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并没有放了他们，而是暗中让人杀了他们。付瑞海之所以和你回来，是因为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留下来吗？”

“那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曹若燕恨恨地说道，心里却在害怕，怎么样才能不让付瑞海知道呢？想了一会，也有些安心，“陈雪音他们回了关外，付瑞海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可能去找他们。只要我们不说，他就不知道。”

李嬷嬷看她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悲哀，当初告诉她那么多，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