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知道流羽的存在，能靠着流羽刻在灵魂的香味找到她的，就只可能是我们其中的一员。”苏撩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这里有七个人，我都查过记忆，自然不会是我们中的一员。”卫渊娓娓道来，“那就还剩下华翎，华羽和彗星了。”

“可是彗星早已成神，华翎和华羽姐姐都死了啊。”小初问出疑惑，这样看来是个人都没有嫌疑才对。

“彗星成神，自然是没有必要做这个什么女巫小店出来，那就可以排除了。”苏撩衣开口说，“而且流羽和彗星接触过了，彗星应该没有说谎的样子。”

“可是华翎也是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死去的，这也不可能是他了。”越女沉默了许久，终于是打破了最后一道线。

“可是我们都忘了还有一个人，神女华羽。”苏撩衣一语中的，尽管卫渊早猜到了这种可能，却还是一张脸都煞白了。

“如果是华羽的要求，卫渊一定是不会拒绝的。”连越女都这样说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卫渊一个人身上。

“可是这并不是卫渊哥哥做的，”反驳的人是小初，大叔死后卫渊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怎么会是那个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的人呢？

“不是卫渊做的，因为卫渊为了华羽，洗去自己的记忆也是完全可能的。”苏撩衣继续说着，“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华羽死的时候只有北辰和彗星看到了，”

“我知道了！”卞汾喊出声，“就连我自己的灵都没发让我们死去，华羽就更不可能因为区区预言而被反噬。”

“这样说来的话，华羽其实一直都活着？”

“是，她一直都活着。”沉默了很久的谷懿终于开口了，“我确定女巫小店就是我的作品，但我不会没事做一个这样的东西，能让我，卫渊，我们都心甘情愿地去为了一件事的，只有神女华羽才能做到！”

“可是，我不是很懂，你们口中的华羽神女，做这些是为了什么。”邢慕城被无视了很久，终于有了机会开口，感觉自己和他们都不在一个频道了。

“弑神！”靠在床头的流羽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向大家。

“女巫小店的秘密就是为了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实现愿望，作为交换，他们的灵就是需要付出的代价。”

“第四代人类中的一些人身上有残存的微弱灵力，可是如果把所有人的灵收集起来，其威力不会亚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甚至总和可以超过我们所有人。”电光火石之间从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和片段，把所有的信息结合起来，流羽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如果把这些总和加起来会发生什么？”小初眨着眼睛，虽然有了数亿年的生命，但她的思想一直停留在那个年龄。

老实说她对这些并不太有兴趣，只是看在卫渊的面子上，更何况女巫流羽也算是圆了她和大叔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