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看着怀中的孩子，轻轻哄了哄，他可是曹操的第二个儿子，也是平妻刘氏所生，与曹河是亲姐弟。

“铄儿，你可要好好长大，和你父亲一起征战天下啊。”宋暖抱着曹铄，低声说到。

第二日。

“兰芎，你要走了？”曹操看着带好哭脸面具的宋暖，问到。

看不清宋暖的表情，只是听她嗯了一声：“孟德，丁姐姐她……你也不要亏待了她。”

曹操没有说话，看着宋暖。

顿了好久，宋暖补充到：“你总会有出头之日的，不要急。”

曹操突然抬起了头：“可我做官处处碰壁，我本是想做一个廉政爱民的清官，可无一处能容的下我曹操！怎么还会有出头之日！我这一辈子，只能在这茅屋里结束了！”

看着曹操变得激动的表情，宋暖悠悠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他心中的苦闷？

宋暖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孟德，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的志向。”

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曹操紧攥着的拳松开了，似乎眼神里又有了火焰。

“这才对，”宋暖笑道，“不出几月，定会有人请你出山！”

“哦？”曹操眼神闪了闪，“果真如此？”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宋暖伸手抚平他衣服上的褶皱，束紧腰带，领口整理整理，只是说到，“注意安全。”

“好！”曹操欣然应下，解下自己腰间悬挂着的环佩递给宋暖，“此一别，定要早日回来。”

宋暖没出声，仔细收好环佩，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曹操，转身出了门。

“兰芎姐姐――”远处是曹昂的喊声，带着小曹河正向她挥手。

宋暖挨个摸摸他们的脑袋，不舍之情更甚。

“兰芎姐姐，”曹昂揪着宋暖的袖子，问到，“是要带着弟弟一起走吗？”

“恩，你弟弟还小。”宋暖点头道，“我要让他学习到他应该学的知识。昂儿，你也千万不要懈怠啊。”

“兰芎姐姐，我们给你唱童谣，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曹河眼圈已经红了，却瞪着大眼睛盯着宋暖。

宋暖点点她脑门：“好啊，那你们唱，我听听。”

“……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

曹操在房中自然也听到了，就是一愣：这是什么童谣！分明暗藏着玄机。

宋暖微笑着，消失在一道白光中。

……

“爹爹……”曹河，曹昂停止了唱歌，看着推门出来的曹操。

曹操看着刚刚还生气勃勃的院落，突然感觉一股幽远的惆怅从心底散发出来，看一切似乎都悄然无味了。

他摇摇头，把这一些杂念都摒弃，拉起曹昂的小手：“昂儿，兰芎以前会和你们说什么呢？”

曹昂眨巴眨巴眼睛，对于父亲的亲近有些手足无措。

曹操丝毫不讲究，直接和曹昂就地坐下说着。

“兰芎姐姐……”曹昂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不对，偷眼看着曹操的表情。

听到这个称呼，曹操也是一愣，腮边胡子不自觉抖动一下，没有说什么。

“宋，宋姨娘给我讲一些法则什么的。”曹昂赶忙改口，注意观察着曹操的表情。

“哦？什么法则？”曹操来了兴趣，也没在追究刚才的事。

“回爹爹，是就你在没有立身之地的恶劣环境中遵循法则，野性地争霸生存领地，构筑坚不可摧的势力范围，并成为生存环境与命运的主宰者；所谓成功，就是在自己卓越成功的巅峰，再通过拼搏征战，创造具有征服意义的最大成功，从而获得超强的无可撼动的至高霸主地位”曹昂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曹操略微眯起了眼睛，细细考虑这段话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