她独有的魅力吧!

她走到讲台上,全班都安静下来了,直直的看着她,好像盯着一盘最好吃的菜一样。

呃、不是了,我不是想把她比作菜了,是她,太有魅力了,简直比菜还要好,呃、就是说,我们非常喜欢她就对了。

她声音清亮的对我们说:“同学们,今天第二节课会有很多老师来听课,希望大家把书好好的看一下,熟读一下,等一下我们要上。”

我们大家都有点紧张,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有别的老师来听课,对我们是一种无形的肯定,更对我们是一种鼓励。

老师大概是看出了我们的紧张,安慰的说:“不用那么紧张啊,用平常心对待就好了,你看,我也是第一次,我做老师的都不紧张,你们紧张什么啊,反正,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可以了,你们只要回答我上课问的问题就行了。”

果然,我们的心情都松弛下来了,有同学问:“老师,为什么要选我们班来听课呢?”

老师调皮的冲着我们笑,幽默的说:“大概是我教得比较好吧!”

“切~”我们集体手一摆,齐齐对她抛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可否认,她教得确实很好,但我们每次都会说:切~

因为,她太、太?太自恋了!

我们也知道,不管我们怎样,她都不会生气的,所以我们都爱开她的玩笑,这样气氛被调节上来了,我们大家都笑了,这下,心情更放松了,她开始讲:“同学们,拿出书本,我们来上某某课……”然后就讲开了……

下课后,老师踩着哒哒哒的高跟鞋自信的走了出去,我正打算去洗手间洗一下手,吴嫣然用脚拌了我一脚,然后,我往前扑去,“啊!”我一声大叫,等着脸挨到冰冷的地面。

咦!怎么没有疼痛的感觉?

我疑惑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帅气的脸,他的一只手正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揽着我的肩,姿势非常…呃、、暧昧。

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放、放开我。”

他有些邪恶的笑:“真的要我放开你吗?”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蒽蒽。”

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再次问:“真的要我放开你吗?”

我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真想一拳揍上去高啊,吼一句:你他丫的到底放不放手?

可是,我不敢,因为,我的腰还在他的手里,呜呜呜~我的腰啊啊啊!你受罪了,我心里哀呼。

再次点头如捣蒜:“蒽蒽。”

他不死心的又问:“真的真的要我放开你?”

我无语了!大哥,你废话那么多干嘛啊,要放就快放啊,真是的,但是,我还是对着他说:“我真的真的要你放开我。”

“不后悔?”

我泪奔了~

气煞的冲着他大吼:“我真的真的不后悔。”

他笑了,笑的无辜,笑的邪恶,笑的……反正我搞不懂那是什么样的笑,然后,“碰”重物落地的声音。

没错,我正以狗吃屎的姿势扒在地上,全班同学爆发出哄笑声,我脸红的能滴出水来,不过,不是害羞,是被气的,我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指着他,大声怒骂道:“你干嘛扔我啊,你想摔死我啊?你个天杀的侩子手,没有良心的家伙!”

他无辜的摊了摊手:“是你让我放手的啊?”表情无辜,语气无辜。

“我、我哪知道你会摔我啊?”我依然狡辩的大吼道:“而且,你难道不会提醒我啊,再怎么样你也不要摔我啊?痛死了!”

他扶了扶额头无奈的说:“如果不放,你是不是就要踢我一脚?我难道傻到让你踢?”

呃、被他一语说中,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次不是被气得,而是被别人拆穿的时候心虚的脸红。

是的,如果他不放手,我真的打算踢他一脚,可是,他也不能放手嘛!

我委屈的看着他,试图把他的心虚唤出来,他脸转向别处,真真应了那句:你看天,你看地,就是不看我的脸。

我一转头,吴嫣然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眼神好像在说:活该,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眼睛瞪着她,她也毫不示弱的回瞪着我,空气中,火花四溅,正瞪的起劲儿时,上课铃声响了,我们才停止了瞪眼,各自一甩头,哼了一声坐回原位。

坐在座位上的我摸了摸眼睛。

泪奔了~

眼睛啊,我对不起你啊,要是再瞪的话,你真的会变成斗鸡眼的,呜呜~

“挞挞挞,”老师踩着碎步款款而来,后面有七八个老师,他们一一找个位置坐下,老师才说:“同学们,上课!”

