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鹰钩血魂
“鄙人今天见天罗公子被古家的废物打伤了,特地送来了上好的金创药。”司徒候说着将金创药放到了桌上。
“嗯,然后呢?”天六没有去看金创药,而是让司徒候继续说下去。
对于天六的不给面子,司徒候尴尬地笑道“你看天罗公子被古家那废物打成重伤,想必天罗公子也是极为不甘心吧。我们司徒家和古家也有不小的仇怨,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位大哥你看。。”
“嗯哼,你是想让天族和司徒家合作然后一起对付古家?”天行乐哼了一声道。
“是的,鄙人正是这个意思。天公子你看如何?”司徒候见天行乐说得如此明了,索性自己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截了当道。
天行乐看了眼三长老,三长老会意后起身道“金创药还请司徒家主收回吧。对于天罗的惨败,那是他技不如人,我天族不可能因为这等小事而去对古家发难!”说着拿起桌上的金创药要退还给司徒候。
司徒候见三长老的不留情面,表面上憨憨的笑了笑,心中却是怒火燎原:不就是超级家族么,还不是一群鸟人,若是有机会我定狠狠地对天族踩上一脚!
“来人,送客吧!”三长老往外叫道,见司徒候彻底离开客栈后,天六哈哈一笑“这司徒候还真当天族是傻子不成,还想光凭金创药就利用我们与他‘合作’,我看真要是合作的话,就单单只有我们出场了吧。”
“天六的话没错,不过司徒候这一行也证明了古家的仇敌不少啊。乐乐你看是否要帮帮古家吗?”三长老朝天行乐问道。
天行乐摆了摆手道“不用。若是古魁自己都没办法应付过去,那么还不如不找他合作。”
“但是这却是个取得人心的好机会啊!”天六反驳道。所说对于天行乐的身份,天六无法说些什么。不过现在是在会议当中,天六还是可以反驳的。
“这样的人心,恐怕我们实施了,古魁对我们只会厌恶罢了,我们要的可不是刻意拉拢。”天行乐淡淡说道。
“好吧,就依你。”天六见天行乐说到了这份上,也没法多说什么了。
回归。
“就是这样拒绝了?老侯你好心好意的送礼,居然直接被回驳了,不会吧?”康邀崆皱起眉头问道。听到康邀崆质疑的口气,司徒候涨红脸气声道“若不然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被其拒绝的?”
司徒候说完后,康邀崆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言自语的同时手指不闲地敲打桌面。搞得原本就因康邀崆自言自语的话而恼羞成怒的司徒候,更是心烦意乱:他姥姥的,我没劝服天行乐是啊没错,不过这也是我自己的事。你来评价个屁,有能力自己去啊!
“冷静、冷静,我需要冷静。”正当司徒候要将怒气压下来时,康邀崆好巧不巧的带着一股责备似的语气道“老侯啊老侯,看你把这事办的,要不然我陪你再去一趟?”
如果说司徒候心中的怒火如同滔滔洪水般,那么康邀崆的话就如同将洪水困住的大坝闸门开关。随着康邀崆的话一出,司徒候火冒三丈吼道“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爱做你自个去做,可别拉上我!”说着手化鹰爪一把抓向康邀崆。
康邀崆听着破风声急忙躲避开来,但手臂仍然是被抓出了三道血痕。“嘶。”观察伤势后的康邀崆吸了口冷气,头带黑线气怒道“老侯,我们可是合作关系!你竟然使出鹰钩血魂!”
‘鹰钩血魂’黄阶中期武学,以少数人会使用的阴阳之力中的阴之力汇聚而成鹰钩。在鹰钩伤到敌人时,不论多深多浅的伤势,其伤口都将会血流不止,直到最后被阴之力冻结。除非双方实力悬殊太大或者以阳之力化解,才有解救可能。
“合作关系又能如何,你既然有意产生猜疑毁掉合作关系,那么我就有心杀了你。”司徒候淡淡道,对于阳之力可以化解‘鹰钩血魂’这件事,基本每个紫月帝国家族的人都清楚。只是阳之力岂是那么好掌控的?康邀崆玄阶后期巅峰的实力,也都还没掌握阴阳任意一种呢。
感受着体内血液逐渐冷结,就连发丝上都产生了丝丝冰质。康邀崆慌道“老侯、老侯,司徒家主,快帮帮我。我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对于康邀崆的话,司徒候听了只是哼了声道“开玩笑么?可惜我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啊。”
康邀崆这时就连流出的血滴也变成了血珠了,略带哭腔道“司徒家主刚才真的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帮帮我吧。”
看着康邀崆狼狈的样子,司徒候摇了摇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是很想顾念从前情分救你一命的。不过。。”
康邀崆见司徒候话语中有转机的样子,连忙哀求道“司徒家主要什么,我能给的,一定给你!”
没有搭理康邀崆的哀求,司徒候自顾自道“不过我掌握的也只有阴之力啊。”
“啊!”一声带着恐惧和绝望的叫喊。只有阴之力,那不就是只有毒药没有解药的意思么。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康邀崆心中憎恨与恐惧的心理时不时交换于心头。
冰,沿着手臂处向全身包裹而去。眼看康邀崆只剩一个头幸免着时,一股热感从受伤的手臂上发出,很快包裹着康邀崆的冰化成一缕缕白烟消失于屋檐。“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我宗家算是同意了吧。”宗孜沿收回放在康邀崆手臂上的手掌说道。
生死一念间,康邀崆感激的朝宗孜沿点了点头,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在渐渐恢复的过程中,康邀崆心里狠狠地记下今日之仇,司徒老贼是你*我的!
待康邀崆恢复一阵后,三人才是合谋计划,然后各自满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