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二十二)
〖翌日〗
第二天清晨,宇文箬在南宫澈的怀中幽幽地醒来,头微微有些胀痛,全身酸痛无比,身体的某处隐隐有些疼痛。抬起头看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少年,发现他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出神,没来由的想起他昨晚的那句“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俏脸再次红了。
南宫澈早就醒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昨晚她真的累坏了,自己似乎怎么要也要不够她!看着她眼角的泪痕,有些心疼,她未经人事,昨夜是她的第一次,而自己却要了她那么多次。刚刚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还附在她胸前,另一只手被她枕在头下,被她枕了一夜,手有些酸痛,在不将她吵醒的情况下,轻轻地将手从她头下抽出。却不慎把身上的被子给弄到了地上,身边少女那白皙迷人的身体再次显现在自己的眼前,少女白皙的身体上到处斑斑点点是粉红印记,是自己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最触目惊心的是,洁白的床单上那刺眼的如梅花的血迹,已经转变为暗红色了。南宫澈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少女,飞快地将地上的被子捞起来,盖在自己和她的身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
南宫澈看着怀中的少女幽幽地醒过来,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自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终究还是自己的。
宇文箬和南宫澈的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宇文箬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少年的身体慢慢地热起来了。她立马便反应过来,南宫澈的反应是怎么一回事,她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南宫澈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少女僵硬着身体,嘴角一抹戏谑的笑容,一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箬儿,给我好吗?”说完,不等宇文箬回答,低头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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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宇文箬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身边的男子已经不见踪影了,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一位侍女,手中还端着一碗药。那侍女见宇文箬醒了,便上前将药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将她扶起来之后将药递给她,“这是宫主吩咐给姑娘你的止痛药,请姑娘一定要喝了它!还有就是我们已经将水准备好了,姑娘喝了药,可以去洗一下澡!”
“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宇文箬脸色有些苍白,对那个侍女浅浅地笑了一下。说完,便拿起那碗药一饮而尽,用被单裹着自己的身体,下床之后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成碎布的自己衣服,小脸又红了红,忍着痛慢慢地移到浴桶边,缓慢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洗好澡之后出来,发现桌上满满地放了一桌子的饭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微一笑便坐上了桌子,饱餐了一顿。
〖流璎阁〗
自那夜之后,南宫澈便让人去宇文箬的房间里收拾她的东西,让她住进了流璎阁。前面也说了,流璎阁是碧游宫未来女主人的住处,能入主流璎阁的女子就说明她在宫主的心里的位置有多重。
自那夜之后,南宫澈便发现宇文箬似乎总是躲着自己,自己远远地看见她向自己走来,同时她也看见自己了,她立即转身从另一条路走去。看到她的动作之后,南宫澈的眼神随即黯淡下来,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啊!
自那夜的事情之后,宇文箬在面对他的时候,自己禁不住会想起那次她和南宫澈的激情之夜。自己明明不是很讨厌他,也并不讨厌他对自己的碰触,可是自己就是不敢面对他。可是他的爱自己能接受吗?曾经听东方雨然说过,南宫澈的表妹、也就是青云门门主墨锦郁之女墨轻语喜欢他,而他从来没有表过态,没人知道他对墨轻语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是碧游宫的宫主,自己就算将来嫁给他之后,他不可能只娶自己一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自己将来或许能守得住他的身体,也未必能守住他的心。自己期望的爱情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真的能为了自己放弃他的事业吗?真的会为了自己不再娶别人吗?自己真的不能确定,况且他是不是自己一直寻找的人,自己还不确定呢?
南宫墨每次见到她,眼神充满了痛苦,他和她终究是有缘无份,不管她喜不喜欢大哥,她都已经是大哥的人了。她和大哥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和大哥相互喜欢,可是他们却不承认。
若是曾经的南宫墨可以爱宇文家的二小姐——宇文箬,但是现在的南宫墨却不能爱碧游宫未来的女主人宇文箬。她注定是自己的大嫂,自己注定是她的小叔,他和她终究走不到一起,上穷碧落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