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海途茫茫过
再说了,他自己的性命也是聂长风救回来的,这样的恩惠如何能报!
聂长风心里本来还想拒绝,但是后来一想,自己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先安顿下来也好!于是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承蒙两位相邀,如果聂某在推辞实在是不识抬举,恭敬不如从命了”说过后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
第二日,早晨的太阳还没有升的太高,把一些物体的倒影拉的很长,
聂长风也不例外,拖着长长的影子站在船头上!看着海水被船一一抛到后面,四周不见一点景色,除了无尽的海水,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登上大陆!
起来接班的水手,都客气的给聂长风打招呼,语气之中却比往日要客气上许多!
“聂兄弟,今天起这么早?”叶华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也一样”淡淡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感情!
叶华走到船头与他并肩而站,呼吸着早晨特有的新鲜空气,只是却呼不到大陆的味道!
空气真的不错”叶华说过转身又说“你觉的呢”
“嗯,只是却又一丝咸咸的味道!”聂长风笑着说道!
“离大陆越来越近,可我思想的感觉也欲烈,不知你是否有这种感觉”叶华道出了自己的心事说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是我的目标”聂长风淡淡的道!
而叶华却不知道他言中之意,他虽然知道聂长风的痛苦经历,但是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难道六年的时间真的可以让你忘了故土?”叶华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都说最美是家乡,而我却不知道我的家乡在何方!”这句话里充满了沧桑!不知道的以为聂他已经是百岁老人了呢!
叶华以为他被困了几年心态可能有一些改变!也就没放在心上“遗失的记忆可以找回,不要太过伤心!”
“也许吧,只是我的记忆却不堪回首!”说道这里他身体之中发出了一股杀气!让一旁的叶华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如果能够找出那些人,我叶华愿意尽我微薄之力来帮你!”叶华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关心的温暖,聂长风一笑“谢谢你,我想真正参加那次战役的人员应该全部阵亡了吧!”嘴角显出一丝冷笑!
他说的是那些战斗的人员,并没有包括他们的门派!
叶华一愣,都阵亡了,那你怎么会被灭门,应该是你们胜利才对,但是想到他既然这样说定有这样说的道理,“既然这样那你的仇也算报了,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聂长风凄凉的一笑,“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报这个仇!”
叶华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报仇就证明没有仇,那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看开吧!”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聂长风一运法力,如同变魔术一样的手上一闪出现了一块玉佩!递给叶华!“这是星光佩,里面的影像就是我的师门!”
叶华接过玉佩顿时脸色一变,但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他感到玉佩中竟然含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能量!充满毁灭的气息,但随即看出这个玉佩并不会攻击人,才放下心来!低头看着玉佩里的影像,叶华感慨万千,他实在难以想到是什么技术可以把影像复印到小小的玉佩中,就算现在的相机也不会如此真实!
“这是你的师门?坐落外何方?”叶华看到里面的倒影,感觉风光秀丽,青山绿水好一幅锦绣山河的景象!只是这种好地方电视新闻应该要报道了,为什么自己如此陌生!
聂长风轻轻一笑,“坐落何方?呵呵,这个我真的无法解释!”
叶华把玉佩还给聂长风,看他并不像说谎,想到这个世界一些未知的风光仙境也确实不少也就没有问下去!
“你回去准备重震门派吗?”叶华好奇的问道!
“你觉的我会吗?”聂长风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两人相视一笑,短暂的沉默了一会!
“聂兄弟,以前门派叫什么名字?”叶华为了打破沉默的说道!
“这个很重要吗?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就如同人名!”转眼看到叶华却一幅好奇的眼神!
“名字虽然是一种代号,但是很多人却都很重视名字的含义!”叶华话音一转说道“说起来我真的很好奇…”
“青云谷!是以景命名的!”聂长风觉的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说了出来!
“青云谷…”叶华念到一句,联想到刚刚玉佩里的景色,“嗯,很贴近!”
聂长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心思又飞到了神龙大陆,那片大陆,他有亲人有朋友,一直以来也非常的开心,快乐幸福!同样也又恨,来自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
看着茫茫大海,聂长风不禁感慨,自己一行人不知不觉的在这上面过了这些时日!当真有一些枯燥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遥远的前方!
“叶兄弟,何时到岸!”
“应该在明天早上吧!”叶华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嗯,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如何办了”聂长风发自内心的说道!
而叶华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开口道“不是说好了吗,住在我家!”说道这里他又改口道“我家就是你家!”
“呵呵,叶兄弟虚无客气,就怕到时候你赶不走我!”聂长风玩笑的说道!
“我道真的希望是那样”叶华哈哈一笑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次聊天,叶华感觉眼前的人好像离自己太远,是心灵上的!他就如同那种水中月亮一样!同时也感觉他这个人很不简单,但是叶华也不是抛根问底的人,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或者隐私!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聂长风总是感到他的前途非常地迷茫,甚至对将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要说他是失意可以解释,可却不是!难道他以前是一位闭门苦修的居士,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