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诬陷她
“不知穆小姐可否让江某仔细瞧瞧?”
清歌听到这句话,面色无丝毫变化,只怔了怔,便随意地把玉佩抛给了江公子。
那江公子拿着玉佩仔细看了看,却是把玉佩还给清歌,摇摇头开口。
“是江某看错了,穆小姐这玉佩与江某一朋友之物很相似,仔细看来,却并不是。”
清歌淡淡地听着此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若是无事的话,本小姐可要回去了!”
清歌作势要走,那江公子却是又开口了。
“慢着!还请穆小姐收下江某的礼物,权当是江某的赔罪吧!”
托盘里是一枚圆溜溜的珠子,泛着微微的蓝光,不知是何东西!
清歌思索了一回儿,最终还是收下了此物。
既然对方已经声明是赔罪之物,这东西不要白不要,回头看能不能换些钱来。
“如此,多谢了!”清歌开口,扔下一句话便离开。
“穆小姐慢走,可要常来啊!”
清歌身形僵了一下,加快步伐便离开了这奢华的琉璃阁。
常来?她一个穷鬼没事来这里干什么,给他送钱吗?
来到外面,已是子时。
因着拍卖会的缘故,故街上还有些行人,只是瞧着有些萧索罢了。
清歌攥着那枚玉佩,在手心里摩挲。
这玉佩瞧着无任何特点,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一枚普通的玉佩。
那江公子到底是怎样看出这枚玉佩的不同呢?
也不知这玉佩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清歌一路思索,脚下却不停,直到回到尚书府。
小院里,灯火通明。
清歌瞧见这一幕,只见穆尚书铁青着脸站在那里,穆清雅幸灾乐祸地和穆夫人也站在后面,院子里围满了护卫仆人。
她挑了挑眉,这么大的阵仗,是在等自己吗?
“逆女!你还知道回来?”
穆尚书看见清歌,顿时气怒喊道。
“父亲这是何意?”清歌面色平静,只沉声问道。
她不就是出去了一下,竟搞得如此兴师动众。
看到穆清雅再背后偷偷笑着,清歌皱了皱眉。
莫不是她的好妹妹又给她扣什么帽子了?
“逆女!你还敢说!你今晚去了何处?”
这个女儿净给他惹是生非,如今还给他装无辜,当他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
总有一天,他要被这个女儿气死。
早知道,便在她刚生下来的时候掐死算了,省的现在祸害整个穆家!
“女儿不过出去逛了逛,父亲便如此……”
“住口!事到如今,你还满口胡言地狡辩,是不是非要为父动用家法?”
话未说尽,清歌便被穆尚书一脸怒气地打断。
再次感受到那磅礴地威压笼罩着自己,虽不及长公主,却也难以撼动。
清歌握拳咬牙坚持着。
想再次让她下跪?
绝不可能!
这个老匹夫,偏听偏信,一句都不听她解释。
呵~
父亲?
原本因着那一丝血缘,因着穆家好歹也养了穆清歌十几年,她对穆家还是有一丝归属感的。
可如今,既然你穆远道如此对我,从此,这穆家与我无丝毫关系。
若是你丝毫不顾及父女情义,执意对我动手,那,就别怪我毁了你所珍视的穆家。
清歌在心里如是想到,面上依然倔强地看着穆尚书。
她双眼亮的惊人,紧握着双拳,指缝渗出点点血迹也毫不在乎。
她,穆清歌,绝不向任何人屈服。
穆尚书看着这个女儿,甚是惊讶。
上次他动用威压的时候便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不过后来压在心里便给忘了。
现如今,这个女儿好像更加强大了。
可是,她是废柴体质,没有魂珠,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姐姐,你还是快些向父亲认错吧!”
穆清雅看到穆尚书愣住了,赶紧出声。
她,可是想看到这个贱人受罚很久了。
“不知我错在哪里,妹妹要我认错?”
清歌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向着穆清雅看了过来。
穆清雅,你三番两次地害我。
他日,若不让你受百般折磨,将你挫骨扬灰。
我清歌,誓不为人!
“姐姐,你已经与宁王殿下有了婚约,竟还与别的男人有染,妹妹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穆清雅一脸痛惜地看着清歌,仿若她做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她是真的气愤,宁王殿下那么喜欢穆清歌这个贱人,她竟然对殿下不理不睬,还与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殿下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个水性杨花,放荡不堪的贱女人呢!
她有什么好的,一个废柴,如今还毁了容,毫无用处。
她凭什么得到殿下的喜欢!
“呵~就凭你这番话,便想定我的罪吗?”
“你说我与人有染,拿出证据来!”
“否则,我绝不承认!”
清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直直看着穆清雅质问。
“姐姐,今日,我亲眼看到你与别的男子卿卿我我抱在一起!”
“本来,我还以为看错了,回家说与父亲。”
“父亲派人找到了那名男子,那男子直认不讳。”
“我与父亲皆不相信,却是没想到,那男子竟然拿出了绣有你名字的肚兜!”
“姐姐,此事,你作何解释?”
“殿下对你那么好,你竟还不知足,偷偷与他人有染,你对得起殿下吗?”
穆清雅眼眶通红,愤愤地质问清歌。
“单凭一个肚兜,如何作为证据?”
“若是,有人栽赃陷害于我呢?”
清歌意有所指地看着穆清雅。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吗?”
穆清雅一脸委屈气愤地看着清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清歌看到穆清雅的样子,丝毫不像是伪装的,心里存疑。
难道,另有其人?
可是,谁会使出如此手段对付她?
穆尚书越听越气,如此光明正大地与人私会,被发现了还想要嫁祸给自己妹妹。
那个人他早已调查过了,与雅儿一丝关系也无。
事到如今,这个逆女还不知悔改,胡言乱语。
“逆女!你做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死不承认!”
“来人!请家法!”
“今天,我非要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逆女不可!”
穆尚书脸色已经铁青,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显然气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