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你才是最强的灵者，但你无论如何却赢不了阿翎，你一直在不自觉的模仿他。”华羽神色淡淡的样子，就连提到华翎的名字都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更何况冰这样稀少的灵，能有一个已经很难得了，更别说还是同时出现两个。”卫渊也渐渐明白了，之前那些解释不同的疑惑都了然了。

这么久了，记忆里华羽的模样已经不太清晰了。

但华羽出现的那一瞬间，那些为她做的事，包括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全都想起来了。

但心境再也和之前不同了，如果当时他们没有阻止献祭，而是在那个时候让彗星归位，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了。

“好了，先说正事吧。”华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怎么说你们也是曾经信仰我，追随过我的人，想好要怎么站队了吗？”

华羽看向卫渊等人，静待他们的选择。

毫无意外的，苏撩衣看了谷懿一眼，走向了华羽。

卫渊三人和谷懿，还是站在了彗星那边。

就剩一个流羽没有选择了。

站在离彗星，华羽同样距离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一动也不动，让人有点猜不透她的想法。

越女则是站在离流羽比较近的地方，虽然之前她对灵巫流羽说的话刻薄了一点，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对流羽更感兴趣一点。

“莲殇，过来。”真的是非常突兀的，流羽忽然喊了华羽身后黑色衣服的女巫一声，然后在睽睽目光下，莲殇就真的走到了流羽那一边。

除了华羽的意料之中，彗星的讶然，所有人都懵逼了。

女巫不是华羽的手下吗，这代表着那个叫莲殇的倒戈了？

“莲心的心思可没有竹菱那么简单，连带着莲殇也受了她的影响，”纵揽全局的彗星倒是懂了。

女巫的巫力代代继承，莲殇又是个新手，受上一任女巫影响太深，对华羽的尊崇自然比不上竹菱。

而且，流羽还是莲殇的师父，谁亲厚一些，想想就知道了。

“师父。”果然，在听到莲殇对流羽的称呼之后，也没有人惊讶了。

“只要不是华羽为神，谁坐这个位置，你都没意见对吧？”这一次流羽竟然是对着一直静默的谷懿说的！

“你是想……”谷懿微微蠕动着唇，再傻的人也看懂了流羽的意思了。

“你们争来争去，我看着也心累，所以干脆不如，这个位置就让给我来坐吧。”一句话的功夫，流羽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焕发出了一种光彩。

涂阳，如果我为神，我一定能避免所有这些悲剧的发生。

不会再让你因我而死，而邢慕城，若是没有了我，他的一生也会按照画好的路线走下去。

“你的灵，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们都小看你了。”一群人里，同为精神力灵者的卫渊是感受最深的，从流羽身上流露出来的压迫感。

华羽自然是察觉到了流羽和以前的区别，但嘴角微微浮起的笑容出卖了她的内心。

这些人里，就数卫渊最为熟悉，那笑容代表着什么？

那是每一次华羽作出的预言变成现实的时候，她就会那样笑，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一开始族人们也许还会质疑她的话真实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预言被证实，再也没有人会去怀疑华羽的话了。

“等……”卫渊心中的猜想还没说出来，就被突然出现在虚空领域里那个本不该来到这里的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