“老师好!”大家齐声说。

“坐下吧,请同学们拿出书来。”她翻开书本,说:“今天我们学的这篇课文是专写秋的,它写出了秋的韵味,秋的环境,秋的悲凉、秋的清静,这篇散文是我最喜爱的一篇。”

“我们也很喜欢。”吴嫣然温柔的笑道。

“恩,嫣然同学想必是已经看过了吧?”老师看着她一脸的温和。

“是啊老师,这篇我看了不下十遍呢!”吴嫣然看了看转着笔头的王舞晟一眼,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说道:“很优美的一篇散文,让我更加的喜欢秋天这个季节了。”

“好,”老师拍掌,“你们都要向吴嫣然同学学习一下。”

“是,老师!”全班齐声回答。

不过我有点儿纳闷,吴嫣然不是今天才转来的么?为什么吴老师却能一口就喊出她的名字呢?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好了,我们现在来读一下这几段,”老师进入正题说:“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年了。”

停顿了下接着读:“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吧,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颌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的也能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秋来的点缀。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得触觉。扫街得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得一条条扫帚得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得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的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的到的。这嘶叫的秋蝉,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样。在灰沉沉得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的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晴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着着很厚地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里,上桥头树底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吗?一层秋雨一层凉啦!”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像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得歧韵,倒来得正好。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黄金时代。”

老师读完这段,抬头问我们:“你们知道关于秋的诗有哪些吗?”

有几个稀稀落落的声音说:“天净沙,秋思,马致远。”

“你们能把它背诵出来吗?”老师又问。

“老师我能。”吴嫣然举手,骄傲的像只花孔雀般的站起来。

“那好,你念吧。”老师赞许的点头。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那好,”老师看向大家,“你们就以刚才这段作一首跟天净沙一样的诗吧!”

这下我们可就为难了,作诗嘛!谁不会,但以这首押韵,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我们作的都是打油诗,就比如以前我们班的陈风扬吧!他就作了一首打油诗。

他作的打油诗就是:俺叫陈风扬,俺从农村来,俺爹是农民,俺妈是老师,俺弟是农民后,俺也是农民后,谢谢大家!然后鞠了个躬走下台来,大家笑得前俯后仰,老师在讲台上脸气得铁青,然后,这个同学很倒霉的,被罚扫了一个星期地,原因是:扰乱课堂秩序。

唉!悲催啊!

见同学们都作不出来,她适时的提醒我们这段课文中提到了什么?我们异口同声的说:“破屋。”

她转身面向黑板,把破屋写了出来,再问:“还有呢?”

“浓茶、院子、驯鸽声。”回答的有些坚定自信了。

“恩。”老师满意的笑了一下,抄起粉笔写出了:小院破屋浓茶,鸽声蓝朵云天,秋槐秋蝉秋雨,秋枣微黄,都市闲人在斜桥。

“ 这个押韵吗?”老师问。

我们大家齐齐的点头,老师让我们朗读一下:“小院破屋浓茶,鸽声蓝朵云天,秋槐秋蝉秋雨,秋枣微黄,都市闲人在斜桥。”

“袁晓薇,你站起来读一下。”老师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所措。

王舞晟在桌底下握住我些微冰冷的手悄声说道:“别怕,镇定点儿,有我呢!”

我忽然就不紧张了。

声音响亮的开口:“小院破屋浓茶,鸽声蓝朵云天,秋槐秋蝉秋雨,秋枣微黄,都市闲人在斜桥。”

“恩,那你会做了吗?”老师微笑的问。

“不会。”我老实的回答。

“恩,下去好好练习一下就好了。”老师温柔的说。

“好的,老师!”

“你们在读一下吧。”说着老师指向黑板。

“小院破屋浓茶,鸽声蓝朵云天,秋槐秋蝉秋雨,秋枣微黄,都市闲人在斜桥。”

“铃铃铃…”下课铃声响了起来,老师说了句:“下课了!”

“老师再见!”

老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叹息的说:“唉!可惜这课还没讲完,那就未完待续吧…”

“不怕,下节课在上!”

“恩,再见!”

“老师再见!”

作者的话
雅惠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