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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早朝就在各种震惊中度过,先是紧急军报,再是齐国使臣,这使臣还是十年前的质子,接着是齐相的联姻文书,然后是齐皇的诏书,一件比一件惊人。
此刻御书房内四人却感觉不到他们的震惊,“寒儿,你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朕甚感欣慰啊!”战国王拍拍战凌寒的肩,语带感怀,“若是你母妃看到,一定甚是高兴。”
“父皇谬赞,儿臣在怎么成长也还是父皇的儿子!”顿了顿似是在思量该不该说,“父皇这些年睡得好吗?午夜梦回能否做到心安理得吗?”
战国王闻言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你想说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父皇,你说是吗?”抬头,右眼直直的盯着他.看的战国王心惊!
安冉看着眼前的父子两,关系真复杂,刚刚在朝堂上还挺正常的,所以要在这把一切都说开吗?
“战王陛下,不知您考虑的怎么样了?”他才不要又耗在书房呢!听说战国的景色不错,正好趁此机会去看看,否则回去又要被压榨的一点时间都没有了。
战国王走回御案前,“齐皇刚登基三年吧!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
“呵呵,战国王说笑了,安冉只是一介臣子,哪有能力左右陛下的决定?”
“安相国的出生并不好吧,朕听说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确实如此,不过我皇慧眼识珠,深明大义,敢于对我这个死刑犯委以重任,安希才得以一展抱负。对于这样的伯乐,安冉当然愿意辅佐,就算在他人眼中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安冉特别在其中一些字上加重语气,暗讽自已这个死刑犯都能被重用,战国却容不下九皇子。
“看起来这盟约与朕并无坏处!”语气一转,“但齐国可是刚刚撕毁盟约,这点你如何解释?”
听到这话,安冉对他的评价瞬间降到冰点,话语中也不在恭敬。
“只听说过把子女往回接的,可没听说过把子女往外送的。陛下当初可能没有看清楚盟约内容,‘战国为质之人具体年限,以齐王定,长则一十五年。’这可是原话呀!”
关于这一点,他也很奇怪,这一条像是专为战国的这个质子制定的。
不过这安冉不愧是一国之相,嘴皮子功夫厉害,若是他坚持盟约,那就是一个冷血的父亲,若他放弃,那就是在身边放了把刀,什么时候往他的脖子上来一刀,都不知道。
军权是齐国的,可这拥有的确是自已的儿子,还真不好处理。
“凌寒,这长公主你认为该许给谁?”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问沉默的九子。
“父皇,长公主儿臣并未见过,儿臣也不知宫中哪位皇兄还未迎娶正妃!”战凌寒就像一个听话的木偶,没有问他,便保持沉默,即便是关于他的去留问题。
“哦,是吗?”取过奏章看起来,吩咐身边的内侍,“带他们去清南苑休息,晚上还有接风宴,别忘了!”
待那内侍回来,“你怎么看?”
内侍愣了愣,“九殿下还是个孩子,与陛下分别多年,渴望亲情罢了!”
“哼!”战国王冷笑一声,“他的母亲就是个绵里藏针的性子,他的心,呵,会渴望亲情?”不知是说给谁听,声音很低,“你说,当年的事,他知道多少了?”
这哪是他能猜测的,赶紧打哈哈,“这……”
战国王也没指望他,继续看着奏折。
出来御书房的安冉看着战凌寒忍不住叹息:“真是可怜的孩子,还是回到齐国吧!”语气中不难让人听出幸灾乐祸。
战凌寒丝毫不在意安冉的态度,“你说征战天下的第一步先从战国开始如何?”
安冉不禁吹了声口哨,“还真是冷血啊,这可是生你养你的国家啊!”
“是生我,但不曾养我!”即便说着如此不甘的话,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不禁让安冉想起了那个战场上的传闻,真不是战凌寒,以质子的身份获得敌国君王的信任。