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都是真的吗？”问话的是在一旁沉寂了许久的苏撩衣，这一声老师是对着谷懿说的。

虽然早就知道神女华羽和机关大师谷懿的父女关系，但苏撩衣从未想到过背后还有这些隐情。

看着这个被自己视作老师的老人，苏撩衣的心情很复杂。

“别想太多，”卫渊走过去，拍了拍苏撩衣的肩膀，不用读心他都知道苏撩衣在纠结什么：“至少他没做出过伤害你的事情。”

“真的吗？”苏撩衣刚因为卫渊的话而松了一口气，又再听到彗星这样说，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惊呆了。

唯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概是越女了，走到哪里都把藤蔓缠在手上的越女，宛若一个旁观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你真以为宁辞的死，是因为体弱风寒？”一个又一个的重磅抛了出来，苏撩衣颤着发白的嘴唇开口：“老师，彗星说的是真的吗？”

“宁辞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有几分耳熟。”卫渊揉着头。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越梓黎曾经说过，如果宁辞不死，就不会有后来五国鼎立的格局了。”越女轻抚着绿叶接上话说道。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后世之人誉为鬼才的宁辞！”卫渊恍然大悟。

“鬼才，比卫渊哥哥还厉害吗？”小初仰着头问道。

“这个没有不能比，不过在第四代人类中。他是非常聪明的了。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卫渊有些感慨，只可惜那段历史自己在沉睡，不然遇上这样聪明的人定是要会一会的。

“宁辞他是怎么死的？”苏撩衣整个人都陷入了疯魔的状态一般，死死地看着谷懿。

“对不起。”谷懿没有辩解，但这一声道歉无疑是证实了彗星所说不假。

“可是我记得史书上宁辞的记载身边并没有这样叫做苏撩衣的，而且，宁辞一向体弱，不是死于风寒吗？”循着记忆里的文字，越女收起之前的漫不经心。

“宁辞是天生体弱，可是后来经过调养还不至于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去。”苏撩衣算是回答了越女的疑问，“那个时候我也不叫苏撩衣。”

“你问宁辞是怎么死的，他当然不会说就是他杀的。”彗星漠然地看着一群人齐心地来到这里，只因为自己几句话，现在连相互之间的距离都远了一些。

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管这些人，隐于虚空之中。

这个样子，和当初灭族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啊？

这样子的你们，让我如何能安心的交出神位？

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你们，灵的本质，神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哪怕时间重置，你们若是意识不到其中的厉害，华羽为神，不过也只是重复一次所有的悲剧而已。

灵的源头，就是散在这天地间的灵魂。灵魂的诞生，也就是灵的汇聚。

时光之族身上汇聚了太多的灵，一旦时光逆流重置，这些灵就会回归到宇宙天地中。

但是他们身上带着的灵完全不纯净，并且会带着他们的执念重新汇聚成新的灵魂，在新的时间里，这些灵魂会受原来的影响，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彗星没办法保证，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