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四大家族的来历
此时的皇城人人自危,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似乎在那一瞬的功夫里,天上的烈日就被这些一朵朵的灰蒙蒙的劫云所遮蔽。
空气也在那一瞬间变得让人沉闷起来,众人不自觉的感受到心情十分的压抑,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威力的劫云。
若不是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所带有的闪电和浓重的雷元素,谁都不会将这样的乌云引到渡劫的劫云之上的。
“紫云出世,必有大患!”
本该是寂静无人的南宫府后山禁地,此时却无故盘腿坐着十数来老者,并且他们的脸色皆是面带着愁容,似乎真如上位的那位老者所言的一般。
“大哥,难道是那样东西……”
左下方一个身着黑白两色道袍的老者,很是迟疑的开口,似乎他口中所说的东西,是多么的强大且诡秘。
“老六,不可妄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人训斥住了,只是众人的脸色变得越发的深沉起来,似乎都陷入了对“那样东西”的忌惮之中。
不错,这里的众人就是南宫家族里常年闭关的太上长老,他们只会在南宫一族将要毁灭的时候才会出关,但是如今的情况他们却是不约而同过的都出来了。
可见他们对于此时天空中那厚重异常的劫云的慎重和忌惮。
许是刚才那六长老所言的东西太过于恐怖,此时空气中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凝固。
世人只道,南宫家族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家族,其实不全是对的。
他们其实在玄武大陆的时间也不过只有短短的八千多年而已,南宫家族不过只是上界本家中流放出来的。
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南宫一族在那其中受到了十分惨重的创伤,幸好其他的家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之后众家族之间似像是达成了默契一般的开始休养生息起来。
哪里知道,不过短短的两千年,一个逆天的宝物横空出世,上界所有的家族对其哄抢不堪,但是最终却都被那样东西伤害,伤亡惨重不下当年的神魔大战。
可见那东西的可怖,之后,众家族的所有的长老全部合力出手,才堪堪将其封印在资源贫瘠,灵气稀薄的玄武大陆。
心里对于这样宝物仍旧不慎甘心,既想要得到,又想要不被伤害,可是这些家族皆是受到了重创。
最终,为了防止其他的家族获得利益,各大家族都将族中资质平庸的弟子,以流放的名义,遣送到了这里。
因为当初参与封印的长老接连猝死,千年来无人知晓那宝贝的具体方位,无法,各大家族都在这片贫瘠的大陆壮大自己的势力。
四大家族互不打扰,在大陆上开始随意驻扎起来,而南宫家族正好是在玄武大陆的南方,在风翼国立足。
为了掩饰他们的真实目的,这件事情只有每一任的太上长老知道,但是玄武大陆终究敌不过上界,不论是资源还是天地法则……
世人以为灵尊就算得上最巅峰的实力了,其实不然,这只是被天地法则所约束了而已。
若是想要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就必须离开玄武大陆,前往上界才行。
越是强大的力量,获得的寿命也会越长,但是因为天地法则的约束,他们最多也只能活五百岁。
所以他们不得不找一个法子来将那不可言说的古训袭承下去,以是,选择继承人就不可避免了。
古训有言了,继承者必得脾性纯良!
虽然并没有说天赋要求,但是几千年来,就很是默认了,天赋必须得是上乘,自然也会有例外的。
但是像之前南宫青悠这样不可以修炼的人,却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继承人的。
毕竟继承者的培养少则百年,而对于不能修炼的南宫九来说,没等她成为长老,就已经老死了。
这岂不是又得寻找新的继承者!
所以,能够成为太上长老的基本上都是南宫家族那一代中的天之骄子。
他们会在禁地众举行仪式,除了自己的继承者,不能对其他人说出族中的秘密!
太上长老真正的职责本就是查探那东西的下落,以及监护着,并不是为了家族的发展,但是却可以在族中有异动的时候,出面来阻止。
最终,为了使南宫家族更好的发展,特意留一脉来袭城家主之位,其他的成为长老以挟制对方的权力。
而南宫青悠这一脉就正好是传家主这一脉,为了防止有人心怀不轨,特意留有古训,家主一脉不可成为太上长老继承者。
按理来说,这本来是没有多大的必要的,这所谓的家主一脉,在外人开来,就相当于是最正统的嫡系一脉了,已经是得到了很大的好处了,就更不能和其他人抢了。
所以当初南宫问天不论天赋还是秉性都算得上那一辈众顶尖的存在,而且不止一个太上长老很想要让他成为继承人,但是碍于古训,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他。
毕竟他们也害怕会承担责任,若是这南宫问天真的是如表现得那样纯良,或许可以打破祖训,可是谁又能保障人心的可靠呢?
所以,族中的“嫡系”一脉和太上长老相当于是绝缘了!
而基本上族中的旁系弟子在一百岁以下时候的愿望,都是成为某一个太上长老的继承者。
毕竟那样的话,不仅仅意味着他们会享受着最优渥的生活,而且还会被太上长老亲自教导。
等到太上长老圆寂之后,他们成为了族中的太上长老,又会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以及无可匹敌的能力。
族中的弟子,除了像南宫青悠这样的,其余基本上都会是那种积极向上,至少看上去是那种,毕竟,祖训上可是说,继承者的条件只是说,脾性纯良。
并没有说,天赋如何,所以只要不是真正的废物,基本上都会向往太上长老的位置。
但是南宫家族中的弟子也只看到了那里的地位和权势,却没有察觉到那巨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