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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帝王 作者: 懒散de葡萄 字数:2305 更新时间:2018-08-05 22:18:18

第53章 流言蜚语

“哎哟你知道吗,皇上去太后那里面壁思过一上午了。”小宫女碎嘴说。

“可巧,我刚回来,送了中午的饭食,皇上好像打算在太后那里留一阵子了。”小奴才压低声音说。

喜乐喜爱老远看到俩人凑堆儿,走到跟前,喜爱插话说:“什么什么,皇上太后怎么了?”

小宫女和小奴才一看是臭名昭著陈姝的下人,赶忙躲到一边,异口同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说着玩呢。”

借口跑开的俩人走了几步又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喜爱回头看到,泄气地说:“姐姐,咱们都随着主子掉价了。”

喜乐摸摸喜爱的头说:“人之常情,咱们就把该干的干完就好。”

刚刚陈姝发话说让俩人出去走走顺带着把一封信送到青龙帮手下的人,喜乐并不认识,喜爱记忆模糊,陈姝叮嘱俩人一定要送到帮里,并且报上名号。

喜乐喜爱出宫算简单,宫里走的墙边,碰见谁都会被排挤,出了宫喜爱被路边的小摊吸引,闷闷不乐变成兴奋异常,喜乐也玩了一会儿。

时间倏忽消逝,玩的不亦乐乎,喜乐感觉肚子饿的时候才发觉玩过火了,赶忙拉着喜爱去了青龙帮,交上陈姝的信后立马半跑回宫里。

陈姝焦急地等待,预计俩人下午天冷的时候能回来,左等右等愣是到了天擦黑,陈姝站门口等,忽然耳边传来喜爱的声音说:“姐姐,我说吧,天黑前就能回来。”

喜乐顶回去说:“早就该回来了,玩玩玩,一会儿娘娘肯定发脾气。”

一拐弯,喜乐喜爱出现在眼前,陈姝抱着胳膊说:“比蜗牛还慢。”

喜爱吐了吐舌头窜进去,喜乐报信道:“信已经放到,娘娘你就放心吧。”

陈姝眯着眼问道:“说什么了没有?”

喜乐愣在原地,去是去了,送也送了,偏偏忘了知个底,连个回话都没问,陈姝见喜乐这副样子,扶额说:“算了算了,若是能成过几天就能来了。”

放了俩人休息,陈姝关门在屋里重新看了眼日历,进程安排的挺简单,左右就是怎么摆脱,躺在床上忽的想到昨天,发呆半天。

坐起身子伸伸胳膊摆摆腿,没觉得多麻烦,睡的够实在愣是没被吵醒,梦的什么不记得,起床那一瞬间大半都忘掉了。

不痛不痒一觉睡到饱,原来男女之间这么简单啊,陈姝乐的逍遥,翘着二郎腿嘲笑书里写的那些销香勾魂。

考虑好近几天的走向,陈姝稳稳地睡去,却不知此时同在宫里的人,有些反倒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呢。

青衣昨晚梳洗打扮了一下午,天黑的时候还补妆,生怕会掉层皮,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干等到下人回屋,不停地给自己催眠,皇上忙于公务实在脱不开身,再等等再等等,兴许就在路上呢。

很快手下的丫鬟传来消息,青衣万万没想到,煞费苦心的一晚居然换不来第二晚的来到,伤心欲绝半天,哭的不要不要的,手下的丫鬟们愤愤不平,有的在骂,有的在哭,有的在开导。

妆哭花的青衣一气之下卸了妆,让手下把门关死,不管赵统来不来,就是阎王爷要进来都不准许。

怄气了一晚上,觉都没睡好,哪知道赵统大清早来道歉,黑眼圈的俩人凑到一起,赵统摆着皇帝架势说着常人的话语,奇怪的行为让青衣耐下心来,非常想知道昨晚的细节。

赵统听青衣有意无意地问到,叹口气没接话,沉默半晌又在说往后的特殊待遇,好不容易说完,赵统拖着身子去了太后那边,说什么做什么。

赵统一走,丞相的手下来青衣这里送了一封书信,顺便说了说自己知道的,一句两句,陈姝这名字开的响亮了。

青衣读过书信后心里落个底儿,父亲发话说了一通赵统,各种条件搬出来全都被应允,青衣这一下除了名号比皇后底,其他的权利不是一样就是超出,顶撞太后都能允许。

青衣还是过不去,不明白陈姝到底好在哪里,传话给下人让她们去散布坏话,有多坏就说多坏,除了杀人放火那些过激的,全都去往狠里说。

一传十,十传百,陈姝成了最丑的低贱人,用了什么手段勾引皇上,让皇上反悔承诺反去临幸她,喜爱喜乐也没逃过,被说成怂恿的下人,点柴烧火专门撮合的人。

幸亏俩人被陈姝说去宫外送信,要不然能哭个梨花带雨,陈姝无意间注意到话语,只是未和俩人提及,一回来就把俩人锁在屋里不让出去。

喜乐有预感,喜爱也有,一开始俩人去打探的时候并没有多么狠绝,不过是青衣的哭相有多惨罢了,被关在小宫里反是无聊,合计着跑去玩玩,陈姝狮子王附身,勒令不让。

青衣趴在窗前闷闷地摘着花瓣,丫鬟来催着睡觉,青衣可真没这心情,俩胳膊撑住小脑袋发呆,丫鬟见拗不过,还是做罢了,留下青衣自己空想去了。

睡不着觉的还有赵统,辗转反侧心里想的转悠在陈姝和青衣上,半夜静谧的夜晚,赵统坐起身望着窗外的一处灯光喃喃说:“前世修来的福还是今生造的孽?”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赵统警觉地站起身凑到窗户前看去,狭小的缝隙只能看到一点,手提灯笼的一个奴才急匆匆走过,赵统很纳闷,大晚上的乱跑什么。

转上一圈后太后和奴才一起来了,太后松散着头发惶惶地进来说:“统儿啊,这这这,哎呀,坏了。”

赵统沉下心来问道:“娘亲别着急,到底什么事儿?”

太后又支吾半天,不好说出口的消息,反倒叫奴才再说一遍,奴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回回回皇上,有造反的。”

赵统怒火烧起来了,吼道:“说清楚!”

奴才死磕头,哭着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外面有一支队伍就用皇上的这次食言大说特说,搞得一群人已经群起,怕是要造反。”

赵统烦躁不堪,坐不住了,刚想回书房,太后拉着他说:“统儿,不能再反悔了,就在娘这儿几天,你说过的,面壁思过三日。”

这下赵统长了记性,话不能说的太早,底下的奴才还在磕头,纵使血流,仍然不停,赵统叹口气说:“起来吧,给丞相传个话,让他明天早饭后来见朕。”

奴才唯唯诺诺谢了半晌,赵统摆摆手,奴才赶忙去了,赵统闭着眼胳膊驻在桌子上,右手使劲掐眉心,太后坐在赵统旁边拉着他的手说:“统儿,会好的,啊。”

慈母在身旁,赵统勉强笑着说:“娘亲去睡吧,没事的,儿臣一定能平复。”

太后又絮叨了半晌,赵统听不下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直到猫头鹰叫起来太后才回去歇息,赵统又是一夜不眠。

作者的话
懒散de葡萄

拖延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